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睡不醒的样子,时间便被公爵延后了。
程恪看着他惊慌的神色,连面上红晕都褪去一些,恶趣味的低声喃喃:“怎么了,要开门让他进来吗?”
话音未落,腿间出入磨蹭的东西被夹紧,男人闷哼一声:“宝宝夹死我了。”
敲门声突然急促许多,门外是管家疑惑的声音:“夫人?”
容霓忙尽量用正常嗓音答复他:“等会儿,先别进来!”
敲门声停了,外面再次安安静静。
容霓马上对着刚刚还软声撒娇相向的情人翻脸不认人:“你快走,从窗户翻出去。”
程恪顿了顿,将他的手拉过覆在自己的巨物上:“夫人,这里还没消下去呢。”
容霓拉开床边柜的抽屉,取出一张丝绸帕子扔在他身上:“快点解决吧。”
程恪看他一会儿,还是接过帕子,草草弄了几下射在上面,白精浓稠,几乎裹不住,他将手帕收进口袋,整理好衣服开窗,沿着窗沿攀爬,消失在雨夜中。
容霓立刻关紧飘着雨丝的窗户,将厚重窗帘拉紧,室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他摸索着爬进被窝,这才低咳几声清清嗓音让管家进来。
管家掏出钥匙开门锁,却难以推动大门。
“夫人,请将门内的锁栓打开。”
容霓又摸索着下床开了门,面上还是有些难以避免的心虚,平日里他是绝对不会折腾着上内部门锁的,万一管家把这项异常情况汇报给他的丈夫,晚间丈夫到家时他可能又要被罚了。
管家进门后扫视几番,目光移到小桌子上不完整的蛋糕上:“夫人,蛋糕是哪里来的?”
容霓理不直气也壮:“我刚刚饿了,让女仆带过来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您早上不会吃甜食。”
他听到管家笃定的声音,抬眼撞进深邃且怀疑的目光,怒气涌上来:“你不信?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要绝对服从。”
高大男人在他面前单膝跪地,覆盖白手套的手指牵住了主人的手,在其上印下一个吻:“我永远爱您。服从于您。”
管家为主人穿衣,洗漱,今日为夫人换上了一件墨绿色蓬松长裙,夫人被尊贵的以大量钱财养着,丝毫不必担忧华丽裙装导致的日常行动问题。丈夫在家时他常待在男人怀里等待喂食以及解决任何需求,丈夫离家,这一切也自然有人代劳。
今天管家的动作格外的快,容霓还迷糊着,已经被放置在餐椅上,面前的餐点皆被处理得当。
管家俯身在他身旁解释:“今日不能全程陪侍夫人用餐,庄园中出现了一些不友善的老鼠,我会尽快解决,以便来服侍夫人。”
容霓刚才和他冷战,这会也不想看见他,摆手示意他离开。
程恪的房门被敲响,三声过后,门锁传来“咔哒”一声,门被猛的推开,门外站立着面色苍白的管家。
程恪从浴间出来,还同他语气温和地打了声招呼:“抱歉,您敲门了吗?我刚刚在沐浴。”
说罢一脸诧异样子:“不过,擅闯客人房间不是什么礼貌之举吧,管家先生?”
管家浓黑的目光盯着他:“庄园内出现了老鼠,似乎是向您房间的方向逃走了。”
程恪顺手拢了下浴袍,一脸无谓:“是吗?没有见过呢。”
管家面无表情盯了会他坦然的神色,退后一步作出关门的姿态:“是吗,那太好了。”门被猛得合上,基于管家良好的教养,并没有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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