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要的,他给不了。
王莽深深吸气,抬头刚要开口,却见天子面红过耳,眼下一片绯红。
“唔,开窗吹吹。”刘傲自言自语,一面伸手去推自己这侧的窗格,竟推不动。手腕绵软脱力,竟似柔弱无骨。一用力,整个人便倒向厢板,咚的一声,额头撞在窗上。
“陛下!”王莽拦腰捞他一把,将他扶正,却见他腰身一塌,坐不住直往下出溜。
“欸,欸?”刘傲诧异叫了两声,惊觉自己声调都变了。
王莽将他拽起,平放在座位上,皱眉劝道:“酒大伤身,陛下还须节制……”
“不是,朕没醉,”刘傲一开口,话音伴随着热气,轻喘而出,“缺德玩意儿,给朕下药!”除了一心复宠的张放,还能是谁?
刘傲想撑起上身,可四肢已彻底失去力气,仰面躺在座板上动弹不得。丹田处似有一团愈燃愈烈的火,将他周身血液煮沸。四处筋骨绵软,唯独那一处如铁硬。他禁不住扭动身体,呼吸愈发炙热。
从前在文里读到、片里看到这种桥段,刘傲都不理解这算什么暗算,明明看起来很爽嘛!如今落到自己头上,才知简直生不如死。像有千百条虫顺着脊柱一齐往那处爬,蚀骨的冲动实在难忍,他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王莽留意到他腿间异状,急忙挪开视线,起身帮他将两扇车窗推开,放凉风进来。待要退回自己座位,却被他一双婆娑媚眼勾住。
“巨君,巨君——”刘傲面露羞惭,语气满是哀求,“朕动不了,你可不可以……帮帮朕?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嗯?”
王莽偏头错开他滚烫的目光,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巨君,求你,就一次,弄出来就好了,嗯?”
“巨君,巨君——”
王莽正满心愧疚,深感无以为报,天子纡尊企求,他哪承受得起。罢了,就当是投桃报李,以谢君恩。他横下心,将才推开的车窗关上,双膝跪在天子身前。
才将天子亵裤解开,那根滚烫的蠢物便突地跳将出来。龟头胀得通红,蛙口流涎不止,淫靡的气息迅速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天子羞得红潮染面,口里却急不可耐地催促道:“巨君,你动动它,撸几下,快——”
说来惭愧,王莽痴长二十几岁从没经过男女之事,偶尔憋不住了,顶多在夜深人寂之时,躲在被里潦草了事。他硬着头皮将龙茎攥在手里,像往常自读时那样,毫无技巧地迅速上下套弄起来。
没弄几下,天子便急喘着尖声叫道,“啊,啊,啊,不要——”王莽以为弄疼了他,急忙停手谢罪,天子却又哼哧求道:“巨,巨君,再撸几下,再来,快——”
“究竟要还是不要?”王莽不禁困惑。天子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语无伦次解释道:“要,要!不是‘不要’,是要……要射了,所以‘不要’。”
王莽一头雾水,只得又将龙茎握在手心里搓弄。天子两腿哆嗦着抖如筛糠,禁不住呜呜淫叫起来。叫便叫罢,偏偏口口声声唤他名字。
“嗯嗯,巨君,好爽——”
“要,巨君,朕要射了——”
“巨君,求你,求你,别停,啊——”
王莽只觉耳根发热,身上血气乱涌,裤裆里也渐渐鼓胀起来。可没等他顾得上羞耻,天子忽地倒抽一口气,抽搐两下后,一股白浊喷薄而出,直奔他面门而来。
“哈,呼——”天子劫后余生似的身子一瘫,终于喘上气来。
王莽两眼瞪得滚圆,却被睫毛上淋漓而下的白浆遮住半边视线,定在那里半晌动弹不得。
车到未央宫寝殿阶下,淳于长下马恭请圣驾。拉开厢门,只见天子倚在车里呆呆失神,王莽则使一块锦帕擦手,神色仓皇。淳于长眼色极佳,见此情景、闻到那股特殊的气味,便急忙行礼告退,带手下兵卫列队小跑而去。
刘傲仍浑身无力,站不起来。王莽只得又一次将他拖在臂弯里,横抱着送入殿中。
“亏得有你在,救朕于水火。”刘傲心跳稍歇,急忙想出套说辞,欲将此事合理化,“往后朕便当你是患难之交的好兄弟。”王莽眼都不知该看哪儿,喉结抖动窘促道:“臣不敢,陛下着实抬举臣了。”
说话间便进了内殿,王莽小心将柔骨绵绵的天子搁在龙榻上,后退一步正欲跪拜告辞,不料刘傲又流眸嗫嚅道:“巨君,你别走了,留下陪朕可好?万一药效没过……朕实在遭不住……”
王莽垂头踌躇片刻,急中生智道:“陛下可要宣中宫?抑或臣即刻将圣驾送往长乐宫?”不料天子竟一脸焦急地连声说“不”。
到了这步田地,天子仍不愿幸中宫?王莽不知帝后竟有如此罅隙,诧异中又生出个荒唐龌龊的念头:该不会,天子喜欢他的手多过于喜欢皇后?于是瞬间面红颈赤,额角都渗出汗来。
实情是刘傲早打听过,皇后许氏年方十五,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换言之,人家是未成年人。他哪敢去招惹人家,穿过来这几日,他连长乐宫门口都不敢路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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