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些、缓缓从嘴里退出去,他才扭了扭下颌,就着嘴角还没来得及擦掉的不明液体,抬头仰视季安,眨巴着眼睛问道:“季安,为什么?”
季安刚嗫嚅着唇,想要回答沈迟的问题。
却听微风拂过耳边、带来细微蝉鸣和树叶摩挲声响,而这催眠的夜曲中突然掺进了杂音。
侧耳细闻,像没关好的水龙头蓄着圆滚水珠,水珠大到一定程度,挣脱束缚,拥向地面,啪塔啪塔,不断地往下砸落。
——看样子,这个水龙头的开关松得很。
季安被转移了注意力,又或者不愿在现在的环境回答沈迟刚刚的问题,于是蹲下身子,勉强与跪在地上的沈迟平视,伸出手指在沈迟的嘴角使力一揩,用淡漠不过的嗓音戳穿沈迟:“好吃吗?怎么光是含着我,就湿成这样,你是水做的吗?”
沈迟不止一次被别人说过水多,现下被季安这么直白一问,他竟是难得地红了脸。
季安拇指从表面按出的红印和从肌肤之下主动浮起的殷红叠在一块,显得沈迟整个人仿佛熟透了的果实。
而这颗果实正在被心怀不轨、专程而来的客人尽情地采撷。
季安两只手摁在沈迟的臀瓣上,用了些力将两半嫩肉往外掰开。
保护果心的果肉轻易被剥下,藏于最深处的蜜穴只好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蜜穴一张一合,仿佛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有所预感,正有些紧张地瑟瑟发抖,殊不知这副脆弱可欺的模样,看起来更加垂涎欲滴。
外来客得了荣幸、有机会近距离欣赏果心的绝色,是个人都不可能按捺得住心中沸腾的破坏欲。
光看,不将其卷进嘴里、揉出碎汁的人,是傻子。
季安学着沈迟刚刚吃他下面的样子,抛去身为天使的那份高贵,心甘情愿臣服于这只魅魔的腿间。
他的学习能力向来很强,这会儿已经将长舌尽数没入袒露在眼前的小洞,舌头模仿性器的动作,狠狠探入,再慢吞吞地抽出,把沈迟的后面舔得滋滋作响。
响亮不绝的水啧声在静谧的环境中显得尤为突兀,饶是常年策驰情场的沈迟都感到了一丝尴尬,他一字一顿地朝着虚空发泄:“操季安你这狗,去哪里学的这套别告诉我你在外面养别人了。”
季安在一片杂乱不堪的水流水搅声中精准地捕捉到了沈迟的质问声,他敛了眸子,心中悄然冷哼一声,灵活的舌尖在主人的控制下微微蜷起,顶住上方一块他再熟悉不过的软肉。
手指、性器,再到舌尖,都在开拓沈迟身下甬道的时候一一与那块软肉亲密接触过,季安甚至能凭空描摹出它的形状。
可软肉的触感却是怎么也描述不出来的,这么想着,他集中注意力翘起舌尖,用了点力气往那处压。
软肉很快凹陷下去,由于少有人真正到访此处,甚是娇羞敏感,受了轻微的刺激,便要被挤出汁液,同时发动周围的肠壁,齐齐紧绷压缩,叫入侵之物动弹不得。
季安的舌尖被裹得死紧,这下确实是进出不得了,不过倒是误打误撞遂了他的愿。
既然无法出去,也被卡得不能更进一步,那就干脆待在原地,直到把困住舌尖的阻碍安抚得服服帖帖。
沈迟绞紧肠肉,却也因此自作自受,对季安湿润的舌尖的感知越发清晰了。他情难自禁地哼唧出声:“……季安,你还记得你是个天使吗?……怎么现在像只狗一样吃我的小穴……呵呵。”
刚骂完别人狗,沈迟就在季安舌头报复性的刺激下,站着的双腿一软,带着本就因为受不了痒而前倾的身体向前倒去,最后四肢着地、踏踏实实地跪在了地上,姿势……像他刚刚骂季安的某种动物。
季安早有预料,抓住时机收回了舌头,还顺带卷出了沈迟身体里不停分泌的肠液。
他没有像贪吃的沈迟一样立刻咽下去,而是存在嘴里,一只手刚松开被捏得通红的臀侧,就蛮横地抓住了沈迟后脑勺的头发,使力一拽,沈迟的脸便被强行往后面季安的方向拧。
季安整个人趴在沈迟的背上,腹部贴着还呈现着魅红色的淫纹,性器被夹在股缝里,恣意地享受沈迟的紧致。
——哪里都好紧,看上去很容易就能掐出水来。季安对沈迟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玩具爱不释手。
兽类交媾的姿势,沈迟被迫抬头、接受季安突如其来的深吻,上颚和股缝同时被对方狠狠擦过,沈迟呼吸不得只能咽下嘴里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
沈迟整个人像根中空的管子似的,上面刚吞下,穴口又颤抖着喷出大量带有骚水。
他在季安舌头和性器的双重刺激下,高潮了。
季安见沈迟乖乖吞下自己的肠液,才不紧不慢地回答沈迟之前的问题:“没有别的,只有你这一只欠操的狗。你说,你这里能生小狗吗?”
季安空出来的掌心贴着沈迟仍然盛满他精液的肚皮,在上面有一下每一下地抚摸,乍一看还真像照顾怀孕妻子的温柔丈夫。
可是这位丈夫身下的动作却不是那么温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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