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尧之弯腰换鞋,理直气壮道:“十三四岁人嫌狗憎,逗他们玩玩怎么啦,提前知道社会险恶。”
说完吸了吸冻红的鼻子,疑惑地问:“怎么有股糊味儿?”
回头一看,王绰已经着急忙慌地冲进厨房了。
饭桌上,两人盯着面前那碗黑色不明物体,气味复杂不说,仔细看顶端还泛着青黑色是最丰富的颜色。
好一碗绝世毒物,虞尧之感叹,指着碗问王绰:“王总,你做的什么这是?”
“冰糖雪梨,自己带的材料,做出来给虞老师润嗓子。”
虞尧之嗤笑,不领情,“这黑黢黢的,冰糖雪梨汤是黑色的吗?我看你是想把我毒哑了所以到底几点到的,也不打个电话。”
“中午到的,做了好久,想给你个惊喜。”
王绰献殷勤失败,险些烧掉厨房,但表情还是风轻云淡,“结果等半天你还没回来,也不敢打电话,怕打扰你上课,又要骂我。”
虞尧之失语。
确实,上次王绰打电话遇见自己上课,被厉声呵斥骂得辈分都降了好几级,从“老公”降级为“龟孙子”。
不怪他害怕。
冰糖雪梨吃不得了,还可以吃别的,虞尧之蹲下去,兴趣盎然地翻检王绰的行李箱。
王绰站在旁边,摸小狗一样摸他的头,宠溺地说:“看看喜欢不呢?都是给你带的,什么都有,特产。”
“特产?”虞尧之拿出一个盒装物,端详片刻,一掀嘴角,笑了,“王绰,你可真是好样的,给我带特产带的是飞机杯。”
王绰也跟着蹲下去,捏着虞尧之的手,很暧昧地说:“新款。”
“新款又怎么样?有了飞机杯,还要你的嘴巴干什么?”
虞尧之眨了眨眼睛,歪着头去掰王绰的脸,淡粉的指尖蹂躏男人性感的嘴唇。
性暗示意味十足。
王绰任他掐揉,只含住了虞尧之的手指,眼神热辣地盯着他看,微笑含混道:“老婆好辛苦,手都写出茧子了,一股粉笔味儿。”
把我都闻硬了。
三、宝宝
王绰这辈子都学不会怎么在床上温柔。
他握着虞尧之细韧的腰快速抽插,狰狞的性器沾满淋漓淫水,把菊穴的褶皱完全撑开,变成薄薄一层粉膜。
“啊、啊呜”
虞尧之揪着床单趴跪呜咽,灭顶的快感让圆润脚趾向心蜷缩,两腿发颤,好像灰蓝色的布料是天空,而他是一只羽毛雪白的鸟。
软屁股被狠撞得变形,膝盖摩擦成粉红,多么潋滟的颜色。
王绰眯着眼看得沉醉,停了动作俯身去亲虞尧之的裸背,吮软软的、绷紧的皮肤。
“老婆,好爱你”他喃喃地念。
热烫的吻落下来,比被操更刺激,虞尧之后穴反射性夹紧,箍得王绰闷哼一声,差点儿被老婆夹得早泄。
于是找准敏感点报复性地冲撞了两下,肉棒塞满甬道,硬硕的龟头顶着肠壁慢条斯理地磨,叽叽咕咕的水声更显色情,听得虞尧之浑身发抖,手把床单抓得更紧,漂亮的眼里含着一包眼泪,连耳朵都羞红了,嘴里哼唧着溢出黏腻呻吟,“王绰,你、你轻一点呜”
王绰最爱他这种柔嫩娇弱的怯态,于是单手托住虞尧之的小腹,鸡巴还插在小穴里,手却已经高举起来,啪啪啪扇着虞尧之的臀肉,一时间肉浪翻滚,虞尧之屁股的全红了,还略微带了肿。
“嗯!”
猝不及防下,虞尧之整个瘫软了,软颤颤似布丁,乖乖躺在王绰掌心,窄小的后穴流出黏液,一缩一缩吞吃王绰的肉棒,阴茎也硬挺地贴紧小腹,前端马眼吐出透明腺液,勾缠着滴到床单上。
“老婆好骚,被打屁股了鸡巴还是爽得流水。”
王绰抽空把额前汗湿的碎发往后抹,露出英气与戾气兼具的眉眼,目光却是深情的,他噙着一抹笑,伸手绕到前面揉搓撸动虞尧之的阴茎,伺候老婆,指腹蹂躏冠状沟,指尖抠挖马眼,湿热大手裹了茎身前后撸动。
咕叽咕叽。
虞尧之闭着眼睛,哼哼夹了两下肿屁股,感受着身体里那根东西的轮廓和跳动的青筋,他舒服得微着嘴喘息,被操得眼神迷离,好半天强撑出一丝清醒,他说:“王绰,戴套”
“为什么?”王绰喘了口气,噗呲噗呲操着虞尧之的肉穴,鸡巴寸寸深入贯进肠腔,一插到底。
“啊”
虞尧之被插得一颤,粗长的鸡巴全塞进身体里,脏腑都要被顶得移位了,嗓子眼儿蠕动着几乎要作呕,哪里还能说出多余字眼?
“戴套,不想洗那里对不起”
他呜呜地求饶,挪着磨粉了的膝盖想往前爬,很快又被王绰狠掐着腰拽回来继续操,两条腿顿时软麻了,跪都快跪不稳,歪着屁股就要往旁边倒,幸好被王绰扶了一下摆正。
“用不着你洗,”王绰等拧了一把臀尖,惹出虞尧之一声轻叫后低笑道:“老婆叫得好听一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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