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元总得泄在你阴穴里为好,娘子再忍耐一番。”
“…嗯额…哈…你快些,我要受不住了…”卓沉是真的感觉要到极限了,他提起一口气,将逼口往身后那根插入一半巨屌撞去,捅到顶端时两人都不约而同惊喘出声,一个是没想到对方如此主动,另一个则是爽过头了。
龟头卡在宫口凹陷,还未完全消肿的子宫柔顺地张开一道缝隙含住了它。叶渠怕贸然进去又伤了他,叹息一声,认命地抱着卓沉的腰腹猛烈操干了几十下,只是次次到宫口都收了势头,不愿再折腾他,这才松了精关将守了多年的阳元尽数射在宫口,浓稠的阳精又多又急,有几道甚至顺着缝隙射进了宫腔,卓沉微弱的挣扎被牢牢锁在男人怀中,只得老老实实地把精液吃进肉逼深处。
尚有硬度的肉屌仍深埋甬道,堵着刚射进去的新鲜白精。
“为夫…咳…为师替你顺着经络用灵元走一个大周天,你仔细收神用识海看好。”叶渠也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哪怕二人实为道侣,如今授业解惑时还是会有些枉为人师的羞愧,不自觉改了称呼。
“师尊…真的好累…我不能歇会儿吗?”卓沉此刻竟有些委屈,刚被折腾完还没顾得上喘口气就要提起神来运气,另辟蹊径博取怜悯:“师尊弄得我太狠了…”
此招果然奏效,叶渠也不忍见他如此情态,同意下来,由他歇去,自己则任劳任怨地替爱徒运转心法调理灵息。
“你自行运转灵息,看看可有进益?”叶渠见他转醒出声提醒道。
卓沉闻言也不再惫懒,神识探入丹田,流光溢彩的金丹周围已不再完全被莹蓝的光晕覆盖,而是露出半边金色真容,彼此颜色泾渭分明,宛若朔月之兆。行至丹田的灵息从金丹四周绕行而过,白色的灵流或染成金色,或参杂蓝色,与原先大为不同的还要属承载灵流的经络,已拓宽至数倍,奔腾的灵息在其中畅行无阻。
这哪是小有进益,简直有逆转天资之效。
他兴奋地告知师尊功法的奇妙,叶渠却神色淡淡,思忖片刻提醒:“尚不知弊端,修行时还得多加小心。”
卓沉连连应声,继而尴尬地提起于他而言首要的“正事”:“师尊…那药玉…”
“嗯?”
“…必需得时时刻刻塞在体内吗?”他感受着下体微妙的撑胀感,还是将疑问说出口。
叶渠也明了他此时的尴尬了,出言解释:“初承雨露自然转行得慢些,待你完全吸收那些…”穿戴整齐的仙君似乎捡回了礼义廉耻,羞于把某些词汇直白地宣之于口:“…阳元,我便替你取出,可好?”
夹着药玉的卓沉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有苦难言,在莫大的收益下终是接受了心鉴带来的直接弊端。
如获大赦地来找叶渠取药玉时正碰上了平日里寡言少语,不爱搭理他的琅画扇,正是他那器修小师弟,生了长面若好女的脸,明明在器修方面极有天赋,偏偏拜在剑修门下,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更教卓沉气恼的是这三师弟比自己还会变脸,到师尊面前请教时就摆出一副殷勤备至,虚心好学的模样。
他急头白脸推开殿阁门是看见的就是叶渠同琅画扇贴得极近,自己的道侣好毫不避讳地握着小师弟的手,口中还说些什么“好好感受”的话语。
恬不知耻的三师弟展颜一笑,模样更是人比花娇,动作暧昧地看不清握在何处,在卓沉眼里看来似是回握住了叶渠的手腕,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推门声打断,见二师兄来了也不惊讶,软着嗓子说了句:“师兄也来了。”
“我如何不能来!”这举动在卓沉眼里无异于挑衅。
“自然,二师兄身为长辈,何处去不得呢?”
”师尊!你看他!”这狐狸精!卓沉忍不住向叶渠告状,他本就受够了药玉折磨,还要来此处受这样的气。
卓沉到来究竟为何,叶渠心中亦有数,替他解围道:“同门师兄弟间有何龃龉,好了,画扇,莫再逗你二师兄,先回去吧。”
琅画扇用那双含情眼在卓沉和叶渠二人之间绕了又绕,似乎瞧出了点什么,颔首应下,取了桌案上的物件,微微倾身的动作在卓沉的角度看来,他整个人都像是埋在师尊的怀抱里。
无耻!放荡!
这些话卓沉没敢在师尊面前说出口,憋下一口气,挤出极为勉强的笑容:“师弟好走。”最好走不了!
琅画扇的身形与样貌不太相符,明显已是成年男人的身躯与那张艳丽的脸庞组合在一起却有种妖异的和谐感,朝卓沉一步步走来时像某种大型猛兽,压迫感十足。
卓沉定在原地,似乎想用眼神把他戳出个窟窿。
“师兄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呢。”语调轻软,如羽毛拂过卓沉的耳畔。
“你!”遭如此调戏,他自然把这话往龌龊的地方想,全然以为自己还含着属于叶渠的东西被发现了。
不理会卓沉的应激反应,琅画扇笑着打量了他两眼,径自离开。
被恼怒冲昏头脑的青年气势汹汹地解开外衫,就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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