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哈啊、钟离大人……”
深夜的望舒客栈顶楼的小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响起了淫靡的声音。魈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左右手各分出两根手指,在湿透了的后穴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要带出一阵水声。他已经很努力地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还是时不时漏出一两声喘息,漏出脑海中正在幻想的心爱的人的名字。那样淫乱的呼唤声回荡在房间里,让他感到异常地羞耻。
迫不得已,他胡乱地将枕头边的布料给深深地塞进了嘴里,一直深入他几乎让他产生呕吐感的程度。虽然有一些难受,但这成功地让他说不出话了,房间里淫靡的呻吟也转变成了痛苦而沉闷的唔唔声。唾液很快弄湿了嘴中的布料,深色的水痕蔓延在布料的表面,他后知后觉地想起,那是钟离大人曾经送给他的手帕,他一直舍不得用,只是放在床边,在寂寞的晚上闻一闻味道。
那样珍贵的东西居然被自己这么随便糟蹋了,魈一下子懊悔不已,但不知不觉又生出了诡异的兴奋。他闭上眼,脑海就浮现出这块手帕是怎么放在钟离贴身的地方,钟离又是怎样用修长的手指拾起那块丝绸般顺滑的布料,擦拭自己的汗水……他的喘息顿时粗重了不少,身体也变得愈发敏感,唾液更是止不住分泌的速度,从手帕与嘴唇的间隙处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
“唔、唔唔……唔……”钟离大人、钟离大人……帝君……
他在心里拼命呼唤钟离的名字,手指加快了侵犯自己的速度。四根手指深深埋进去后粗暴地向左右两边拉开,下身传来快要撕裂的疼痛,在自慰中做这种举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自虐,但他却浑然不觉,因为他知道这还不能匹配得上他幻想里的主人。他有幸侍奉过钟离大人入浴,见识过钟离大人的圣物,知道那是何等威武的存在。那是人类不可能拥有的巨大阳具,如黑曜石一般坚硬,又盘绕着扭曲的纹路与倒刺状的凸起。他都不知道那样的巨物要怎么进入自己的身体,他那紧窄的甬道大概会被一鼓作气直接捅穿,直接捅入他的内脏里吧。每当这样幻想,脑袋便装满了轻飘飘的喜悦,后穴便更热一些。
“啪!”
他突然重重地抽在自己的屁股上,因为消瘦而缺乏脂肪保护的臀部顿时传来锐利的疼痛,将他从幻想中拉回来。魈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岩王帝君不是容他随意妄想、随意玷污的存在。每当他的妄想愈发污秽,他都会这样用力地打自己,用疼痛来训诫自己,提醒自己是多么肮脏、卑微的存在,怎么可以擅自妄想与帝君结合。
他再一次将手指插入体内,小心翼翼地在脑海勾勒钟离那英俊又温和的面庞,让自己心爱之人的音容笑貌成为那么一点点催动情欲的调味品。其实对他而言,只这么浅浅的妄想一下钟离,都会给他带来很强的罪恶感了。可是他实在太痴情于钟离了,他是钟离大人的所有物,他的脑海除了钟离大人没有任何东西,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钟离大人,没有这么一点点妄想做催动,他根本没有办法高潮。
他又将手帕咬得更紧了一些,让布料压迫自己的上颚,同时用手指攻击自己的前列腺。一旦从美妙的妄想抽离,空虚感就涌了上来。他多么希望抚慰自己的是钟离大人那包裹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分明的指节灵活地挤进自己的后穴,细致又温柔地一个个指出他最有感觉的地方,将他送上高潮……
……不行,又忍不住做出肮脏的妄想了。每当这时,他就万分痛恨自己的淫乱。他将身体慢慢倾斜翻转,那里有一根图钉,是他提前放置在那里,以作为自己胡思乱想的惩罚。他将身体往下压,尖锐的图钉立马刺穿了他大腿的皮肤,锐利的疼痛让大脑空白了一秒。他又狠心重复了几次,很快大腿就多了几道零零星星的红点,背上也渗出了不少汗水。
他的性器因为疼痛萎靡了一些,但幅度却很有限。他沮丧地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对他起到的作用似乎越来越小了,有时候他还会因为自己施加的虐待而越来越兴奋。他蜷缩起身子,用手指用力地侵犯着自己,让后穴不断吸收着过量的快感。
他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疼,铃口不断地掉落着透明液体,但他没有去碰自己的前面,固执地使用着自己的后穴。在他的认知里,他应当是为钟离大人而生的工具,唯有后面才可以做容纳钟离大人的容器,前面只是作为男性化形所附带的,是不可以使用的。
他虔诚地贯彻着自己作为钟离所属物的准则,持续地抠弄前列腺,让后穴在激烈的快感下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一直到快感彻底爆发下来,整个身体都为之抖动,他才总算迎来这一晚上的的那个什么一下。但现在,呃,他难道要在这里……
魈的眼睛乱瞟,已经开始考察桌子底下的空间够不够,他能不能顺利蹲下去,这时,他心心念念的人总算推门进来了。
钟离今日带了把扇子,穿的是件玄黑的长衫,虽不及平时的那件勾勒腰身线条,却也显得人修长挺拔,书香味浓郁,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看到钟离的一刹那,魈的浑身就被点燃了。沉寂在身体被他忽视太久的渴精症终于在此刻彰显起存在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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