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脸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似玉,我跟你说,往后我们两个出去玩的事情千万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了,特别是青禾,她如今肯定等着抓我们的把柄,好让巴代惩罚我。”
说起这个,似玉正想知道青禾到底怎么威胁张岚莺的,便道:“对了,之前太忙,我一直都还没搞清楚,你和青禾到底是怎么闹掰的?你大姑可是她师父哎,她怎么敢威胁你?”
张岚莺撇撇嘴,颇有感慨道:“嗨~要不怎么说有些人就是目光短浅嘛……”
张岚莺一一道来,似玉听得目瞪口呆,果然都是小孩子。
最开始张岚莺也是因为青禾是自家大姑的徒弟,一来二去两人便熟悉了,年龄又差不多大,张岚莺便将青禾当做自家人了,也如现在对似玉这般对待青禾。
有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青禾。但青禾这孩子,渐渐发现巴代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张岚莺,从姜糖、木锤糖这类小吃到项圈、簪子、头花,甚至是布匹和彩色丝线,每每收到这些东西,总是紧着张岚莺,青禾看见别的巴代这些东西都给自己的传人,心中渐渐开始不平。
青禾已经完全忘记了,别的巴代的传人都是人家巴代的亲生女儿。
张岚莺每次给青禾送这送那,不但没能唤起青禾的一丝感激之情,反而让青禾更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张岚莺抢走了。
一次张岚莺原本约了青禾一同出去看土家梯玛的法事,青禾原本答应了,却因为临时有事去不了。那一次张岚莺独自跑了出来,回来欢欢喜喜地跟青禾讲述自己的见闻,还给青禾带来一包木锤糖,笑着说了句:“给,封口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从那以后,青禾就不再和张岚莺一起偷溜出去了,而是直接来找张岚莺要封口费。
第一次,张岚莺也当青禾是说笑,还笑着给了她一包姜糖。第二次,张岚莺出门没买东西,青禾来要“封口费”的时候,她自然就直说“没买!”,青禾却道:“那你就将你这个月要交的虫子和毒草先让我挑。”
青禾这话说得认真,张岚莺这才意识到,青禾从头到尾都是真的在收“封口费”,并不是同她说笑。
张岚莺自然不同意,她们虫草人每月上交的虫子和毒草都是交去草蛊婆那里,由草蛊婆一起送给巴代挑选,巴代挑剩下的就给草蛊婆。草蛊婆用这些虫子和毒草练了守护蛊是用于守护她们的苗寨的,平日里,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是需要草蛊婆去医治的,巴代更是为这些苗寨的安危服务的,张岚莺如果将虫子和毒草先让青禾挑选,说大了,那是对苗寨不负责任,对不起虫草人这个身份,往小了说,她那是对不起她大姑,厉害的虫子和毒草给了青禾,还是她大姑不知道的情况下,若是青禾炼出了厉害的蛊,岂不是直接夺了她大姑的巴代位置?
张岚莺断然拒绝,心中对青禾还是有些期待的,青禾竟然直接道:“那我等下次过节的时候,当着所有苗寨苗民的面跟巴代说,你去看土家梯玛做法了,倒时候看看巴代怎么罚你。”
青禾说的所有苗寨,是指张启秀统管的那十几个苗寨。张岚莺倒不是特别怕被罚,但她是巴代的亲侄女,若是在节日的时候,当众被揭发,她被罚是小事,影响了她大姑的威信,她就罪过了。
张岚莺本以为青禾多半不会那么做,可青禾眼中的疯狂之色,让张岚莺心中一惊,她不敢赌。于是就有了第一次被威胁。
从那以后,张岚莺和青禾彻底决裂。
决裂后,张岚莺才渐渐认清,青禾原来一直很不满大姑与她家走得那么近。张岚莺起初还想和张启秀保持点距离,后来一想,不对啊,她大姑一直未曾婚嫁,大姑与她们家才是一家人啊,青禾不过是她大姑收的一个徒弟,师徒情分怎么能和血脉亲情相比?何况这个徒弟还是这么个玩意。
张岚莺从此便不再管青禾感受,该怎么和张启秀相处就怎么相处。
只是张岚莺贪玩的性子并未收敛多少,之后又被青禾发现了几回,要走了些虫子和毒草。
说到这里,张岚莺不免十分懊恼,“都怪我,当初干嘛说什么封口费,如果不是我嘴欠,或许也不会这样。”
似玉听到这里,想起原书中的剧情,不免有些担忧道:“你给过青禾哪些虫子和毒草?”
张岚莺认真回忆,“第一次,我没准备,青禾从我装虫子的篾盒里挑走了一只灰色的大蜘蛛,后来那几次我特意将捉回来的最厉害的几只虫子藏起来了,她挑了什么我就没太留意,反正不是厉害的。不过她每次都会拿走大把的断肠草。”
灰色蜘蛛?似玉不太确定青禾登台斗蛊那次用的蛊虫到底是蜘蛛还是螃蟹,但她记得不是灰色的,“岚莺,赤橙色的蛊虫厉害,还是青蓝色的厉害?”
张岚莺真的如当初答应似玉的那般,对似玉有问必答,道:“同一种虫子,当然是红色蛊虫最厉害,红橙黄绿青蓝紫,不同的虫子就不能单纯按照这个颜色来排行了,虫子之间本就有不同。而且颜色越正,蛊虫越厉害,普通颜色的蛊虫没有晶莹透亮的厉害,不过晶莹的蛊虫十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