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他方才的杰作。
他摆正了婠婠的身子,略分了她的双腿,按照萃澜说的那般,手掌在她腰腹间渐次施力地按摩转圈,然后猛地一下按了按。
婠婠仍是没有醒来,只是无力地痉挛抽动了下,双腿间的花瓣“啵”的一声似乎微微张开了些,然后花心间就吐出了一大兜极浓的白浊液体,好好的美人儿被人玩成这副模样,简直是不堪入目。
就这,还不知道她肚子里到底还有多少。
他又这般循环往复地按压了婠婠的肚皮数次,婠婠腿心处便一次次地吐出他射进去的种子来,不知疲倦一般。
好不容易才稍干净了些,晏珽宗又分开她的腿,从怀中取出了一柄细长的小银勺,勺口细细的,却又很深。
他将那物伸进婠婠的甬道里刮了一圈,带出来的时候,那勺口里竟然又是满满的一滩浊液。
还有漏网之鱼。
于是又是这般深挖了数遍,直到最后彻底清理干净了才算完。
他要帮她排出所有的精水,才能确保她不会受孕。
婠婠是在晏珽宗最后一次抽出那柄长柄银勺的时候醒来的。
她有些迷茫地看了看他的动作,而后大彻大悟地彻底清醒了过来,最后竟然直接崩溃到无声哭泣。
“你干什么!”
晏珽宗这时见她竟然哭了,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弄疼了她,连忙问她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婠婠扯过氅衣遮住自己的身体,伸出一只细指指着他,语带哽咽:“谁准你、谁准你这么对我的!”
在男女情好之后,被人用这样的手段强迫着排出浊精,被人这样翻弄身体,而且还是在她完全不知情不同意的情况下。
她如何能不生气。
晏珽宗还有些不明所以,低声解释说是怕她怀孕。
婠婠更气:“你怕我怀孕?那是谁非要弄到里面?你弄我的时候没想过我会怀孕了?!”
“我一开始就说要弄外头,不是你准我在里面的么。”
……
婠婠闭了闭眼,知道自己和他是说不下去了。
恰好这时有人来通传,说是张将军有事求见陛下,婠婠也没再理他,自己强忍着刚刚欢好后的不适和劳累虚弱,双腿打颤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而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回到裕园后,她还是一副面若冰寒的样子,不跟任何人说话,只一个人在屋内,萃霜似是听见了她低低的哭声。
萃霜还问萃澜:“娘娘这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了?去的时候不是好生高兴的么?怎么回来就……”
听见婠婠那般绝望压抑的哭声,在某一瞬间,她脑海中甚至还闪过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莫非是皇帝真的要把她送给阿那哥齐了,她才这样哭的。
但是萃澜十分无奈地叹息:“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榻上的那点事儿!不过这次,确实是咱们陛下做的不对,侮辱了娘娘,不怪娘娘生气了。”
这辈子能从萃澜嘴里说出这句话来,萃霜大为惊奇,连忙问是怎么了。
萃澜道:“午间时候,陛下幸了皇后两次,事后怕娘娘在这关口有孕,便偏要寻不吃药的避孕之法来。——那法子是什么,你不知道么?”
萃霜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就是用外力的手段排出女子体内的精水。
可是这……这样的手段,如何能用在皇后这样身份尊贵的女子身上?
这种事情,宫里宫外其实都有过的。但是都是给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用的。
无非是身为正妻或是宠妃宠妾之类的女子,见不得自己的男人、夫君宠爱了家中其他比自己地位低下的美人儿,因怕这美人因此受孕产子,越过了自己的地位,所以她们就要在这美人承宠后立刻逼她排出精水,防止她有孕。
用的,也都是蛮横暴力的手段。
——因为避子汤价贵,而且喝下之后身上是有痕迹,查验的出来的。
这家的老爷若是一连几个月宠幸通房的丫头,那主母们岂不是就要给这丫头买上几个月的避子汤?这难道就不花钱了?
或说,直接一副药废了这丫头,命她以后都生不了了,不就行了么。
可是万一这丫头告到了老爷跟前,老爷命医官大夫们来把脉一查,发现自己宠爱的女子确实被人灌过了绝子药,岂不是要恼怒正妻善妒?
所以这种物理避孕法,最为有效。
在通房们承欢后的第二日早上,就将她拉到正妻的院子里,几个粗使嬷嬷扒了她的裤儿,在她腰腹间按一按,让她吃下去的那子孙精华再原封不动地吐出来,那恨她的人就安心了。
无影无踪,毫无痕迹。
在宫里呢,也是有先例的。
比如一些年老失宠的皇后贵妃们想要笼络皇帝的心,就要忍痛将自己宫里的宫娥们送到皇帝的床上去,可是另一面自己心里又怕她们有孕,就在宫娥们被承宠的第二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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