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露台池子前的时候,鱼恰好吐完泡泡从水里冒头。
阳光明媚,照在小鱼湿淋淋的面颊上,他美得不可方物。
季观山蹲在池边看他,鱼这次总算没有忘了这人是谁,晃了晃尾巴尖表示打了招呼,依旧漂在水面上,懒洋洋的。
忽然他下巴叫人钳制住了,唇面上的水被吃走,还被得寸进尺狠狠亲了一口,声音很响,动作太快以至于小鱼都没反应过来,被放开好一会了脑子还嗡嗡响。
季观山总是突然拿捏一下,事后又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还习惯性的离水池远了点防止鱼反应过来抽他。
鱼确实反应过来了,尾巴扬起一捧水往岸边砸,他不在意被狗啃了一口,但是极其小气还记仇。
季某人悠闲摊手,心头的郁闷倒是一扫而空。
小鱼是什么?小鱼是跳跳糖啊。
容易爆炸,但是幼稚的人都喜欢。
if线,与正文无关。哥哥x小鱼
人鱼是极其忠贞的生物,仅限雄性。
仅限被作为雄性教导的雄鱼。
对于伴侣而言,插入是底线。
那意味着自此他们将自己完全交付到对方手中,他们共享秘密,一切谎言,变心,欺诈,会使雄鱼心碎,也许会加速他的死亡,尽管人鱼的寿命十分长久。
约塞西是被哥哥一手带大的鱼,他的一切生理知识生活常识都是来自哥哥的悉心教导。
他被教导要远离一切除了哥哥之外的雄性生物,因为人鱼是领地意识强烈的物种,不许他们靠近自己,没有哥哥在场,也不要接近他们。
他们都会伤害小鱼,哄骗小鱼,把小鱼榨成小鱼干。
是以约塞西被下体湿黏的感觉闹醒的时候,看到埋在他下面舔吸的哥哥,丝毫没有怀疑哥哥的用心,反而一脸天真地问。
“哥哥在做什么?”
索兰德抬头,他的脸上有些可疑的黏腻水渍,苍白裸露的皮肤晕染开一片红,雄性人鱼的强健肢体将他撑起,像渔人打捞上岸的一只湿淋淋的,阴森的水鬼。
他从某种癫狂的痴态中清醒过来,舔了舔唇边的不明液体,用那张颇具迷惑性的脸哄骗着,诱惑着,说:“宝宝,你病了。”
“你这里出水了,别害怕,哥哥帮你堵上了。”
“宝宝,乖宝宝。”
他一遍遍重复着多年不变的亲密称呼,两只手紧紧钳住了约塞西的鱼尾,粗壮的黑尾小心翼翼缠住漂亮纤长的红色尾尖。
约塞西没有感觉到痛苦,乖乖被他困在身下,湛蓝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看。
索兰德的瞳色是深蓝的,像暴雨夜灯塔苦苦支撑着光亮下的深海。
约塞西有点喜欢这双眼睛,他总向往着在暴风雨中遨游,那有种征服了什么的快感。
于是他将双臂缠上去,亲昵地贴了贴哥哥的脸颊。
他无师自通了鲛人的魅惑能力,赤裸地贴近成年鲛人的躯体,甜腻腻地吐息:“谢谢哥哥。”
“痒,还要。”
索兰德将他按在珊瑚礁上亲吻,这样的事他们早已做过很多次。他们本是这世上最亲近的同类,也本该是最亲密的爱侣。
索兰德深蓝的眼睛满满当当是爱人的神态,他天真明艳,是自己一手调教出的亲弟弟,是自己的所有物。
世上不会再有人这样依恋自己。
约塞西察觉到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亲亲变了味道,兄长的舌尖顶开他没用力闭紧的牙关,往里扫入侵略,一点点舔舐,品尝琼浆玉露一样吸吮他的口涎,反客为主的舌尖摸索着他嘴里没长成的尖牙。
这个吻究竟持续多久,恐怕只有依稀游过的鱼群知道。
索兰德的手指在他身上逗留抚摸着,点燃起未经鱼事的小鱼的欲望。
只是成年雄性的指爪尖长锋利,不能用来探入那个隐秘的小口开疆拓土。
他们分开了纠缠的唇齿,约塞西耳鳍抖动的频率都快了些,他有点受不住雄性蓬勃的欲望。
黏连着的细丝被海水涌过的小小气流打断。
兄长安抚地舔舐他的眼角,慢慢向下亲吻,舌尖在奶头上打转,含在口中轻轻咬了下,就印下鲜红的几个小点,在这个部位周围,有一点色情。
索兰德又往下,舌头伸进去埋头苦干,带出“沽湫沽湫”的水声。
“别咬了,哥哥……太深了……啊!”
除却雄性的口水,海底也有足量的水做润滑。
“是宝宝在咬着哥哥,宝宝太紧了。”
索兰德将舌头拔出来,耳翼的鳍膜剧烈翕动着,他马上要醉死在这温柔乡里。
雄性身下的粗长性器已经弹了出来,生着软刺的头部慢慢摩擦在约塞西尾巴的鳞片上,从那片红色微微上移,鳞片颜色愈来愈浅,约塞西的细嫩鳞片已经让软刺刮的有点疼了。
小口里好多水,分不清是涎水,海水,还是其他的什么。
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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