样,把王绰当作天地、寄托、一切,只守着他一人过活。
所以肯定要找些别的事情做,免得在家里从白天望到黑夜,万一焦虑到心浮气躁、旧病复发、再度暴躁
他想,那可真不太妙——
主要是对王绰身体不好。
结果没两天,他就切身体会了一下王绰身体的“好”。
干坏事前,王绰照例先随便找了理由,把虞思卓驱逐到一楼去,然后才扯着虞尧之进了卧室,搂在怀里急切热烈地亲。
“老婆”
他真是爱极了、彻底认栽了,对虞尧之的感情像一根扎在砖墙里的钢钉,就算被时光侵蚀得锈迹斑斑、痛彻心扉,也要死守在那里,把自己和爱意一起献祭。
虞尧之攀在王绰身上,听他喃喃细语,被吻得浑身发热,颤抖不休,神思也不由得飘摇恍惚起来,直到王绰握着他的腰转到衣柜旁,拿出了一条风格暴露的长裙,让他穿上。
虞尧之一边用两根手指懒洋洋解王绰的衣扣,一边打量了那一小块布料两眼,笑笑地说:“我不想穿。”
其实玩情趣,没什么。
穿裙子,以前也穿过。
但就是不想。
那时候他在巴黎穿着长裙和铆钉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疾走,不是为了赶时髦或者解放天性,而是脑子有问题了。
确实有问题,不然怎么会买女装?
后面他也曾想过,觉得这种“渴望旅游、乱买衣服”的行为,或许是自己对绝望处境的一种探索和突破
如果换个地方我会更自由吗?
如果换个性别我会更自由吗?
如果换身装扮我会更自由吗?
后面发现作用不大。
所以再没穿过。
两人脱光了,裸露在空气中,虞尧之蹲坐在王绰腿间,用膝盖去轻轻夹王绰粗硬的阴茎,偶尔拧一下,闹着玩儿似的撩拨。
王绰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呼吸越发急促粗重,龟头兴奋得流出腺液,把虞尧之的膝盖都打湿了。
虞尧之斜了王绰一眼,笑微微地逗他玩儿,“穿裙子是吧?可以。也不一定非得我穿,要不你也穿穿看?”
“那个码子我哪里穿得进去?”王绰气笑,人和鸡巴共情,再忍不住,长腿一并勾在虞尧之背上,把人弄得跌在他身上。
“烦啊!”虞尧之没玩够,所以恼怒抬头,正巧同王绰对视——
那一刻世界静了,心却跳着。
好像王绰成了一片天空。
他变作一只鸟。
而在翅膀和云朵之间产生的爱情,永远无终无解。
三、
虞尧之被按在床上操到眩晕,王绰的鸡巴嵌在他的身体里,像沙漠植物长出的根须,啪啪啪地不停抽送,快速捅弄带出的淫水润滑溅湿两人的小腹。
“好久没做了,老婆你总躲着我”这个姿势能把自己全埋进湿滑的甬道内,王绰被虞尧之一缩一松的肉洞夹得舒服喟叹,龟头左右戳着皱襞,找寻那个让虞尧之爽颤的点儿,“又有哪里不对了吗?”
“嗯……没有你、你慢一点”
虞尧之做爱和平日完全两样,流露出来的那种娇态让王绰心神迷醉、流连忘返,恨不得死在老婆身上才好。比如此刻,虞尧之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哼哼,眼睛雾蒙蒙地飘着水汽,诱惑又迷离。
他在享受性爱的愉悦,至于王绰的问题,因为知道对方是在没事找事疑神疑鬼,所以选择性忽略。白天各有各的事情,哪里有时间多搭理他。再说若真要完全听王绰的,恐怕要买一桶胶水把两人死死黏在一起才行——就像王绰之前做的那样,他当老板,虞尧之当秘书,让虞尧之永远只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动。
“这样呢?”
王绰也不很在意,他欣赏着虞尧之脸上迷离潮红的欲色,稍微抬起上半身,听话得插得慢了一点,背上肌肉活龙一样起伏涌动,很有美感。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目光一低就能看到赤红的肉棍在湿穴里黏腻抽送,每次拔出来都会带出一点粉色的肠肉,插进去时总又深又重,臀缝吃鸡巴吃得好贪婪。
虞尧之被操得前后耸动,眼睛都花了,天花板都看不清,最后只能用力掐着王绰的肩膀,颤颤地喊:“啊、老公想亲。”
他现在只在床上喊老公,都是被干昏了头,只能软趴趴贴在男人身上,讨要礼物。
王绰被他这骚样子弄得双眼发热,低头狠亲了虞尧之一口,嘴唇分开时皮肉黏出“啵”的脆响,又把额头的汗蹭到人颈侧,叼着虞尧之的乳头咂嗦了一番,直把那两点粉红茱萸全咬得红肿硬挺,才将虞尧之的腿掰着缠到自己身上。
虞尧之刚想动就被恶狠狠打了下屁股,“老实点儿!”
说完便一鼓作气地狠捅进去,粗红阴茎把肠腔塞满,没有一丝空隙,虞尧之被插得“啊!”了声,屁股反射性地想往后退,又被硬生生拖了回来,臀部腾空,硬挨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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