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会用鄙夷的目光看待他,用嘲讽的口气羞辱他。
陆海强忍着浑身的酸痛艰难地从床上小心爬了起来,他现在全身赤裸,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然后逃离这里。
不知道江行逸是疏忽大意还是自信地觉得他没有办法能够离开,男人并没有再拿道具捆着他,只是在他的脖颈套了一个显眼的黑色项圈。
项圈里不会有什么gps定位器吧……
陆海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跳,随即又觉得江行逸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但倘若里面真有定位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反倒可以借助定位器想办法迷惑男人、拖延时间。
只要先不急着把项圈从脖子上摘下来,等离开以后,去一个与真实目的相反的方向,再在那里破坏项圈,就可以给江行逸传达错误的信息。
陆海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却局促不安地发现了几件十分尴尬的事。
他的阴茎被一个银色的环束缚着,江行逸灌在他肚里的腥白浓精正随着下床的动作从他麦色的腿根不断绵延滴落,醒目地溅在地板上,仿佛就像在说——沿着痕迹就可以来抓小狗咯。
更骇人的是,有几个圆圆的、不时震动的东西,奇怪地在他的阴道里滚来滚去,像小球一样咕噜噜碾过他身体的敏感点,朝他的宫口撞来撞去,伴随着无法忽视的酥麻,想从男孩的女阴里滚落。
陆海忐忑不安地思考,这会不会是那条巨蛇不断在他耳边恐吓、让他孵卵的蛇蛋……
那个荒诞的梦居然是真的吗,他难道真的会有小宝宝吗……
可是……他连中学都没毕业,要怎么办……
陆海咬紧下唇,心里十分恐惧,安慰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女阴里含住的不知道是什么物体,无法推测,不一定就是“蛇蛋”,但它如果从腿间掉落,就可能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吵醒江行逸。
当务之急,他必须要用小穴紧紧夹住那几颗“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能把它们孵出来。
还有后穴也是,有一根弯弯曲曲、十分细长的东西抵在他的股间,每次移动,就有毛茸茸的触感轻轻在他丰软的屁股处摇晃扫动,让他浑身不自在。
尽管陆海已经努力想把江行逸放在他下体的奇怪东西含住,但实际做起来却并不容易。
每走一步,“蛇蛋”就会彼此碰撞,碾在他甬道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瞬间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而后穴那根弯曲毛绒的小棍,总会抵住他的前列腺,带来一种与女穴高潮完全不同的陌生快感,让他差点跪在地上,以至于最后只能四肢着地,在房间里跪爬,这样移动时才不会可怕地顶到敏感点。
陆海不知道的是,从外表看去,戴着项圈,肚子微微鼓起,甩着尾巴,在地上慢慢爬行的他,几乎和被驯化的怀孕小母狗一模一样。
这间房子非常大,差不多是陆海那个老破小房间的十几倍,他从江行逸卧室爬出来时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居然在二楼,有好几扇门,不知道哪一间是男人专门用来放衣服的地方。
他一直知道江行逸很有钱,但有钱对他而言一直是一个空泛的概念,直到今日亲眼所见,才知道中描绘的那种别墅是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江满……
陆海提心吊胆地一扇扇把门推开,无法形容这种想见江满又不想见江满的心情。
之前他一直以为江行逸和江满感情很好,但这几天每当他在江行逸面前提起江满时,江行逸总会逼得他哭泣求饶,愈发用力地肏弄他,鸡巴更深地撞入他的子宫,那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充满威胁的凶残模样,让小孩记忆深刻。
江行逸是陆海不想碰见江满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现在看起来非常淫靡,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痕迹,到时候会不会被江满当成援交的婊子都难说……
腥白的精液断断续续从股间滴落在红木地板,陆海蜷着身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睫毛不停颤抖。
他本应把这些淫靡的痕迹小心擦去不让江行逸察觉,可前穴含住的“蛇蛋”与后穴夹住的“尾巴”随着他距男人身边越远,震动得越发剧烈。
在这压抑安静的环境中,陆海甚至能听到小腹里传来的嗡嗡震鸣声,仿佛像在惩罚他的逃离,肆意碾压他体内的敏感点,撞击他的子宫,稚嫩的宫口每被撞一次就颤抖着喷出晶莹的淫水,从阴阜高高肿起的女穴里成股淌出来,湿淋淋地混着精液一起浇在地板上,反倒导致地板越擦越脏,淫水越擦越多。
他原本计划到安全的地方再将腹内的“蛇卵”产出来,以免耽误时间,可再这样无力的高潮,别说逃跑,能不能离开这间房子或许都成问题……
不能再受它们影响。
陆海颤抖着趴伏在地上,费劲地推开一扇最近的门,缓缓爬进去,试图寻找一个较为隐蔽的场所。
入眼的房间漆黑一片,两侧被厚重的遮光帘遮住,墙壁的正中间贴着一副将近120寸的巨大幕布,角落里摆放着几张沙发,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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