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他,“哎哎哎不是,我真的是看伤口,别还我啊。”毛伊这回把头都埋到被子里去了,只露出那对圆圆的小耳朵。
言风伸手去摸那对耳朵,那毛茸茸的小耳朵抖了抖,一只大手迅雷不及掩耳的啪的一声打在言风的手上,得,这下耳朵也看不见了。
言风就隔着被子搂着毛伊商量“毛伊,你让我看看,我今晚给你做糖醋鱼行不?我上次酿了不少醋呢。要不给你做蜂蜜烤鱼片?”一听蜂蜜烤鱼片,毛伊的头又探出来了,表情严肃的看着言风“你说真的?做蜂蜜烤鱼片?”
要说也怪了,毛伊他们那里的吃法居然只有烧烤,这骤然见识了言风的厨艺,多坚定的铁血硬汉也得动摇。
两人拉勾勾,一言为定。
毛伊坚持把上半身都埋到被子里,只露出来健硕粗壮的两条大长腿,昨天言风怕他半夜流血在他屁股下面垫了快毛巾,今天一看果然是血迹斑斑。
毛伊的逼缝简直是被血糊住了,丝丝缕缕的血顺着股沟也糊住了屁眼,言风心疼的拿了块湿毛巾捂在上面想把血块软化掉,他无法用治愈术帮他治疗这里,因为治愈术会让伤口再次长合在一起的,这个伤毛伊只能自己熬着。但是这毕竟是因为他受的伤,言风心里自责的不行。
等擦干净血迹,言风才轻轻掰开逼肉往逼眼儿里看,那圈被二次爆破的肉可怜兮兮七零八落的围在逼眼儿四周,缓缓的渗出血迹,想到口水能杀菌啥的,言风死马当活马医,直直舔了上去。
那倍受璀璨的肉突然又被袭击,毛伊一边痛呼一边胡乱蹬着腿推搡言风的脑袋,不仅是疼痛,还有羞耻感,那畸形多余的地方,言风居然伸舌头去舔,太羞耻了。
言风一边舔一边去揉他圆滚滚的小尾巴,尾巴是毛伊的敏感点,骤然被刺激,他嗓子挤出了“呃唔”一声,逼眼里则是涌出来一股子骚水儿撒到了言风嘴里,言风猝不及防吞咽了下去,味道酸涩里带着骚。
言风厚着脸皮不顾毛伊踢打反抗,践行了昨天说过的为了不让那膜再长合要多插插这件事。毛伊气急了,他自己也太傻了,就因为这小子温柔的对待了他,他就真忘了这小子是个能干出来迷奸这样事的混蛋。
盛怒无处发泄,光踢打咒骂也无济于事,下体作痛被插的噗噗作响,隐隐中又开始泛起来酸麻,愤怒,委屈,感到被欺骗,耻辱……各种情绪聚集在一起让毛伊停止了咒骂反抗开始咬着嘴唇抽泣流泪。
言风一边不停的耸动屁股,一边不停的亲吻他流泪的眼角,“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你别哭了,我真的忍不住,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对不起,等下你打我好不好,你别哭了,对不起。”
这次毛伊没有潮吹,只有言风达到了高潮,劈头盖脸射了人家一肚子,灰溜溜的把鸡巴退出来,鸡巴上又挂了血。
毛伊这是真不高兴了,言风给他弄了蜂蜜烤鱼片他也不吃,抓耳挠腮以后,言风决定来个负荆请罪,用铁做了一个荆棘条,抽在身上一下子能勾掉一块儿皮肉,言风闷不做声的跪在门前挥动荆棘条抽打自己。
等他都快成了一个血人了,毛伊才含着泪从房里出来,他哑着声音嘶吼着“言风你混蛋!你怎么能这样逼我!明明是你犯错在先,你怎么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我,你混蛋!”
这事儿很快就揭了过去,他再求欢毛伊也没再拒绝过,毛伊的逼也如他所想在反复使用下处子膜没再长在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苏喆就是晚上在毛伊这里过夜,白天领着毛伊回家,倒腾早饭给五口人吃,然后带着毛伊和言溪下矿洞,毛伊对他能凭空把矿石变没这事儿惊讶的不得了,言风也不瞒他,解释为借助虚空中某种力量拿去和需要矿石的人做交换了。这解释确实也没错,聚宝盆就是这么个原理,用矿石和其他有需要的聚宝盆用户做交换。
毛伊的力气非常大,对开矿这事儿一下子就上手了,他俩就轮流开矿,一个开矿另一个就抱着言溪哄他学说话。
言溪很聪明,学的很快,但是是跟毛伊学的,他很喜欢趴在毛伊的胸脯上,毛伊教他几遍他也会乖乖的跟着学,但是轮到言风教他,小祖宗就跟嘴巴被拉链拉住了一样,就是不肯开口学,最后言风没办法,只能让毛伊多带带言溪。
毛伊对这个金发漂亮小婴孩的感觉还不错,他不是很喜欢孩子,但是这个小孩儿非常的乖巧又聪明,再加上总能让言风屡屡吃瘪,毛伊就更喜欢这个孩子了。
时间就在一家五口各司其职和和睦睦下又过了两个月,转眼就入冬了,五口人也都换上了厚厚的冬装,毛伊怕冷,入冬以后基本就没再回过自己的房子,白天言风去干活儿的时候他就在屋里帮言石带言溪,最开始还有点尴尬,但是慢慢的和言石就越处越来。
宽和的直肠子言石第一次问毛伊是不是跟言风交配了,毛伊虽然尴尬的不行,但是还是老实回答了,然后他问起了言石的事。
言石只是智力稍微低了一些,之前是被生活磋磨的活成个工具人,如今脑子也活泛了很多,他告诉了毛伊坦丁人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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