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继续恶意满满地道:“啧……你果然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我真好奇祁大公子孤高清傲的名声究竟是怎么来的?”
“祁渊……不善言辞,大约……在别人看来……便是清高冷漠……祁渊有错……求……殿下……呃哼……”他极力按捺住体内的骚动,只是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他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淫靡姿态,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腿肉,指骨关节处隐隐泛白。
她皱了眉,沉声道:“松手!”
他手中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原本白嫩的腿肉被掐的泛紫,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不等他松手,她便已经不耐烦地将他的双手扯了下来,阴沉地道:“这么不听话,是得好好罚罚……”
慕澜将床头一个毫不起眼的花雕转了一圈,离床几米远的角落处地板向两边分开,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暗室的入口。
她毫不犹豫地抬脚将人对着入口直接踹了过去。祁渊毫无防备,赤裸的身子重重地磕在墙上直直落下,顺着楼梯一路滚了下去。
慕澜不紧不慢地起身进了暗室,将烛灯点亮后,走到他身边,轻轻踢了踢:“有气就别给我装死,起来!”
他咳出一口血沫,忍着剧痛,强撑着站了起来,一瞬间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她伸手扶过,轻啧一声,让人靠在了身上。
“抬头看看,这些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之前看你乖巧听话,本以为用不上了,还觉得有点可惜呢……”
他压下胸口翻腾的气血,抬眼扫了一圈,里面有各种刑架锁链,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和淫具,藤条、散鞭、玉势、口塞、银针、蜡烛……还有好些他从未见过的奇怪淫具,他看得心底一阵发冷,一想到这些约莫都会用到他的身上,全身血液瞬间凉了个透,连身体的异样都暂时忽略了。
慕澜察觉到身上人的情绪起伏,将人拽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颊:“伸手。”
他低垂的眼睫颤了颤,顺从地伸出双手,她将他双手用手铐铐住,拉起开关将人吊了起来,转身取了一根细长的皮鞭:“夫君法的两指在体内横冲直撞,一浪接一浪地冲刷过四肢百骸,才开荤不久的小穴再尝禁果,便不知节制地在指尖疯狂跳动绞缠着,在极乐中榨出一滴滴甜腻的汁液。
祁渊鼻间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声,半柱香时间已然过去,透明的液体浸过指尖,漫上穴口,在干净的褥上晕开一抹不显眼的水渍。
手指几次刮擦过凸起的敏感肉粒,身前的物什也悄悄挺立发硬,他却始终不得释放,体内的瘙痒更是无从缓解。
两根手指远远满足不了贪婪无度的小穴,尝过甜头之后,便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越发深重的欲望。
他却始终不肯妥协,指下发狠地扣弄着瑟瑟发抖的肉粒,咬牙将声声激荡的呻吟咽回喉咙。
可呻吟压得下,呼吸却控制不了。浓重灼烫的呼吸声时急时缓,压下的呻吟化作一声声惹人遐思的闷喘从鼻腔溢出,哪怕是不沾情爱的圣人从旁经过,也少不得要听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吱呀——
慕澜一推门就瞧见这副不似人间的美景。
昏暗的房内,一束明亮的光线从她身后撒了进来,直直打在榻上人雪白的肌肤之上,犹如暗夜中一泊皎洁月光流映其上,反折出莹莹玉色。
浑身赤裸的美人靠坐于床头,半身暴露于天光之下,半身隐匿于视角暗处,精瘦修长的双腿折起,竖起的左腿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从腿缝间隐约可见一抹深红肉色,两截玉似的手指正探入那圈嫩红之中,带出层层晶莹如露的透明液体。
榻上之人似是被来人惊住,微仰的脖颈猛地转向门口,绯红如霞的面孔上露出些震惊,一向冷静的眼眸转过来时竟带了些惊惶无措,宛若正在做坏事却突然被人撞破的幼童。
祁渊被这变故惊得呼吸骤停,心脏剧烈地跳动,浑身僵硬如石,见到来人是慕澜的一瞬间,心底竟莫名松了口气,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她迅速合拢了房门,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夫君这是在上药?”走近的慕澜瞥了眼打开的药盒,眉梢微挑,眼角染上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揶揄道,“怎么没等我回来?”
祁渊一愣,像是喃喃重复道:“等你回来?”
“没错,夫君难道没闻见这药膏中的麝香味?”慕澜眼中闪过一抹好奇的光芒,语气带了些不解与疑惑。
“闻见了,只是……”
“没想到夫君竟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啊……”慕澜叹息,对上他泛起迷茫的眸子,忍住笑意,语气真诚地道了句歉,“……倒是我思虑不周了。”
祁渊哽住,一时都忘了尴尬,拧着眉头,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殿下是要我自……”
“……嗯?”
慕澜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眼前的美景,美人夫君自淫的场景早就勾得她心底痒痒了,根本没发觉对方语气里的纠结,听他出声,无意识地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
“……没什么。”祁渊垂眸,纤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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