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做爱。
这都是极为美好的形容词。
因为爱,才延伸了这种事情。
席星洲是这么认为的,除了第一次以外,他每一次都心甘情愿。
然而直到今天,他才发现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觉得做爱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席星洲看着陆周月的眼睛,迷离的、深陷的,就好像迫不及待似的。
她额头上汗津津的,席星洲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爽出来的。
“周月,周月你不疼吗?”
席星洲问道。
陆周月摇头,要往他身上黏:“不疼,不疼。快点,快点来,我好爽,真的。”
“你月经是什么时候?”
席星洲抱着人问道,看她腿间潺潺浸出来一些水渍,混合着血液。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你快点好不好?”
席星洲看着她,拿掉了阴茎上的套子,陆周月望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乖。”
席星洲抱着人:“我们今天不做了。”
他用手掌去揉陆周月的腹部,问道:“里面疼不疼?是什么感觉。”
席星洲的手很用力,腹部的绞痛又一次传来。
陆周月拨开他的手:“为什么不做了?”
席星洲低着眉眼,从她腿间蹭了一点血渍出来。
为什么可以肯定这是月经?
因为席星洲有分寸,就算用力也不会把人做伤。
他很好的做过前戏了。
陆周月垂头看了一眼,而后紧锁眉头,再抬头就要往他身上跨:“我没事的。”
席星洲的神情很复杂。
他摁住了陆周月问道:“周月,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做爱的?”
不是因为爱,绝对不是。
陆周月沉默了,她刚刚被激起来的性意瞬间消散,可是手还去碰席星洲的阴茎,上下撸动着。
席星洲的声线已经不稳了,又继续问道:“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是开心的吗?”
“嗯,我很开心。”
这是真话。
自从做过一次以后,她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次次沉沦进去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
“你都硬了,我们继续做吧。”
“我是硬了,可我也不是禽兽,非要做不可。”
席星洲把人抱着,抽了纸巾去帮她擦腿。
陆周月垂着眼睛看他的动作,很轻柔,好像怕用点力气她就会怎么样似的。
“周月。”
席星洲问道:“你的卫生巾在哪里?”
陆周月看今天也就这样了,她躺平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肯说。
席星洲又抱着人去哄:“周月,你要好好爱惜自己。”
“在这种时候是不可以做爱的。”
席星洲去暖她的腹部,那边很凉,跟别处的温度似乎不太一样。
他轻声跟人解释着:“你不仅会难受,或许还会因为乱七八糟的感染生病。”
陆周月转头看着他。
席星洲凑过去亲了亲她,笑道:“看来生理老师的课程不合格,连这个都没告诉你。”
“告诉了。”
陆周月说道。
席星洲挑了挑眉:“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我喜欢。”
陆周月一副蔫蔫的样子。
席星洲唇瓣有些颤抖,欲言又止,最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以前是……有人欺负过你吗?”
没人会喜欢一场残暴的性事。
女孩子总是娇弱的,需要被保护的。
他实在不太明白,为什么陆周月会喜欢痛感,这是不对的,这肯定是不对的。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
因为破处的时候,他太不了解了,让陆周月疼了。
而她跟一张白纸一样,就觉得疼是对的。
在厕所的时候也是。
席星洲喉结滚动,听陆周月说:“没人欺负我,没人敢欺负我的。”
“周月。”
席星洲去跟她拥抱,跟她接吻,漫长又缠绵。
“有什么委屈是可以说出来的。”
席星洲顺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怎么会连自己的经期都不记得,还不吹头发,感冒了怎么办。”
“这时候抵抗力很差的。”
席星洲想给她裹个被子,想了想还是把人抱去浴室。
女孩子的东西其实也不算很难找,尤其是卫生巾。
陆周月任人摆弄,看席星洲看着上面的说明书,笨拙的在内裤上贴卫生巾,再套到她腿上。
“冷不冷?”
席星洲把人裹在怀里,把她往外抱,这次才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扯着吹风机出来给她吹头发。
从席星洲问她,是不是有人欺负过她的时候,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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