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面前逐渐撑满他掌心的东西。
这两天他其实已经触碰过这物件好些次了。
可考虑到男人的承受能力,他并不敢太过越线,每次帮男人解决完生理问题他便将它塞回裤中。虽然感受过这东西的雄伟资本,但他却还没有仔细瞧过。
事实上,他连自己的家伙都没这样近距离的观摩过。
都是男人,该有的谁都有。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对罗啸的这一根好奇,想要仔仔细细的瞧一瞧,想要……比触摸它更亲密,想要对它做许多事。
也想要它对自己……做许多事。
也许是因为注视这个人太久了吧。罗啸强健的身体,罗啸粗壮的臂膀,罗啸隔着衣衫都无法隔绝的块块腹肌,以及在粗壮结实的大腿中间,这片被包裹的隐秘地域。
绑匪早已用目光勾勒抚摸过许多遍了。
它的轮廓,它的尺寸,它平日里习惯朝向哪一侧卧伏,都被他悄无声息地记在心底。
而后在许多个寂静又寂寥的夜晚,被他从脑海里翻出来,和着各种各样令他渴望的幻想一同,抚慰着被窝下自己那根格外精神的物件。
如今终于不用再靠记忆与想象了,他真切的见着了它,触碰到了它,也……品尝到了它。
被帕子刚刚擦拭过的阴茎还带着一丝水汽,嘴唇触上的时候第一感觉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倒是鼻尖,嗅到了一抹气味。不浓,像初秋山林里的果子,刚从湖里捞起来还沾着湖水的一丝腥,又和了山风的清,以及果肉本身自带的一股浅淡涩味。
并不让人排斥。
嘴唇从顶端向下挪移,舌头探出来增加触碰的末梢,手也加入了。
松弛的茎干被众星捧月地围裹住,在窸窸窣窣的抚弄中,在试探轻柔的舔吮下,渐渐挺立,显现出它最为雄伟壮观的模样。
罗啸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被口过了。
对于现代的都市男女而言,上床并不是什么谈之色变的事情。氛围对了,你情我愿,做一点快乐的事无可厚非。
罗啸自认为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人,在床上也会照顾对方情绪,尽可能让彼此都爽到。只不过他的家伙确实有些大,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得做不少前戏,等把女伴伺候好了,他的兴致也差不多下去了。
当然硬还是能继续硬,释放的快感也依旧令人身体舒畅,只是罗啸觉得这样的投入产出有些浪费精力浪费时间,特别是谈恋爱本身这件事也很麻烦。久而久之,他的重心就转到更能让他得到即时反馈的健身工作里去了。
罗啸和其他男人一样,也看片。但现实中的做爱并没有片里那么多花样,现实里的姑娘也没几个愿意主动给男的口。所以自己和人做的时候罗啸从不强求这种事,但该说不说,这种事……确实挺爽的。
高昂翘起的阴茎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像是埋入了最嫩软湿热的海绵里。
已经完全硬挺的茎干被一只手虚虚柔柔的圈握住,配合着口腔的吮吸,一下一下的上下撸动。
而积蓄了不少资本的肉球则被另一只手妥帖地照顾到了,随着指腹的蹭揉时而轻轻拉扯着皮肉在胯间晃悠,时而被盘玩在掌心,托着挤着朝棍棒施加另一种推力。
在运动神经学里,提过一种原理。说是人类的大脑无法加工并理解周围环境中的每一样事物,因此,脑内的诸多进程会像黑暗中的探照灯一样,照亮一小片我们的感觉世界,并强化其中的细节。
就像家中的水龙头在滴水。
当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它根本引不起你的任何兴趣。可一旦当这个声音将你的注意力吸引了,你就不可能再忽略。
你会想象那滴水是怎样一点点汇聚起来,怎样从小小的水珠凝聚成一颗摇摇欲坠的水滴,然后慢动作一般从出水口伴随着重力落下,在空中划过不起眼的晶莹,而后砸向不锈钢水槽。
你会去数每一滴水滴下的间隔,伴随着心跳去打节拍,在一声一声规律的滴答声中舒适又不适地微微眯起眼,想象若是稍微伸出一只手指去拨动一下水龙头,这样恼人的声响是不是就会停止。
你也许会走到水池边,用力拧紧阀门终止它的存在,或许又会任由它流淌,成为耳边持久的白噪音,但无论如何,它都让你的主意焦点变了。
它本身就成为了不可忽视的存在。
现在,罗啸就已经注意到了这滴水。
不知道哪里来的,试图淹没他的恼人的水。
纵使在梦中,它也不停彰显着存在,罗啸甚至能感受到它划过自己每一条沟壑的触感。
酥,麻,在灵活的拨弄下不断渗入神经的瘙痒,围剿着他的身体。
湿热的潮气在山谷里搅动。
于是绷直的枝干在水汽的蒸煮下不断膨胀,报复似的将包裹它的口腔内壁顶得满满当当。
罗啸想,这应当是一张极为狡诈的嘴唇。
心机深沉地将他绑架,恶劣地对他不发一语,如今却又堂而皇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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