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冷吗?”李康宁极小声问,小脸蛋红扑扑的。
这天寒地冻的,那两人居然在室外行……
她倒是没听清那女人方才喊出的名字,隻知那二人在行苟且之事。
而裴翊之自幼养在山野,又在战场历练数年,耳目尤为灵敏,却是把那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哪管他们冷不冷,恨不得把那对亵渎他名讳的奸夫淫妇冻死了才好。
丛林那头,男女的粗喘呻吟此起彼伏——
两人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隻撩开了衣袍,性器死死交缠抽插着。
地上的泥土被潺潺淫液淋湿大片。
“啊……好爽,大鸡巴要肏进胞宫了……”女人双眼翻白,嘴上淫话不断。
“淫妇!骚货!”男人的话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女人已被情欲控制了心智,她难耐地摇着屁股,“是,我是裴将军的骚货,裴将军的淫妇……”
男人一张脸霎时涨成了猪肝色。
他化悲愤为力量,将骑在他身上的女人一把按倒,用尽全身的蛮力去奸干她水淋淋的淫穴。
“呜呜……大鸡巴要把小屄插烂了……”
“看清楚了,干你的人叫赵俊义,坐不改名行不改姓,赵俊义!”男人低声怒吼着。
……赵俊义?李康宁樱唇微张,惊诧不已。
她抬眼望向身侧的高大男人,压低声音问:“裴翊之,你上回说的赵俊义,就是他……?”
裴翊之微微颔首,脸色难看至极,眼中漏出阴森暴戾之色。
“那个女人……是霍集之女吧?”李康宁目瞪口呆。
操着这么一口浓重的西境口音,还张口闭口“裴将军”,除了她,也没有旁人了……
裴翊之隻觉恶心到像被蚂蚁爬满全身,恨不得提刀上前把那对侮辱他名讳的狗男女当场砍杀了。
“欸,裴翊之,他们到底怎么混到一块儿去的?”李康宁用胳膊肘顶了顶男人粗壮的臂膀。
闻言,男人的眉眼柔和了几分。
“宁宁,外头冷,咱们先进屋。”他用诱哄孩童的语气拉着少女进了他的配房。
“嘭”的一声关上门,两人的耳畔终于清静了下来。
李康宁下意识环视一周,软声问:“你这儿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怎么住人啊?”
这配房比她在公主府的净房还小些,墙面还裂开了几道缝儿,除了张罗汉床便是空荡荡的,像雪洞一样。
好在是熏着地龙着,屋内极其暖和。
裴翊之抿了抿唇,没好意思说。
他平素糙惯了,也就只有在公主面前更换衣物才勤快些。
未得到回应,李康宁又朝里走了几步,想瞧瞧那张罗汉床上有没有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谁知她的脚跟一下没站稳,竟歪歪扭扭往前倒去——
裴翊之心下大惊,急忙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李康宁回过神来时,她的小脸已经埋在了男人宽阔的胸膛内,耳边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宁宁,没事罢?”头顶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微颤的声线泄露了他心中的慌乱。
“有没有扭到脚踝?”他又急急追问。
“没有,什么都没有。”少女正因自己的笨手笨脚而羞赧不已,双颊绯红。
裴翊之仍不放心,索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罗汉床上,熟门熟路褪下了少女两隻小脚上的蜀锦绣鞋与素绉缎袜子。
“哎呀,都说没有扭到了……”李康宁挣扎了几下,她不习惯在陌生的地方露出脚来。
“宁宁乖,让我看看。”男人握住她两隻肉嘟嘟如嫩笋的莲足,翻来覆去仔细检查。
他粗糙厚实的大手紧攥着她的双脚揉抓,李康宁心尖一酥,不由地联想到一些旖旎的画面。
尤其方才还听了一出活春宫,她的亵裤还悄悄湿了些……
她咬住手指,身子却是微微颤了颤。
“你,你快放手……”少女的嗓音娇媚欲滴,尾音绵长。
裴翊之微怔了下,很快便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抬眸望向少女布满潮红的小脸,喉头倏地发紧。
“宁宁?”男人低低地唤了一声,旋即倾身覆盖下来。
他直勾勾盯着少女红润的樱唇,“乖宝是不是想要了?”
因李康宁的小日子,小夫妻俩已经旷了有五六日了。
此刻在这么间逼仄简陋的小配房里,两人独处一室,气氛逐渐暧昧了起来。
“不太好罢?会被听到的……”少女弱弱地说。
卫所这几排围屋都是连在一起的,裴翊之这间屋左右都连着旁人的房间。
仅一墙之隔,隔音效应自然不大好。
“还没放午晌,没人会回来的。”男人的嗓音开始发哑。
“就算有人,宁宁忍一忍,咬住我的手别出声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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