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汗湿粘在背上的发,安抚地去舔他随之裸露而出的光洁白皙的后颈。
然后覆于其上,用尖牙轻轻地啃咬着。
似是怕伤着他,那白狼没用上什么力气,只是磨牙般轻轻叼着,卷着舌尖去碾动。后颈处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并不剧烈,跟那犹自硬在身体里几乎把他一劈两半的巨根和将他堵得密不透风的硕结来说,可说是微乎其微。
狼的成结时间很长,约莫几刻钟的时间,连天色都已然微熹,那结才渐渐消去,白狼后爪勾地向后退把自己拔出来时,那满根倒刺又让他溢出了几声根本按捺不住的哭吟。待到柱头终于也离开身体,后穴一时闭合不上,翻出层层嫣红媚肉,宛若失禁般地源源不断淌出一大股浓浊白精,在地面上汇成浅浅一滩。
白狼用前爪做手,有些笨拙地环抱住他精疲力尽的身体,厚重的狼尾卷起裹上他的腰,如初醒时那样,柔软的狼耳擦过他的脸,白狼用头埋进他的颈窝,撒娇般地顶蹭。
“守约……”饶是精疲力尽,铠还是强抬起手臂抱住了白狼的头,颤个不停的手指轻摸它尖尖的喙,用失了血色的唇在那之上轻吻了一下。
眼前骤时白光大盛,光芒褪去后,身侧白狼已消失不见,唯余白发狼耳的男子微笑地看着他。见他凝望自己久久未回神,百里守约伸出手臂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用脸如方才白狼那般去蹭他的颈窝。
颈侧麻痒,铠终于回过神,有些呆愣地看向面前摇着大尾巴抱住自己乱蹭的人,迟疑地问:“这是什么……破除诅咒的方法吗?”
百里守约又用狼耳拱拱他的脖子,抬起头用爱怜交织、温柔如水的目光望了他许久,才凑过去,含上他今夜被冷落了许久的嘴唇,轻叹道:“没有,只是太想吻你了。”
果然是他……这样的目光,自己又怎么会看错。
闭上眼投入温情脉脉的拥吻之中,铠如此想道。
“所以,你化成兽形与我……”那两个字实在吐不出口,铠选择含糊带过,“是为了给我……补灵?”
“我只是想着,若我是灵兽形态,这样聚灵补气自会快些。况且,我实在是太想彻底标记你——从第一次见面时就想。”
话音落后,两人皆近赤身裸体地躺在空无一人的寒星殿厅内,虽一时无言,气氛却是一派自然的轻松悠闲。
百里守约仍怀抱着铠,听着怀中他已然沉稳下来的心跳,思绪又飘回几个时辰前……
他本欲带铠回盘阳宫,却因经脉错乱提不起力气,只好放了朱雀楼的信号烟火,又差暗卫请扁鹊过来,见铠呼吸平稳无甚大碍,便趁等待时分调整理顺了体内真气。
多亏了花木兰那箱来自外域的书籍,他们俩那几日窝在书房里且读且译,又将所译之本送给扁鹊看过,才得以快速解了其中症结。
百里守约记起扁鹊离开前那番长篇大论——
“若铠只是常人,莫枭用沾了蛊毒的剑杀了他一回,此后他心脏确应以蛊虫供养,但他是寒星族人,天生半灵之身,而灵铠也于莫枭以剑伤他时顺势附身于他,他便彻底成了盈灵之体。所以他这三年多来,既是靠蛊虫,又是靠你这化人灵兽提供的灵力活着。”
“只是那蛊虫附于他的心脏,莫枭身死之时母蛊也随之消逝,子蛊有所感,便会发疯一般地啃噬心脉试图汲取养分,才会有剜心蚀骨之痛,而他如今虽然性命无忧,却终究元气大伤。”
“如今想来,他本是灵力充盈之身,那次却失控入魔……灵魔向来相通,成灵或堕魔,不过一念之间。而他功体大损,应是魔气未能及时转化为灵力所致。”
“我之前便发现,那几次异常高热都不似风寒所致,只因去后便了无痕迹,而且每次高热后,他的功力亦会恢复许多——想是你提供的灵力与魔气在体内激荡冲撞,才致发热。”
“你身为灵兽,天生善聚灵气,所处之处皆灵力旺盛,他只要在你身边,便能获益,只是他不明其道,并未主动汲灵补气,才恢复缓慢。所幸你二人关系密切,他若与你身体相贴,或是……咳咳……自然要更快些。”
“莫枭既死,当务之急,便是为他提供充足灵力,祝他彻底排出体内蛊毒跟残余魔气。话已至此,人也在这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要明白,如今能称得上与他同命连心的……不是别人,而是你,百里守约。”
同命……连心?
简直美好得不像真的。
百里守约感此刻时光圆满,又蹭动身子,把旁侧那昏昏欲睡之人揽得更紧了些,贝齿咬上那人晰白耳廓,他轻声道:“阿铠,跟我双修吧。”
铠早就疲惫不堪,未听得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只是脑袋昏昏地在他怀里蹭动两下,便沉沉睡去了。
“阿铠,你不拒绝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百里守约略微整理了两人皆有些脏污的衣物,抱起怀中熟睡的人站起身,走出了寒星殿巍峨的殿门。
莫枭的尸身仍跪伏在那里,他远眺一眼,觉得这寒星殿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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