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垂着头,失焦的眼睛凝聚在地面,半张的嘴巴自唇角留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是玩的最疯的的时候也未曾像今日一样,腰臀成为男人把玩的物件,大敞双腿接受他人的侵犯,甚至因为灭顶的快感,淫水不要钱的流了一地。
腹部隆起一个弧度,轻易捕捉到的水声将邬远妄想做鸵鸟的心思击碎,缓缓退出来的肉棒带出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白浊在那双按在小腹的手的施压下喷射,哭哑的嗓子只能虚弱的吐出一阵难以读懂的气音。
邬远身上布满痕迹,情动带给楚听白的是更加越界的施虐欲望,这具有力结实的身躯,被他肆意的摆弄,逼迫邬远就范,藏在暗处的摄像机将对方淫荡放浪的模样一点不漏的拍下,高潮余韵下懈怠放松的人却忽然被下体触碰的冰凉惊醒。
“学长,停下……楚听白,唔。”邬远睁大双眼,看见楚听白手里攥着那用来装药剂的小瓶子,玻璃制造的物件小巧精致,失去盛装的液体早就应该失去用途的物件,却被楚听白赋予新的意义。
他握着瓶身,抵在那被粗暴对待后红肿肥大的外阴,旋转瓶身就要意图把它塞进那狭窄的女穴中,这种过火的行为得到邬远的剧烈反抗,挣扎着拉开距离的身体在毫不留情落在屁股上的掌掴后戛然而止。
臀部是火辣辣的灼热感,身上是未能完全代谢掉的药剂,那冰冷的玻璃瓶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口,透明的瓶身隐约映出肉道的粉色,撕裂的伤口在污浊中添上一抹血红,刺眼又夺目。
楚听白总算是得空摘下一头闷热的假发,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弧度,高高在上的看着满是狼狈的邬远,胯间的巨物却是蠢蠢欲动的又膨胀起来。
“我错了,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赎罪都可以。”邬远大约是被楚听白的行径吓怕了,自己的手摸着瓶子,却迟迟不敢拔出来,疼痛感让他有些麻木,哆哆嗦嗦的恳求来自楚听白的原谅,被肏昏了头,压根没分清楚前因后果的人,像是抖似的,畏惧着楚听白的权威。
“明明自己就长了个骚穴,还想着要碰人家女孩子,你不觉得可笑吗?邬远,性欲旺盛就来找我啊,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要完全填满为止,怎么样?”楚听白起身,穿着花边袜的脚踩到那瓶子,硬是推进去几分,本应该是被异物侵入的酸胀感骚扰的人,却反而怯懦的双手抱住了楚听白的小腿,像是只家犬一样脸颊蹭着他的膝盖。
“慢一点,我受不住的,咿啊,水……停不下来了。”阴蒂被有频率的弹弄,水流夹杂着内部未能就干净的精液滑落,细小的水流淌了出来。
楚听白冷眼看着邬远意乱情迷,手指用力拔出玻璃瓶,只听啵的一声,邬远的下半身失禁似的喷射。
“以后随叫随到怎么样,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楚听白抽出手帕擦着邬远涕泗横流的脸,柔声说着,他的内容不想他端出的态度那么好就是了。
“我们可以在舞蹈室里面,一整面镜子会完完整整的把你骚的不行的样子照出来,然后就好好接受自己是一个婊子的事实。”
“其实我住的房子也不错,不担心你把床铺弄脏,我有很多套床铺。假期的话,我可以陪你很久,出门的时候就用小玩具陪你好了,过去没尝试过的,都来试试好了。”楚听白挽起衣袖,露出一节藕臂,他的动作得体又富裕美感,俯下身子莞尔一笑,像是画作。
沉默的邬远似乎在难熬的情动中脱不开身,手指一边刮蹭着阴蒂,一边在穴口处抽插,喉咙压抑着哭腔,不能满足的空虚让他慌了神。
“邬远,要骑木马么?”
我撑着伞穿过人群,在他的墓碑处放下手中的白百何。
雨水击打在伞面上,嘈杂无序的声响吵的我心烦意乱。身着黑色正装的人们窃窃私语,或多或少谈起那个男人的生前。
记忆里的男人不修边幅,没个正行。生前事沦为谈资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的吧。他正是年轻,手段、能力样样不差,一个可能会遗臭万年的祸害,戏剧性地死了。就像很多年前的夜晚,他揽着我的肩膀一同看的电影,黑色默片中戛然而止的剧情。
可我早就该料到,毕竟,老爷子把他赶出家门恶狠狠的咒骂不失一语成谶的能力。
“混黑的都不会有好结果。”
我的思绪发散,人慢悠悠的走到女眷的行列里,那群陌生的面孔带着不屑,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我不知可否的耸了耸肩膀,原则上她们这些七大姑八大姨和我没什么两样,不过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唯一搭不上话的原因,无外乎情妇的身份。
七天前,男人被枪杀在会所时,陪在旁边的人是我。
可笑的是整整七天,经历了乱七八糟的调查,这个不可一世的人物才被他的副手提请下葬。被子弹洞穿了头颅的家伙,尸首还要被人一番摆弄,从来对局子敬而远之的男人,偏偏死后在那处停留了这么多天。
至于那心照不宣的结果,我也不想深究,因为不配。
我不是他唯一的情妇,但是却是最久的,久到什么程度?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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