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好看。
“江、江行逸……你在干嘛……”,陆海声音发颤,慌乱地问道,眼前不断的微微闪光和耳边仓促的快门声让他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回应他的,是又一声快门,这是来自上位者的示威,是一种警告。
江行逸淡定开口,语气充满压制:“刚刚不是还挺能装哑巴的吗,现在怎么又知道开口说话?”
“我……我……”陆海颤抖着哽咽。
“一条没有教养的淫乱小母狗。”江行逸将相机对准陆海汨汨滴水的嫩红女阴,拍下一张清晰的特写:“跟主人说对不起,说小母狗再也不敢背叛主人,再也不敢不乖。”
“否则,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张烂逼。”
陆海绝望地呜咽出声,一种操蛋的荒诞感油然而生,他心神崩溃地被江行逸玩弄于鼓掌之间,只能哭泣重复道:“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小母狗再也不敢背叛主人,再也不敢不乖……”
江行逸如愿听到陆海的求饶,脸色稍缓,放下相机,起身将哭泣的少年圈入怀中,用两根手指把玩陆海的舌头,讽刺地说道:“真脏,连尿尿都约束不好自己的小狗,除了我,还有谁会管你?”
他面上嫌恶,动作却毫无芥蒂,陆海腿根淡黄的尿液蹭到他的大腿也并不介意,长腿夹在陆海颤抖着的两腿之间将少年禁锢住,然后把陆海双手的束缚解开。
陆海双手被吊起多时,此时铁链终于解开,双臂酸软一片,又被折磨到身心俱疲,只能软绵绵瘫在江行逸怀中,顺从地被男人圈在怀里玩舌头,柔嫩的舌尖、丰厚的嘴唇被男人揪了又揪,艳红一片,看起来十分乖顺可怜。
江行逸低头凝视怀中的少年半晌,忽然掐着陆海麦色的脸颊轻声夸赞道:“一下子这么乖,给你点奖励好不好?”
他俯身爱怜地亲了亲陆海的额头,动作轻柔,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
陆海被江行逸突然温柔的举动弄得错愕不已,顿时更为害怕,僵在男人怀中,不知作何反应。
江行逸这是突然发疯了吗?好神经……
失神间,陆海猛地被江行逸腾空抱起,骇人的失重感吓了少年一跳,他下意识圈住江行逸的脖颈,炙热的身体与男人贴在一起,被猥亵到红肿的乳头紧紧挨着江行逸宽阔的胸膛,一直淌水的嫩逼被一根粗大的东西恶意顶住,男人下体卷曲的阴毛不时蹭到陆海毛发稀疏的蜜裂,将男孩青涩的阴蒂来回摩擦。
呜……好痛,江行逸怎么那么大,真要插进来的话……会死掉。
陆海慌乱地想到,却无力也不敢反抗,只能更使劲抓住男人肩膀,怕自己双手脱力坐到男人鸡巴上。
江行逸轻笑出声,被两人密不可分的姿势所取悦,几步将陆海带到浴缸旁,打算给这条小脏狗洗澡。
动作间,硬挺的鸡巴又顶着陆海的阴蒂来回戳弄,将男孩迫得可怜地低喘出声。
江行逸又亲了亲陆海的脸颊,取下已被少年咸涩泪水浸得湿透的蒙眼布条,丢在一旁。
“真爱哭。”他伸指轻轻刮过陆海高挺的鼻梁,又沿着男孩脸上的泪痕摩挲,低声道:“真是天赋异禀的小母狗,不仅上面水很多,下面水也很多。”
陆海咬着唇,一句都不敢反驳,呼吸都不敢大声,过了好一会,许久未见光明的眼睛才敢缓缓睁开,却正好对上江行逸直勾勾盯着他看的眼睛。
江行逸不知盯了他多久,神情专注得像要把他吃掉,一滴水珠正沿着男人白皙漂亮的面庞缓缓滴落,漆黑的长睫投下一片阴影,微微颤动着,像是蝴蝶轻颤的翅膀。
陆海刚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一位风情万种的美人,心都猛地颤了颤,即便知道眼前人是个徒有其表的混蛋,却忍不住想起一个成语,出水芙蓉。
怎么会有人那么精致,那么好看,就像照着他的审美塑造一样。
就是当时在月下的惊鸿一瞥,江行逸宛如被贬下凡拯救苍生的神只,他才被蛊惑至如今这种地步。
他呆呆地望了男人许久,直到嘴唇被江行逸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才慌乱地回过神来。
江行逸再好看又能怎么样呢?
江行逸再好看也不是他的,更不可能喜欢他,对于江行逸来说,他是供江行逸取悦玩乐的一条小母狗,只要稍微不顺从江行逸,就会被侮辱、嘲笑得很惨。
江行逸不知道陆海此时的心理活动,心里面却被陆海看得痒痒,唇角禁不住张扬地勾起,戏谑地问道:“那么好看吗?看呆了?”
陆海先是不争气地点点头,又鼻酸地摇摇头。
他的确承认江行逸长得好看,但也在为自己还是没出息地被江行逸外表蛊惑而难过。
常听说“相由心生”,可像江行逸这样漂亮的人,为什么并不如此。
难道是江行逸对除他以外的人都很友好、善良,唯独对他就满怀恶意?
他是做了什么要下地狱的错事吗。
与陆海的难过不同,江行逸正受用地看到男孩小鸡啄米似地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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