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胜利快感。
她笑了笑,觉得平衡愉悦许多。
陆金突然回过头
陈嫂,去年我来的时候,给陈哥一个包裹。你知道放哪里了吗?
我怎么知道。哎呀,我一个女人家。怎么会知道呢?
陈嫂不慌不忙。
陆金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
陈哥和我说过,他会把东西放在床底下。我差点忘记了。
他朝门口走去,招呼道嫂子快带我去,把东西拿出来吧!
陈嫂表情一变,
什么包裹,我从来没听过。你不会是要来抢劫吧!趁着我男人不在,要来欺负我这个妇人了。
她嗓子陡然放开,像是呼喊。
陆金却半点不怵。
嫂子说的什么话。
他大步迈开,往东边的屋子走过去。
陈嫂显然有些慌乱,急跟上去,却见陆金啪的踢开了门。
她尖叫一声,扑过去厮打。
敞开的门缝,遗光站在后头,似乎看见有个乌黑的人影从大开的窗户一跃而出。
贱人!
显然陆金也看到了,他一把将陈嫂狠掼在地上。大步拉开,飞跑去追。
不一会儿,后头的树上传来几声低低的呻吟。
一团黑影被人从窗口扔进来,
仔细一看,是一个男人趴伏在地面上,只穿了件乌布的短裤,上半身还裸着,他捂着脸,埋在地上。不时发出点哎呦哎呦的叫唤。
随即,陆金出现在窗外,他单手撑着窗楞麻利的跃进来。
见着这男人衣冠不整,遗光正站在门口,抱着个小包裹,好像是要替他堵住出口。
他视线回到那奸夫身上,闪过一丝厌恶,顺手扯起床上的被子,劈头盖脸扔了过去。
陈嫂也不站起来,只靠着门板,捂着脸呜呜的哭泣。
再哭出点声,把地里干活的邻里乡亲都叫过来。
陆金这一声倒是管用。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许久,陈嫂颤颤的抬起点头,
小金哥...
她一开口,就眼泪汪汪的
你可不能告诉你陈哥,他跟工队去了外地,还不知道。
哼!
陆金听了这话,脸上怒容尤甚
我陈哥哪里对不起你,千依百顺。他出去努力赚钱给你花销,你竟然背着他养奸夫。
他这话说的陈嫂又流下泪来,不知道是否真觉得愧疚,她弯下腰,不敢再求陆金,反倒对着遗光砰砰磕起头来。
那奸夫也甚乖觉,顶着被子,摸着陆金的方向,也学着磕头求饶。
遗光忙躲了出去。
里面,只听见陆金呵斥一声。
不一会,他牵着个低着头的男人走出来。
遗光看着他,
你进去,问问那女人,她姘头的名字,我在隔壁屋子审问。要是两个人名字对不上,就是哄我。那不怪我要他们尝尝代价了。
遗光听她故意不说她的名字,点了点。迈进房间。
一开始,陈嫂还企图用假名字混过去了。
结果对不上,叫陆金当面戳穿,又威胁了一遍,才知道这奸夫是隔壁村子里的蔡大。两人通奸已经有了一年。
陆金按捺住火气,叫遗光拔了陈嫂耳朵上一只一滴银的耳环,又找出蔡大的一只鞋子,收在包裹里。
警告道:你们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这东西当做证据放在我这。若是过段时间我再来,知道你们还没有断,就给陈大哥看看,让他做决断。
他说完,不听两人苦苦哀求。
带着遗光来到院子里的树下。
刨了一会儿,泥土里露出蓝白一点布色。
他半跪在地上,改用手,轻柔的撤掉泥土将一个罐子形状的布包裹小心挖了出来。
两个人走出村庄,太阳悬在高空,天真的亮了。
陆大哥,这个是?
是我父亲的骨灰。
他将包裹护在心口的位置,笑了笑。
去年,我和伙伴们准备偷一份文件,同时刺杀中野。临走前,将这个寄放在陈大哥的家里。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回来。
所以,你是一开始就发现陈嫂不对劲的。
嗯。
他点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
我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可是她却说陈哥不在家。
陆大哥,那两人若是真的断了,你还要将这事情和陈哥说吗?
晨光打在他高挺的脊背上,柔和了面目,只一张唇棱角分明,仿佛雕刻一般。
我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事情,总也得让男人知道,怎么决定,是他的权利。
他还有话没有说,陈哥善良心软,对这妻子情义深刻,必然会饶了她的。但是捏住了这错处,日后,那女人可能才会真的踏实和陈哥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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