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里,那张画纸的碎片也被他们两人的衣摆和袖子扫到了床前的地上。
“如你的心愿,准你嫁了驸马了,可是公主殿下却还要深夜进宫、到你皇嫂的寝宫里来勾引你的皇兄,可不就是底下那张馋嘴没被人喂饱,饿得慌!”
床上的美人连替带踹地拒绝他的亲近,气到一张小脸通红地皱了起来,她眼睛瞪得圆圆的,眸中水汽氤氲,几乎下一刻就要掉下泪珠来,显得十分可怜。
她的拒绝愈发惹得晏珽宗心火难消、恶欲沸腾,连带着一道蓬勃爆发的怒意和对那个人的嫉妒,种种情愫在他心头逐次翻涌,让他眸中一片赤色。
原本,他急色急得几下扯掉了自己的腰带,想将婠婠的双手扣在她头顶然后绑在床头上的。可是转念一想,他不绑着她,难道她就能挣脱了么?
无妨,不过是几下猫抓般的反抗,于床事上平添几分情趣罢了。
于是他瞥了眼婠婠抵在他腰间想要将他推开的双手,低笑了下,将腰带随手扔到了床尾的某个角落里。
杨妃色的丝缎寝衣在他掌下碎裂,婠婠咬着牙不想去看他的神情的动作,在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
“你怀疑我不贞。”
只是因为一首诗、一幅画而已,他就据此大做文章,甚至猜忌她和陶霖知私下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往来,像是一个抓到了自己妻子与人通奸的丈夫一般大发雷霆。
可是这种怀疑本就是对婠婠的极大侮辱。哪怕晏珽宗说他是因为信不过陶霖知才会因此愤怒生气,可是说来说去,不过也还是因为他怀疑婠婠的贞洁。
她生来高贵,从未曾在任何事情上遭受过旁人的怀疑的目光,也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打量过她。
“你也不是第一次对我不贞了。”
晏珽宗拽下她的肚兜儿,嗤笑了一声,“怎么还好意思和我说这话呢,嗯?”
说这话的时候,他面前转过了数个画面。
去年端午,她骗他穿上那件被动了手脚的衣袍,她当时是真的存了想让他死的心思。
他去了彭城平程邛道之乱,她却借着文清公丧仪吊唁之事私下见了陶霖知,还让他抱了她。
他一身血腥气地从江淮赶回来,结果却在她母亲的宫殿里又撞见了她与那贱人举止亲密,任他拥抱。
她曾经收下过他送的礼物,每一样都小心翼翼地收好,后来他让她把那些东西扔了,她还一脸的不情愿和委屈。而他历来送给她的那些礼物,无不精贵奢华、都是举世难寻的珍品,她却从不肯多看一眼。
……
有些事情他故意装聋作哑不去想也就罢了,可若是细细回想起来,哪一件不直戳人的心窝子,扎得人的心口一片血肉模糊。
这句质问果然怼得婠婠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去回答他。好半晌她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对你忠贞不二。那是留给自己心爱的男子的。”
她不开口还好,每每一开口了,就是气得他越发神智倒乱癫狂起来。
她的肌肤雪白细腻如凝脂,摸上去如牛乳般顺滑,通体无暇。然此时,亦是这样的一片雪肤,在他的暴躁下被折磨出了一片片男子指印的痕迹。
酒气倒灌了婠婠满脸,甚至整个大帐内都是他方才饮下的那几坛子烈酒的味道。婠婠蹙了蹙眉,偏过了头去不再看他。
晏珽宗冷笑着抓住她两条细长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他垂眸瞥向她腿心处的那一片柔嫩之地,即便婠婠极力抗拒,身心合一的不愿意,可是等他用食指拨开那两瓣花瓣伸入内里的时候,随着他手指抽插的动作,婠婠还是很快便为他湿润了。
丝丝的水液,顺着他的手指滴落下来。
他轻佻地拍了拍她的臀瓣示意她做好准备:“嘴馋成这样,想必公主殿下的驸马平日里的确是没本事能喂饱您啊。”
还未到她完全情动润湿的地步,不过不打紧,就是要这般才更有意趣。
他故意在她还不能全部承受的时候,将硬挺勃发的男子阳具抵在她蜜洞的入口处,然后随着他挺腰的动作硬生生全部插入了进去。
………………
米有跑路,之前真的是去考试去啦!昨天晚上刚考完最后一门,今天一边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一边抽空码字嘿嘿。
就,原本我以为我没有多少东西需要复习,结果在6月的某个夜晚,我心血来潮的翻了下我的书书们,顿时晕倒了,才发现我还欠了多少债需要还,然后……我就每天起早贪黑心力交瘁地开始期末预习……连登popo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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