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彼此的手。
我看他的脸看得出神,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才听到:“我可以自己做饭。”
我立刻否定了他的提议,让一个盲人做饭,既不安全也没法让我放心。但他坚持道:“让我试试。”
我还是没法狠下心来拒绝他,何况过去他就经常做饭。佣人听候阿尔曼夫人的命令,只在饭点出餐,但我并不总是准时吃饭。夫人冗长的餐前训话让我胃口倒尽,她觉得我吃的太少、太挑,体质也不够健康。尽管我的训练足够多,实战模拟时能打倒十几个异兽。
这时就需要安森了,他是无所不能的,我的恋人,我的营养师,我的玩具和情绪安抚物。有时是在性爱结束后,我恶趣味地逼他只穿围裙,还是漏奶的那种。他很纵容我,我想安森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我在他切菜时拨弄他乳头上的夹子,那是佣人晾晒衣服时留下的,我顺手夹在上面。乳头本来就被我用沾水的竹签子抽肿了,颤巍巍的立着,晾衣夹轻而易举就能立上去。
我也揉他的臀肉,他的屁股早就练大了,但不夸张,我喜欢这种紧致回弹的手感。比起把假性器塞进私处,我更热衷于对着镜子窗户各种反光的东西掰开他的屁股,安森羞耻度很高,明明爽的一塌糊涂,却因为害羞只会呜呜乱叫。一想到安森现在看不到镜子里自己穴口大开的骚样,我就感到很可惜。
这种时候安森常常支撑不住,喘息的时候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哐啷”的巨响。
这让他很难把活干完,好几次我把他从厨房拖到客厅,把他头朝下按在沙发上。有时直接在厨房从后面顶进去,料理台被我们搞得一片狼藉。
现在我也很想这么干,但食材很珍贵,超市已经关门了,我不能浪费。
我觉得现在我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不是因为我是性生活上相对冷淡的beta,只是因为我太穷。关于这一点夫人很早之前就得出结论,她觉得我太随心所欲,不懂得什么是克制。
我勉强同意安森的请求,并要求他早上在我的监视下做好饭,我明天会带回来一个微波炉,他中午只要加热就好。
安森没出什么大乱子,土豆掉到地上和蛋液里有蛋壳这些都是小问题。不过从切菜到烤制我都心惊胆战,生怕他把我的厨房点着,叫一趟消防很贵,而且如果被房东发现我在家里养oga还弄坏了厨房,房东会杀了我的。
最后的成品还算可以,安森尝了一下汤的味道,很自然地对我说:“蔻拉,我觉得还需要放一点白胡椒。”
我僵住了,几次呼吸的时间里我以为他认出了我,但安森抹了把脸,迅速跪下道歉:“对不起。”
他现在胆子大一点,犯错也不总是跪下认罚,我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你刚刚有说什么吗,我在厕所。”
这是个拙劣的谎言,可是肉眼可见的安森长舒一口气。
饭桌上我问道:“你厨艺很不错,经常给谁做饭吗?”
笨拙的聊天的开始,我狠狠责骂自己,我知道自己说话很惹人生厌,但我的语言一向匮乏地难以挽救。
调匙碰撞声一停,安森低声道:“没有,只给一个人做过。”
阿尔曼家的小女儿是个精神病。
训导所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16岁的安森被带有阿尔曼家族族徽的车接走时,他的同学们露出或幸灾乐祸或一脸庆幸的表情。他们在想什么安森心里一清二楚,训导所成绩最优异的oga成为了精神病的玩物,这和地狱没什么差别,他的同学们只会庆幸被选中的不是自己。
oga确认性别后就会被送到训导所,隔壁还有alpha的训导所,他们由政府出资扶养,决定他们的未来。
训导所的灰墙上刷了大大的标语:
性别分级走向美好未来!
安森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oga天性柔顺,alpha狂躁易怒,这个社会应该由更为冷静理智的beta来主导。这是训导所修女告诉他们的,发挥你们的长处,修女柔和的声音像鸽子的咕咕声。她是oga吗?安森不太确定,他还没见过老去的oga,听说完美履行自己职责的oga和alpha会被奖励腺体切除手术。
隔壁的训导所常常传来噪音,那是alpha在反抗,那一片围墙都装着电网,安森好几次都看到被电晕的alpha被抬上担架。修女心有余悸地教导他们,alpha的暴虐是社会动乱的源泉,但政府不会放弃每一个人,他们最终都会履行自己的职责。
履行神圣的职责!
修女很激动地挥舞着双臂。oga应该多多生育,为社会奉献。安森垂下眼睛,他喜欢孩子,但恐惧生育,修女给他们展示过oga被胎儿撑大的肚子,紫红色的妊娠纹蜿蜒到下腹部,安森感到一阵恶心,不过他很好的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他见过举止不端的oga被拖到禁闭室受罚,凄惨的尖叫声徘徊在训导所每个人的头顶。
阿尔曼家族的人给了他一张照片,那是蔻拉·阿尔曼。她亚麻色的长发编成两条辫子垂在耳后,眉毛被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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