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对郦筑昙笑的时候也是温柔居多,显少见他情感外露。
郦筑昙惊奇道:“大人,你为何笑的这样开心。”
于洲说道:“只是想起了我逼着你与我调整内息的时候,你那时见了我,跑得可比这只狐狸还要快。”
想起那段哭笑不得的往事,郦筑昙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甜蜜来。
他用手中的折扇打了一下于洲的肩膀,佯装生气:“大人惯会取笑我,却不知我那时是有多么的水深火热。”
十几年过去了,郦筑昙对于洲的称呼还是没有变,总是唤他大人,只有在床榻上不堪承受时,才会泪淌满脸软着嗓子一声一声地喊着夫君,以求能得来片刻的怜惜。
若是私底下叫,郦筑昙还未开口便会红了脸,在这种事情上竟然纯情的很。
于洲接过他手中的风筝,将风筝缠在木屋门前的柱子上,东风吹过,两只蝴蝶风筝在风中摇曳,互相追逐嬉戏。
两人推门进了屋,屋中陈设未变,当初于洲建造木屋时将木材涂上了防水的油层,避免木材受潮变形,如今回来,桌上只是多了一层淡淡的灰尘而已。
将屋子打扫一番,又去集市买了床褥和若干日常用具,不过两个时辰,小木屋就焕然一新了。
郦筑昙打量着这个小木屋,得意地说道:“这才有个家的样子。”
于洲往木桌上放置好铜镜,将软垫垫在矮凳上,做完这些,才从衣袖里拿出一支樱桃银簪递给郦筑昙。
郦筑昙惊喜道:“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我竟然不知道!”
“买铜镜的时候掌柜问我要不要给自己的娘子买个簪子讨他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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