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很快被打断,孟知没有离开,他周围还有十几个男人,都是乌的护卫队,每一个都逮过虞书,所以也不必给他们任何好脸色。
面前抽烟的男人脸色逐渐红润,比起刚来的时候,那么温润自然,现在的虞书就像揭了皮的兔子,血腥丑陋,瘦削的脸庞上一双大眼睛,乌黑深沉,狡黠的灵动不复,只是讥讽的尖锐,让这群人不敢与之对视。
并不是惧怕一个外界男人,而只是对他所属的人敬重。
烟丝快要燃尽,面前的一圈人并没有散去的感觉,虞书烦闷的拧着眉,伸出舌尖吸吮着破损的嘴角,刚结痂的皮肤传来刺痛,他不以为然的扯掉血痂,贪婪的吸食着腥甜,一双乌黑的眼睛挨个打量着面前的每一个男人。
孟知焦躁的溢于言表,他急着去找连桥,眼看着就要太阳落山了,连桥一个人在外面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可是族长勒令让他们看着虞书,这让他时时刻刻都感到煎熬。
一瞬间的走神被虞书捕捉到,他立马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孟知的脸,下一秒就被孟知躲开,警觉的望着他。
“你想把他变成我这样吗?”
面前的男人仅有一米七多,不再丰腴的身材如同霜打的落叶,逐渐凋零。曾几何时,他还是能一拳打倒他们的教授,黑色的镜框被他笑起来的颧骨顶起来,利落的碎发儒雅又张扬,像云上的鹰。
可是他现在枯槁的面容,疲乏的精神从他的脚下融化,让孟知抽了口气,不禁联想起来生动的连桥,他留在这里,也会变成这样吗。
他快要死了,所有人都知道,却都无能为力。不再光亮的眼神,亏空的厉害的身体吸收不了再多的补药,而这个人死去的一天,就是苗寨变天的时刻。
“你们这里的女人也会怀孕吗?那是蛋生还是卵生?会生一堆蛇蛋吗?你们晚上回去要孵蛋吗?”
虞书自顾自的胡言乱语起来,没有人再回答他,那双乌黑的眼神透着中央的天井,望着对面打水的妇人。
俏丽诱人的身材,虞书只觉诡谲,他一想到那肚子里都是蛇蛋之后,脸色就不好了,全身的皮肤都开始瘙痒起来,他手指夹着烟蒂,不安的开始抓挠,掀起来他宽松的袖子,露出来横错的疤痕。
:恶心,好恶心
“呕……”
面前的男人突然跪地呕吐,糜烂的西瓜被吐了出来,吓得连桥连忙捂住了嘴,他不敢想象,虞书面前这个男人说的强奸犯是什么,他也是被骗来的吗?那他会救自己的吗?
孟知,你究竟想干什么?
连桥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滴下来冷汗,他不自觉捂住了胸口,从虞书身上传来无尽的悲切,这感觉似乎传染到了连桥身上,让他呼吸冰寒。
虞书的手不停的抓挠着手臂,毫不客气的抓破了皮,而且依旧不解痒似的,竟然把手里的烟头按到了破溃的伤口上。
这突然的变故吓的几个男人赶紧拥过来,,七手八脚去抓虞书的手,可是男人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里面尽是淬了毒的怨恨。
“虞书!”
抱着手自残的男人索性坐在地上,听见这声呼唤猛地僵住,身边围着的人也都散去,露出中央可怜又跋扈的男人。
带着怒气赶来的男人犹如天神,高大修长的身影挡住了最后的太阳,蔓延开的影子咬住了坐在地上的虞书。男人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怒火,额上还画着绿色的蛇纹,衬的他无比邪魅。
赶来的乌身穿浅月色的绣袍,胸口到肩上用精美的刺绣纹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银蛇,一圈月蓝色腰带缠着蛇尾从他的腰上滑下,苍白的手指不耐烦的牵住,快步上前,琳琅的银环挂在他的耳上,随着他的走动而银铃作响。
伴随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冷香,虞书被一双手臂抱起来,随着一脚踹翻了孟知。
“咚。”
“唔。”
连桥被这突然的变故吓的不知所措,而且他有感觉,一会儿他们就要进来了。果不其然,下一秒,被抓在男人怀里的虞书就不经意的伸出手指拨动,意思让他离开,或者是藏起来?
连桥不敢耽误,立刻摸索着墙壁往回走,他只能借着一丝光看见了一座山水画,其后是绿色的墙纸,栩栩如生的蛇纹绞缠,旖旎鬼魅的生殖器从蛇型的怪物身体里生长出来,中央居然是一个男人。
而这些,连桥来不及细看,立刻就掀开画,后面是一个屏风,里面是沐浴用的木桶,他猫进桶后,几乎贴着墙壁,视线和另一边的床头平齐。
乌的神色不愉,所有人都知道虞书是他们族长的妻子,对其重视程度更甚恐怖。
被踹倒的孟知飞快爬起来,跪在乌的脚边,等待着下一步处罚,同时身后跪了一片。
虞书的手臂已经破溃出血,没有清理的烟丝不敢被乌发现,他悄悄地用手指不停的搓,把血块剐出来,手掌心的血擦在乌的脖子上,冰冷的手上还粘着西瓜汁的香甜,却带着恨意,一巴掌落在乌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在座的人都低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