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厉害,面上却不显半分,道:
“不过若真将他断根,有辱龙吟门楣。自然他的想法不重要,龙吟也是,但就不知赵思青会做何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雀山沉思一番,出谋划策:
“不如对他下药吧,我只无根门有一种药。喂食后则不举,从此以后光看不能用,更令人绝望。”
断根之辱固然痛苦,然不举之耻更令人感到绝望。
柳星闻当下拍板,就按雀山说得来。
便有了从枝将少侠扔回龙吟门口的那一幕,而少侠初醒,庆幸于男根尚在,殊不知,已经是中看不中用了。
少侠的事解决完毕,柳星闻回房去看追道。遣退了从枝与雀山,小灵狐却鬼鬼祟祟跟上来,实则柳星闻早就察觉,只不过一只灵狐,他并不在意。
追道正趴在床上装死,床帐帷幔层叠罩落,映出账内人影,柳星闻掀开床帐,连带灵狐也跳上床,嘤嘤直叫,在追道脚边撒起娇来。
追道哼哼唧唧摸弟弟的手,他没穿鞋,一排脚趾圆润如玉,踩在灵狐灰白的柔软肚皮上,蜷起脚趾轻挠灵狐肚皮。
柳星闻任由他哥哼唧,只道:
“我早说那个少侠心思不纯,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
追道嘴硬。
“你不知道训狗的快活。”
“训狗?”
柳星闻看了眼他的屁股,似笑非笑。
“那你现在快活吗?”
追道说: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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