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里是程家。”
在听到沈毓时声音那一刻宋灯就认出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沈毓时会跟着他出来,甚至胆大到在走廊压着他。
他们所处的地方,和书房仅一墙之隔,门就在旁边,只要里面的人一出来就能看见他们。
沈毓时对宋灯的话置之不理,反而坏心眼的用力捏乳尖,引得人痛叫一声,声音带着颤,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勾人。
宋灯被自己这声骚叫吓住,脸肉眼可见红透,乌黑清透的眼睛氤氲着水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他的脸紧紧贴着墙壁,墙后是书房,隐约还能听到程家兄弟的说话声。
宋灯不知道刚刚那叫声被听见没有,出于害怕,他挣扎着要脱离,在过程中屁股重重顶到沈毓时胯下那物。
沈毓时呼吸霎时粗重,浑身血液直往小腹冲,他把宋灯双手反剪,一条腿强势插进两腿间,用膝盖顶磨宋灯囊袋,同时手伸进内裤握住他的阴茎掏出。
“嗯啊——”宋灯卸了力,短促的叫了声,又马上闭住嘴,只能在咽喉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双重刺激下连着后颈都泛出薄红,像一块诱人的蛋糕散发出甜腻,沈毓时情不自禁吻上去。
“灯灯,你好香。”沈毓时叼着后颈那块嫩肉又吸又咬,手中的套弄也不停歇,指尖刮过马眼玩弄着顶端,宋灯在他的手下颤栗,塌着腰想要更多。
见宋灯这副情动模样,沈毓时得到巨大满足,在书房青年对他爱答不理仿佛那一夜只是他一个人的梦,尤其是见不到青年,恐慌日日夜夜裹住他,对青年的思念疯狂生长。
“灯灯,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倒是在程家过的自在。”带着怨气,沈毓时宽大手掌包住阴茎,龟头在手心快速吐出。
阴茎突然被加快撸动,宋灯受不住这般刺激,颤动着睫羽,声音都带着细微的哭腔:“…太…太快了…不要…”
“不要?”沈毓时捏着宋灯下巴往下看,被握着的阴茎翘得高高,顶端不停流水,顺着柱身没入指间,沈毓时戏谑道:“你的小宝贝可舒服得不行啊,灯灯。”
淫乱的下身让宋灯又羞又燥,撇开脸洇着水的眸子瞪了沈毓时一眼,被玩弄的青年哪有什么气势,瞪人都像在调情,眼尾带着勾子勾得沈毓时喉咙发紧。
沈毓时再也顾不得什么程家,狠狠操弄青年的阴茎,很快,青年身体一抖,白浊精液飞溅而出,墙壁、地上都沾着青年的精液。
宋灯双目无神软在沈毓时怀里,瞥见喷地到处都是的精液连忙穿好裤子站起,从杂物间拿出工具清理现场。
被冷落在一边的沈毓时低头看了眼自己胯间肿得发硬的性器,也知道这里不是该操人的地,只好靠着墙壁吐气放松。
书房内的程子霄见沈毓时跟着宋灯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脑子里不免划过一些场景,对着程宴山说:“哥,我出去喝口水。”
男人没出声,但程子霄知道他哥默许了,于是步伐急促地走出书房,刚打开门就和宋灯视线对上。
“郁管家?你站在门口做什么。”程子霄满脸狐疑,越过宋灯落到靠在墙壁边的沈毓时,视线在俩人之间打转,又仔细把宋灯全身上下看了遍。
衣服穿戴整齐,呼吸平稳,除了嘴红了点也没什么异常。
沈毓时看程子霄这宝贝模样不爽,他走上去站在宋灯旁边开口:“程少爷,你这么打量灯灯,过于冒犯了。”边说,手在背后隐晦的捏了一把宋灯屁股。
到底是谁更冒犯?感受到身后触感,宋灯无语望天,往旁站了站躲开。
程子霄被沈毓时对宋灯称呼吸引,丝毫没注意面前两人的小动作,他从鼻间发出冷哼,灯灯?死狐狸谁让你叫这么亲昵的?
看着仇敌般,程子霄眼神带着冷,沉声道:“不过凭着下三滥手段,你的虚伪我可比不上。”
两人之间互相对峙,眼神交锋将气氛拉的紧绷。
处于议论中心的宋灯默默退出波及范围,对程子霄丢下一句下楼看看晚餐便火速离开。
在书房里的程宴山轻咳一声。
“程少爷,还不让开?当门神呢。”沈毓时出言讽刺。
程子霄臭脸站开,等沈毓时进去后视线又下意识落到刚刚靠过人的墙壁。
空气中似乎若有若无飘着一股膻腥味。
城西郊区项目最后谈成,从这之后,每个周末沈毓时都来程家报道。
一开始程子霄还和沈毓时针锋相对互不顺眼,尤其是在无意看到沈毓时压着宋灯玩弄,怒意达到顶峰。
他跑到书房找程宴山,毕竟人是他大哥默许进出的,结果从书房出来后他态度大变,对沈毓时的敌意褪出表面,把对方当成了透明人。
宋灯对程家兄弟谈话内容并不在意,毕竟剧情稳定发展,他依旧当着管家。
不过程子霄的改变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少年变得沉稳,不再像之前那样,就连少年的告白都如同虚幻一场。
除了沈毓时,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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