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司昊身体力行,让我懂了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
司昊承诺给我的按摩和夜宵他都履约,但我没想到我要付出如此多的辛苦劳动才能换取。
第二天睡到午后,本以为周六会这样磨蹭过去,但司昊说如果我休息好了,就带我去一个地方。
我原想这是约会。
但司昊开了蛮久的车,到了陌生的小区、打开了陌生的房门。
我怔然意识到什么,果然他说:“我租了个二居室,这里环境好,离公司近,如果你不介意合租的话,就挑我当室友吧。不过我只在偶尔加班很晚时才过来这边住,平时还是住家里。你每月量力而行付我房租。”
“你说你没有条件租太好的房子,但是我希望,你也把我看作你的自身条件之一,”他笑笑,补充,“我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
作者有话说:
司老师:以后大大提高加班频率
老板:还有这种好事
下次更新在周一哦,鞠躬
“忍者神龟”
我把从出租屋打包带回家甚至还没拆包整理的行李又囫囵带去司昊新租的二居室,从此过上通勤只需二十分钟——司昊送我只需十五分钟的安逸生活。
我至今才回过神,司昊曾说“我也帮你留意更好的房源”,那并不是为了劝我不去合租的缓兵之计,他是真的在替脑子发热的我认真考虑和选择,并且付诸行动。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打理好这些,让我得以直接拎包入住的,我只知道他在照顾我居住体验的同时,也照顾了我微妙的自尊心。
如他所说,他不常住这里,只在偶尔下班很晚或应酬很晚时才来——他某些时候莫名其妙加班晚走,我也没有拆穿这个表面一本正经之人的幼稚行径。
我每个月会承担水电气和网费,并且付给司昊房租,但月租金额不固定,随我当月的绩效上下浮动。我都会选个吉利的数字,下至888,上至1666,平均下来每月一千二左右,但给他的转账看上去就没有那么公式化、那么泾渭分明。
比起将这些钱转给中介或房东,转给司昊我毫不犹豫,根本不会心疼,反而时常担心不够。
而司昊收款时也并不推诿,久而久之,我住在他的地盘,也感到顺理成章和踏实安心。
我在新居室里、在司昊的荫蔽下,度过了一整个燥热夏天。
进入十月以来,秋日气息被包裹在一夜凉一夜的雨水里。
国庆小长假,我爸妈不信邪,非要出门旅游观看人头,而我作为“心因性行动困难”的宅人,郑重拍拍他们俩肩膀,让他俩自个儿受折磨吧,然后独自留守……没日没夜和司昊“鬼混”。
司昊先回了一趟老家,堵回去一天,待两天,堵回来一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而我趁他不在,也和朋友小聚,舒舒服服经营我越来越小的社交圈子。
司昊本来也想带我出去玩儿,可我又不愿意把精力浪费在堵车上,索性就让他和我一起当宅男,出过最远的门就是逛超市买菜。
其余时候,他陪我和朋友们开黑,被本人暴跳如雷激情开麦的陌生面孔震惊到怀疑男朋友是假的。
他带我去他们小区后面的网球场,当我的私人教练,我第一天去兴致勃勃,第二天起床精神萎靡,手抖得拿筷子都费劲。
他买了新的音响,配合他卧室的投影仪,给我放我爱看的系列电影,一部接着一部不停歇,日夜颠倒通宵不睡觉,比谁先合眼,谁输了谁做饭……
他也会在我穿上围裙时,把我里面的衣服一点一点往上推,埋头亲我脖子、打扰我磨练厨艺。
我们在浴室里、抹着滑溜溜的沐浴乳相互用手帮忙,我背朝他,趴在书房桌上,紧绷双腿让他在我腿缝里进出,可他从没接近过那个既令我害怕羞耻也令我隐隐期待的入口。
他只是去阳台抽烟的频率有一点微妙的增加,我不喜欢烟味,就使坏跟出去,蹲下来解他扣子,让他一边吹夜风一边插/我嘴巴,惹得他罕见失去分寸抓扯我的头发、顶得我眼泪直流。
上班前的最后一晚,我们回到出租屋,司昊从背后环抱住我,躺在床上与我分享小小的手机屏幕,我有点羞恼地建议他:“今晚上看忍者神龟吧。”
司昊:“……”
收假回到岗位,本年度所有法定节假日都已休完,摆在眼前的只有q4季度最艰巨、最恐怖的任务。
年底公司写财报,司昊他们业务中心要尽可能多地回收尾款,这就意味着我们实验中心也要尽可能多地将项目结题,生产中心才能完成后续交付,这是业务中心收款的先决条件。
但在紧锣密鼓的工作安排当中,发生了一件小小插曲。
针对各大高校应届毕业生的秋招活动即将拉开帷幕,我不由回想起我当年参加各种眼花缭乱的宣讲会、被校招氛围和就业紧迫感ph的恐怖。
这天中午休息时,我听梁一晴和毛康在讨论我们公司的秋招计划。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