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百军棍,太便宜他了吧!让狗日的x国炸了三艘巡航舰,他不该偿命吗!”
“一个滥用职权罪就带过了,他是不是通敌了!你们查清楚没有!”
“挨打有用的话还要死刑干什么!别以为打个人就能翻篇!”
人们怒不可遏,但怒喊中还是夹杂着几句小声的八卦。
“你们知不知道,他跟霍团在军校就认识,这个年纪挂中校衔,霍团肯定没少帮他。”
“那不是恩将仇报吗?霍团这次差点把命搭进去!”
“别说了,医院现在都没公开手术信息,恐怕不是差点……”
从四个角度对准影壁的摄像机小红点一闪一闪,向各大卫视转播着处刑实况。
一分钟后,青年直起身,一个勤务兵来给他打开手脚的镣铐。青年摘下双肩的军衔,脱去军装外套,交给勤务兵。随后解开衬衫袖口,挽至手肘,转身走到距影壁前约一米远处,分开双腿站定,向前三十度俯身,两手撑在了身体两侧。
没有刑架,没有捆绑措施,也没有种类繁多的刑具。
除了影壁旁并排斜靠的两根军棍,这里很难让人与历年来失职军人的处刑之地联系到一起。事实上,在围观人群外,音乐喷泉仍在不断变换姿态,情侣牵手走过,排着队的孩童一个个溜下滑梯,俨然是安定平常的一天。
只有一部分富有阅历的市民知道,军部处刑的独特之处正在于此——精简一切人力物力,省略所有形式,以示最强的力量用在最难的地方。而对于残军败将,重点只有一个打。
两名掌刑官手握着沉重的军棍来到青年身后。正午和暖的阳光洒在广场,高大的影壁投下短短一片阴影,打在青年腰际。
他没有被开除军籍,因此得以保留衣裤。白衬衫紧束腰间,十分自然地体现了训练良好的身材,标准的宽肩窄腰,臀部紧致翘挺,双腿修长,只是做出撑墙姿势后,两片凸出的肩胛骨略显瘦削。
观刑人群中很快出现不满的声音:“他凭什么不脱!谁给他留的遮羞布!”
马上被周围的老江湖教育:“第一次来吧?往后看,帝国军法从不让你失望。”
甚至没有一声行刑的指令,两名掌刑官对视一眼,点头确认。下一刻,手臂虬结出青色的血管,嗖!一道长弧挑起,军棍在烈阳下挥起劲风。十棍过后,青年后背洇开鲜血,面朝影壁重重地跪了下去。
“叮——”
处刑机发出的声音很像霍栩家的微波炉,程然有时候觉得这两种家用电器也不是毫不相干。
为了防止犯人逃避刑责,保外服刑对惩罚的时长和程度有最低要求。程然的每日例罚总时长不得少于30分钟,臀部处罚需责打至肿胀发烫,濒临破皮,机器才会“叮”一声提示达标。选择轻度责打+最小号的竹板,意味着他得被鸳鸯板揍屁股四百下左右。
人不会因多挨打而变得抗打,程然服刑后才深刻领悟了这一点。自从挨过一顿顶格判的军棍,他感觉身上每一块肉都比以前更脆了,每天都要好一番心理建设才能趴上机器。
机械臂悬停在半空,生硬的电子音响起:“犯人臀部处罚已结束。下一项,肛门处罚。准备时间,三,分钟。姿势要求请按一,延长准备请按二,暂停处罚请按三……”
“闭嘴请按几……”
程然咒骂着机器,回手探向后穴,捏住姜柱一端,小心地往外抽。谁知姜柱被板子打进去太深,穴外只留下短短一截,一抽之下竟没有松动,反倒掐出几滴姜汁回流进后穴。
“呃啊……”
辛辣刺激着肠道,程然挠了一下刑椅,继续用手拉扯,一边努动括约肌向外排挤——这一招是狱友教给他的,尽管动作太像排泄,却可以在有限的时间内速战速决,以免超时加罚。他浑身都使上了劲,额头抵着椅面,拱起屁股,一手掰开肿臀,一手用力抠挖姜柱,丝毫没有注意到正有人朝他走来。
姜柱已经松动了,凭借经验,程然没有继续使力,那种一次性拔出的痛苦他不想再尝第二次,也怕万一甩出血点弄脏沙发和地毯。还是稳妥些,抽一截就推回去几分,左右摇晃几下,等待更多的肠液分泌出来滋润通道。
还有两分钟,一会动作快点,应该来得及取下竹板,换上肛罚的刑具。
程然稍稍增添了信心,有条不紊地来回推拉姜柱,在顺利的进程中,忽然听见一道声音。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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