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又迫不得已挤出些水液,供人享用。
秦锺看得眼红,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孽根越翘越精神,前端小口吐出粘液,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程小公子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若不是穴口阵阵酥麻,早已坦然入睡,无知者最是幸福,他如今不明白这个道理。
“宝贝,宝贝,叫一声。”
秦锺非要找点仪式感,他忽然想起从前翻过的话本,眷侣才会有的亲昵,他如今也想实现。
可惜他们的实际定位是半路野鸳鸯,不说程瑜本就一无所知才放任他欺瞒奸淫,就算有那么丁点羁绊,也会叫人一棒子打散。
他的宝贝不搭理他,秦锺扶着水光淋漓的阳物插进去,分出的一丁点思绪还在想着去月老庙求姻缘签。
确实是一丁点儿,他灵魂都因巨大满足要舒爽上天,还眼疾手快制住了小美人的哭叫挣扎。
“啊唔……呜——呜——”
程瑜哭闹,都快叫人捅穿了,泛着艳色的皮肉剧烈挣扎,要往床下爬,嘴里泻出一声尖叫,被一只宽厚手掌堵住,呜呜呜的叫可怜可爱死了。
他这样几乎使出浑身气力挣扎也被轻而易举圈禁住,才将龟头吐出,丝儿还连着,又“噗叽”一声撞回去,还多吃一点。
他被摁住,酷刑暂停了,还要缓上一会儿才要流眼泪呜咽:“不要——不要!”
“好疼——好胀——不要,不要!”哭得让人难受心里疼,阳物却更硬更烫。
秦锺一直有恶趣味,陋习难改,对着心爱之物掌控在手,总要细细玩弄一番,如今是心爱之人,必会更加恶劣。
“宝贝乖,你得了趣儿求着我要呢。”
他假装还要进去,只觉得手下的光洁皮肤开始细细发抖,程瑜终于又开口,还是那两句,声音已经弱下来,人也开始丢了支撑:“不要,不……”
“那怎么办?”他贴着人白玉透红的耳朵慢吞吞说小话:“宝贝怎么称呼我?嗯?”
程瑜还是涣散着眼睛:“不……”
秦锺贴着皮肉又进去一段:“教教宝贝,叫夫君,怎么样?”
美人被他突然进入顶的干呕一声,掌心擦着床褥挪来挪去,被抓住腰肢扣了肩膀,两条纤细手臂轻轻摆荡,似在划小船儿,身后的人采着红菱,对景色颇满意。
唇边堆了亮晶晶的口涎滑落,并非无人在意,秦锺停了鞭笞俯身去把美人恩惠接住了。
他再开始动作,就听到美人细声细气叫了一句“夫君”。
天可怜见的,嗓子又哑又失了气力,连两个字都像拼命逃出唇齿的,一刻不得留恋。
秦锺动作一下便挤出一声,后面越发听不清了。
等埋进全根的时候,发现把人肏昏过去了。
拔出来就是湿淋淋一根,随便握住动作一会儿,浊液全浇在美人凹陷下去的脊沟里,臀上也落了一些,显得斑驳不堪。
给人清洗一番,抱进被窝,撩开额发亲下去,一直到唇上再意犹未尽吮吸几下,肉贴肉舒心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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