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拎着棍子含泪出走。它甚至打包了渣攻的两颗蛋蛋,带走渣攻身为男人的自豪和尊严,拖家带口去投奔日思夜想的人妻受的小嫩批。
渣攻失去鸡儿没法一柱擎天,晨起性欲值降到最低,他也没在意,直到打算厕所掏鸟放水,裤链拉了,门也开了,自己鸡巴却没有弹出来。
“操!”
渣攻一摸裤裆,顿时面色惨白如丧考妣,手心空空如也,昨晚力争纯爱的那根大屌果真不翼而飞了!
渣攻额角青筋蹦了蹦,不知应该是打电话向警察报案,浪费警力请求召回三十多年头回叛逆的身体部件;还是打电话给医生,干脆舍弃旧鸡巴釜底抽薪,造一根仿真鸡巴安他身下。
他妈的!
渣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拳打在墙上,差点把自己锤到骨折。
家人们,谁懂啊?一觉睡醒,鸡儿真的消失不见了!
渣攻想起自己鸡儿说要去找人妻受,赶紧跑去人妻受睡觉的主卧,但是他扑了个空,双人床被子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尾,床上一丝热度也无,人妻受昨晚就没睡在这儿!
渣攻给人妻受打了电话,电话过了很久才被接通,还等不及渣攻质问,就听见人妻受被鸡巴肏到深处发出的求饶声。
“唔啊——不要再进了——”
光是听声音,就能想到是多激烈的交合。渣攻脸瞬间绿了,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的他,差点忍不住愤怒把手机扔出去。只是手机中没有男人挺腰相撞时发出的肉体拍打,就只是单纯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还有人妻受的呻吟。
“哈——要被——要被操坏了啊——”
渣攻话噎在喉咙里,俊脸抖了抖,手指紧紧握在手机边缘,隔了好久才做好心理建设。他插不上话,才能人妻受被肏到高潮,闭嘴喘息的时一字一句问:“我鸡巴在你那儿吗?”
人妻受有了渣攻的鸡儿,自然也不需要这个负心汉。渣攻还没他鸡巴来的温柔体贴,操穴专挑敏感点上撞,草草应付两句就把电话挂断。
“唔——嗯——”
人妻受躺在床上费力抬眼,他肚子被精液灌满,腿间也是湿滑泥泞的肠液,腿间还夹着渣攻射精后并未疲软的粗黑大屌。腹部撑得有些难受,酸软还在抽搐的糜烂红穴往里一吸一吸,用带有淫液的肠壁按摩茎身上的粗糙褶皱。
渣攻鸡巴惴惴不安,虽然它整根埋在销魂蚀骨的湿润处所,但怕自己离了渣攻讨不到人妻受欢心。小心翼翼问自己这样操可不可以,是不是有些过分时,被人妻受喘着气打断。
“这样就好。”人妻受分开腿,闭着眼让渣攻鸡巴往更里面透,被顶到最深处的敏感凸起时,浓密眼睫晃了晃,结合处也控制不住流出一股腥甜水液。
“可以再深一点——哈——都进来——”人妻受平时在床上不怎么爱说话,但今天似乎变了个模样,脑子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绚烂烟花,唾液也含不住从殷红唇角流出。
渣攻鸡巴越进越深,层层叠叠的软肉绞吸着它,又被天赋异禀的龟头破开。人妻受的腰猛地往上弹起,像座桥架在半空,很快又重重下落,砸到本就脏乱不堪的床面。
“喜欢——很喜欢——”
渣攻鸡巴一下又一下顶着人妻受收缩不止的末端肠道,因为被心爱之人表白,它也快成变成一根滚烫羞红的硬鸡巴了。
它奋力戳刺顶弄,将栗子大小的凸起碾撞到红肿膨胀,在人妻受抓着床单颤抖呻吟时,把象征欢愉的腺液精液,一遍遍涂抹在快要凝结的湿红肠壁上。
且不说渣攻鸡儿与人妻受过得是何等如胶似漆的幸福生活,单说渣攻这边是如何苦逼,他梦里又见到几次自己鸡儿,对方乐不思蜀,表示这辈子就只和人妻受甜甜蜜蜜。
要是渣攻再逼它,它就一根绳吊死自己,让人妻受把他的尸体烧成灰,死也不会助纣为虐,回到渣攻身上。
渣攻听完吐血三升,哪有人比他还失败,金枪和彩旗都没了,渣攻也没办法强逼自己鸡儿回来,鸡质态度强硬,渣攻失去性生活连手动档也做不了。
男人心里郁郁,外表就显得更帅更渣,穿好西装出门,却被一棍子敲晕。
等渣攻醒来时,他看到秘书妩媚漂亮的五官,只是之前鸡巴还在,他有耐心和对方玩一些总裁秘书的偷情把戏。最近渣攻心情恶劣,对调情约炮兴致缺缺,在对方假装跌倒想掏他裆时,更是大惊失色退避三舍,叫来安保把对方赶出公司。
何曾想对方怨恨在心,甚至丧心病狂蹲点守着他家的门。
“绑架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渣攻看着美艳小三,色厉内荏想要喝退对方。
哪里知道自己西装都被扒下,衬衫纽扣解开,锻炼得当的胸肌被对方摸了个遍,男小三钳着渣攻紧窄有力的腰,伸出舌头逗弄渣攻颤颤巍巍挺起的乳尖。
“是么——但我和经理本不就是这样的关系?经理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啵——公司大家都知道,经理为了我和妻子离了婚……现在我们不过是在做一些奸夫淫妇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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