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问题,而是这位所谓的主人不适合你吗?”
他唇边的微笑自然含蓄,仿佛在包容着一位不听话的学生,眉宇中的不赞同轻柔却精准,撞击着苏研的心房。
以云烈的身份和影响力,影响苏研本该是轻而易举,毕竟初临虫族世界的苏研看上去心机浅薄,他的常识甚至比不上小虫崽,涉世不深就很容易摇摆不定。
垂眸见小雄子的发旋深深,云烈笑意更深:“距离我们的约定时间只有两个月,你能保证阁下对你改观吗?爱护你,喜欢你,把你放进保护圈里?”他的声调拉长,如同叹息,“如果你无法让阁下改观,你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想过了吗?”
“你这样天真的小奴隶并不少见,可惜了,不是每一位阁下都会表里如一,在公共场合下的勇敢无畏和怜惜弱小,也许只是一层一戳即破的表象。”
“苏研,你应该更相信我一些,我会为你安排更好的主人。还是说,你认为……你的眼光和经验会比我更充分?”
小雄子哆嗦了一下,在云烈并不严厉的恐吓下,外露的手腕转动了一两下,往胸腹缩了缩,整个身体都好像小了一圈。
云烈这个时候不再看着他了,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并不认为被阉割过思想的苏研能够拒绝自己。
但是,苏研总是能让他感觉到意外。初见的时候意外,现在也是一样的意外。
小雄子几乎哭出来,依旧用不太自信的声音果断的拒绝了:“主人很好,是奴做错了事,才总惹主人生气……”
云烈默然了一会儿,苏研身形单薄,又总是惶恐哭泣,几乎看不出最初的狡黠了,仿佛那个曾经短暂的大胆试探新世界的他在被逼回熟悉的奴隶模式之后,就只剩下了不敢犯错的战战兢兢。
自己是凶手,云烈深知这一点。
可他同样的凶狠虚伪,这大概是铭刻在雌虫骨子里的本性。
所以他没有反思后悔,而是继续抿了一口花茶,语调依旧轻松和缓:“真是天真啊,但是两个月为限,我可以容许你在规则里的小小任性。出于对你负责任的态度,我想,我有必要考察那位阁下的品行。我将会邀请他参加茶话会,交流豢养你的经验。”他的语调微微带着笑意,“苏研,你可是很珍贵的呀。”
云烈悠悠地喝过花茶,放置够了苏研,这才从超低温冷冻储存箱里取出一剂营养液。
绿色的粘稠液体仅仅加热到温热的状态,就倒进了一只白色的瓷碟上,浅浅一滩液体无论是颜色和气味都很不美味。
难以想象这一支特效营养液就价值主星上的一套房。
苏研跨越的等级过大,初始等级太低,肉体和精神力强度不匹配,必须在短期内补上充分的能量,才能支撑他的身体不会被过于强大的精神力拖垮。
苏研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很幸运的遇到了商场恶性事件,雄保会出于对雄虫的过度保护才会组织对低等级雄虫阁下的回访。否则,一无所知的苏研也许会在某个明媚的白日或者寂静的夜晚陷入昏厥的危险境地。
稀少的雄虫是虫族当之无愧的核心,但是他们身体孱弱,没有锋利的翅膀和手撕机甲的力量,他们是没有刺的玫瑰,而雌虫才是保卫他们的刺。
只是天长地久,被奉为珍宝的雄虫逐渐退化,某些低等雄子阁下的智力水平着实令虫怜悯,只剩下挥舞着与生俱来的信息素耀武扬威了,与某些在。
这一剂珍贵的营养剂随着云烈的走动微微晃动,最终落在苏研面前的地面上。
忽视营养剂的价值,云烈的举止就像是对待一只小宠物似的漫不经心:“饿了吧?这是你的食物。”
尽管被十分轻慢地对待,苏研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就像是个单细胞的生物,只需要给他衣食就会被讨好、被感激。
和虫族世界中傲慢并且理所当然伸手索取的雄子截然不同。
苏研没有立即食用,而是会先瞧云烈的眼色,克制着热切又渴望。
“谢谢您。”
云烈退开了一步,苏研这才像是一只小狗一样,伸出嫣红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盘子。
发丝太过细软凌乱,随着苏研舔舐的举动自然垂下。
但苏研是一只爱干净的小狗,因为液体滋润而格外红艳的唇瓣微微嘟起,既幼稚又好似邀吻。
白皙的手指胡乱地压着碎发,把偏长的发丝别到耳后,但实际上,零散的发丝又细又软,轻易就从指缝间滑落,根本不受控制,让他的努力都成了无用功,既狼狈又手足无措。
苏研憋着一口气,但脸色涨得通红,显得十分调皮又淘气。
小雄子的胸膛明显的起伏了一下,他抬眼张望了一下,自暴自弃地用手指包着额头,暴力镇压着作乱的发丝,埋着头舔舐盘子里的营养液。
也许小雄子的胃连着的是一个无底洞,顾霜阁下为他挑选的小蛋糕只是勾引起了他的胃口,这一餐不太好吃的营养液才是主食。
他急迫又渴望贪婪地吮吸着身体急缺的食物,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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