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烂……
苏研的眼眶霎时红了。他的小穴早已被连翻肏弄得热辣滚烫,外翻的穴肉仅仅只是稍微夹紧一点就钻心的疼,却得不到一点怜惜,还要继续去伺候坚硬的桌角。
撞烂起步就要磨出血,即使伤口愈合了,小穴发黑发紫就不好看了。
苏研以前就听说学院里嗜虐的奴学长被玩烂了穴,毕业分流去给主人们的猎犬当狗奴,匍匐在狗窝里给发情的公狗纾解性欲,后来肉穴越肏越松,就连狗都不肯肏他,就被锁在马厩里给马配种。学院回访的时候,那个学长屁眼松弛脱垂,以为自己是一只母马,在记录仪面前和其他母马争抢公马的肉屌,回去就被制成了纪录片让他们观摩学习。
下贱的性奴隶就是这样,主人就是他们的天,能够轻易决定他们的命运。苏研眼睫颤动,温顺又听话地衔着手套朝着低矮的实木桌爬去,他的头颅压得很低,低进了尘埃里,沿着下凹如银月弓弦一般的脊背,两团肉峰高耸,毫不知羞地分开腿峰,任由旁人视奸其中的泉眼沟壑,比会所里陪酒卖身的亚雌还要骚浪卑贱。
苏研只受过性奴隶的教育,长久以来的世界观根深蒂固,养成的习惯也时时刻刻展现出他的异类之处。
小性奴生来就是要吃精喝尿的,展现出自己的屁股就和常人露个脸一样寻常,苏研当然察觉不出不当之处。
云烈足够沉得住气,然而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虫族守护者,天生的杀手刺客、阴影里的主宰、苍白缄默者却暴露了自身的存在感,刹那间的空间好像发生了细微的扭曲。直到在云烈目光的注视下,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而此时,小雄子已经爬到矮桌边上,笨拙的调整着身体的姿势,摆出了母狗四肢着地挨肏的姿势,撅着屁股在空中试探,像是晃着屁股的小狗,抵着桌子的棱边去寻找坚硬冰冷的桌角,小奴隶的腿根分得很开,浑圆饱满的臀肉贴合在桌面上,被挤压的变形,不知道里面的肿肉抵着硬物,是会瑟瑟发抖地紧闭门户,还是谄媚地迎合舔吸含吮。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掩饰似的偷偷飘向云烈,嗫嚅着嘴唇像是想要哀求,然而发布了命令的阁下却好像失去了欣赏小奴受罚的兴致,偶尔落下的眼神也逐渐失去了耐心。苏研只好低垂下眼眸,双手撑地,挺着腰肢往后狠狠地撞击。
“呜——”
疼——
苏研整个身体都在抖,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浸出,本就水汽十足的眼眸沁出泪花,苏研深深仰着头,脖颈上的银环折射出金属的光泽。
肛穴像是要裂开了,小奴发出了垂死一般的哀鸣。矮桌不知是什么材质,又冷又硬,棱角分明,在小奴自己挺着屁股受罚的时候,恰好砸在软烂的肉穴上,凶狠地捣出里面的汁液,用力之大,让穴口外翻的软肉都变形了。
那里娇嫩却从来没受过细致温柔的对待,每每使用的时候,不是被鞭子招呼就是用奇形怪状样子可怕的按摩棒抽插,最舒服的时候也只有灌肠和温热的肉棒肏干,此刻苏研开始想念起温暖的被子,好吃的小蛋糕,还有被戏弄却一口都没吃到的奶冻,他竟有点儿委屈。
想哭,大概是太疼了。
苏研这么想着,又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恃宠生娇,被善待了几天,就以为自己不是性奴了——谁知道这是不是大人们的另一场游戏呢?
他怕自己疼得受不住,不忍心下手狠辣地破了肉穴,没能完成阁下的吩咐,因此一开始就卯足了力气,免得真要被鞭子抽打的皮开肉绽。吸了吸气,苏研才发现自己在惊呼的时候没有衔咬住手套。蠢笨的小雄子耷拉着脑袋,泪花从眼底冒出,身体弱小可怜无助地想要蜷缩在一起。
小奴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偷看云烈的时候发现这位大人似乎忙于公务,没有关注到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
他要快点讨好云烈大人,苏研的心中顿时生出了紧迫感,撞烂后穴的惩罚还没有完成,他就迫不及待地犯下了新的错误,又一次失误的小奴隶打算不折不扣地完成任务,好去讨好云烈大人。
笨拙的性奴异想天开:说不定云烈大人会看在他认认真真撞烂小穴的份上,宽恕他的错误呢!
苏研说服了自己,他抬起手腕,白皙的肌肤下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衬出他少年独有的纤细感。
咬住手腕,苏研呜咽一声,堵住了嘴继续抬着屁股凌虐自己的小穴,可怜前面脆弱的会阴肉茎,都不得章法的撞击了好几下,他记得要撞烂小穴,调整着撞击的角度,才让自己的小穴变得更好肏。那口嫩穴本就红肿,此刻更是肿痛不堪,被硬物撞开了穴口,软烂的媚肉外翻又被狠狠蹂躏凌虐,早被肏得乖顺,装了几次就被轻易破开了穴口,任由尖锐的桌角撞进艳穴里。
他原本是跪着向后挺屁股,一手撑着地面,一手还不忘堵了嘴,没多就脸上就是热汗混着泪水,像是水里捞出的。他伏在地上喘息,两条修长的腿打颤到跪不住,被驯顺服了的小穴泌出湿滑的液体,沿着腿根缓缓向下流淌,滴落在地上。
寻常的肉穴疼得像被烧红的烙铁烙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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