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停的自慰着,嘴角边耷拉出一截舌头收不回去,一副满脸沉迷高潮的母狗样子。
突然间,那根巨大的几把直直的杵在了洪阳的面前,暗示性的顶了顶洪阳肉乎乎的嘴唇和那个粉红色的小舌尖,
“骚货,我好心好意的帮你吸收药剂,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洪阳被打的猛地回了神,连忙收回刚刚那淫荡的表情,他故作苦闷的偏过头,一副不想搭理蓝岑的样子。
蓝岑一下子被这婊子装模作样的行为给逗笑了:“真是个无情无义的母狗啊!得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了,真不知道那些追随你的小弟知道自己最尊敬的大哥是个只顾自己爽就完事的骚婊子,还会不会跟着你呢?”
他强硬的捏过洪阳的脸,在洪阳开口的瞬间一把顶到了喉咙口!
“还是说你收的那些废物小弟都是你靠这副骚浪的身体哄骗过来的,假如认了你当大哥就给他们做免费的飞机杯,是不是!”
“咕唔唔……”洪阳被巨大的几把噎的喘不过气来,那稀薄的空气被抽插的几乎要爆出脑浆的力道带的一丝不剩,他的下巴被撑的几乎脱臼,即将濒死的快感让他高高扬起的阴茎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飞溅在乳房上把那淡淡的奶香都污染成了浓厚的精臭味。
眼见着母狗翻着白眼就要被草窒息了,那根几把大发慈悲的抽出来些许,洪阳立刻贪婪的猛吸一口带着作呕的几把味道的空气,还没等眼睛再次睁开又是被几把草的一噎,那急剧收缩的喉咙口显然讨好到了对方,一时间狂风骤雨般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洪阳的双唇被沉重的囊带打的红肿不堪,脆弱的口穴已经完全变成一个真空几把套子,被草的汁水四溅。
随着几把的动作越来越快,洪阳被戳弄的变形的错漏母狗脸也越来越可笑,他甚至神志不清的缠上了软软的舌头,对着龟头用力的吸吮着。
“噗唔唔唔唔唔唔唔——”大股精液直接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一些吞咽不下去的精液随着嘴角和鼻腔溢了出来,蓝岑抽出几把,连带出那个没用的舌头,软趴趴的耷拉在外面,像是被草的连嘴都不会合了。
蓝岑看了一眼他的后穴,笑了,这婊子被他草的后穴潮吹了,那些个珍贵的药剂被喷的满地都是,湿漉漉的一片简直像被人草失禁了。
“没用的东西!叫你夹个药你都做不好!”那根几把狠狠地插进了后穴,刺激的洪阳一下子弹跳起来,把自己来不及收回的舌头咬的喷出一大片血。
“你也就只能做男人的几把套子!你这个没用的软趴趴的几把,呼,能满足的了女人吗!”蓝岑狠狠地掐住又要高潮的几把,痛的洪阳立刻又掉了眼泪,苦闷的拧起眉毛像是要发怒,可是被狠狠地顶了两下,又怕的不敢再动作。
“顾婷知不知道你是一个被草烂了的骚货?嗯?哦对了,她当然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过,肯定知道你是个不被男人插就不会满足的货色,所以,我懂了,是不是你根本就上不了她,而是她拿着假几把来插你,是不是!说话啊!”
“啪啪”两声落在颤巍巍的屁股上又逼得男人哀叫两声,怕那铁掌再次打下来他连忙附和道:“对,是她拿着假几把插我,没有假几把插我就高潮不了……啊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啊!肚子要破了啊啊啊!”
“贱货!一个白叠还不满足,贱货!饥渴到让女人插的贱货!”蓝岑狠狠地辱骂着,腰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直草的人不停的高潮,阴茎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噗噗的不停流着,
“求求你,不要再顶那里了,要喷——要喷了!!!”洪阳濒死的昂起头颅,浑身不正常的哆嗦着,一股金黄的尿液随着精液一并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好一会都停不下来,那被揉捏的泛着不正常青紫的阴茎像是被彻底搞坏了,时不时就痉挛着喷出一小股液体。
随之而来的后穴那根几把大批的浓厚的精液又把洪阳的肚子射的微微鼓起,洪阳耷拉着脑袋给人受精,像是个已经被草的心服口服的母狗,蓝岑把弄脏的几把放人脸上擦干净,随即拉上了拉链,收回了裤子。
洪阳倒在一地污秽之中,双腿大开,穴口时不时喷出两股精液,表情还摆着被草坏了的模样,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骚母狗已经被抓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现在该做正事了。
“咔哒。”蓝岑往箱子上输入一个密码,一只泛着蓝光的药剂被取了出来。桃花眼收到他的消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披着男人外套在地上不断抽筋的洪阳,之前还沉稳可靠的男人现在一脸被草服的母狗样子,被打的红肿不堪的脸和乱七八糟甩在地上的断肢都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收到身后男人刺人的视线,桃花眼不再多看,急匆匆的走到实验室打开了大门,室内战况可谓惨烈,顾婷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她的四肢都被完全折断了,软趴趴的瘫在地上,只能像蠕虫一样蛄蛹着靠近猎物,而白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白衣被血染的鲜红,脸上那块巨大的抓伤分外吓人,原本亭亭玉立的身姿被一条断脚破坏了个完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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