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房间中,天花顶的黄铜灯具发出恒定的光,于是这里无法区分白昼与黑夜,唯一能够让荧进行时间判定的,是莱欧斯利的到来,以及他的离去。
他离去的时间大概并不太久吧,因为荧总是在他走之前陷入昏迷,还没来得及清醒的时候,他便已经回来,将她强制唤醒,然后就是性交,没有尽头地插入和射精。
荧从未想象过人类会有这样疯狂的性欲,简直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无时无刻,只要出现在这个房间,他就要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她体内。
床上是他最喜欢的做爱地点,往往是四肢捆绑的姿势,偶尔会用领带遮住荧的眼睛,让女孩儿在黑暗里听着他喘息,被他一遍又一遍肏进子宫,然后不停地射入精液。
他会抱着荧去吃饭洗澡,期间阴茎贪恋地留在肉穴里,感受着穴肉缠裹的舒爽滋味,性欲上来的时候,他会边走边操,或者干脆在浴室里按住荧,狠劲将她肏透到底。
身体被折腾得像是散了架,荧当然试图过挣扎,也尝试和对方进行沟通,然而无论是乞求还是逃跑,都没办法让莱欧斯利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甚至,一旦她表现出类似的意图,莱欧斯利就会变得格外失控,有时候甚至就在餐桌上,或者房门边,他把她用领带捆起来,手套塞进嘴里,然后狂暴地操到她失禁昏迷。
吃了几次苦头之后,荧学了乖,不敢再做反抗,像个乖巧的人偶娃娃一样随便莱欧斯利摆弄,莱欧斯利便表现得稍微收敛了些,于是这天,荧终于有机会在他离开房间不久后及时醒来。
确定房间中只有自己一个人,荧挣扎着挪动,利用过往丰富的冒险经验,一下一下颇有技巧地往床边蹭绳结的位置,手腕很快被蹭得血肉模糊,她依旧咬着牙继续,终于在莱欧斯利现身前将捆带磨断。
双手得到解脱,荧立刻忍痛去解脚上的带子。恢复自由后,她跳下床,刚一落地就脚一崴摔在地上,随后感觉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膨起的肚子里流出来,失禁一样落在地面积成一大滩。
“可恶,”荧难受得想哭,“莱欧斯利也太过分了!就算生气我当时对他下杀手,有必要这么玩弄折磨我吗?”
她擦了擦脸上不自觉流出的眼泪,这些天她泪腺像坏了一样,一想到莱欧斯利就哭,止也止不住。
动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被囚禁的这段时间,荧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被莱欧斯利抱在怀里,她都快要忘了走路的滋味,现在只能慢吞吞地走着适应。
拖着一道长长的水渍,荧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尽可能快地冲了个澡,接着穿上一套衣服,准备去给莱欧斯利留言解释一番,然后迅速逃离这个房子。
虽然她一直想向莱欧斯利说明,自己从未主动伤害和欺骗他,但她不能保证,莱欧斯利一定会相信她的话。因为无论是说自己其实不是“深渊公主”,还是说当时自己根本没有控制这具身体,一旦深入解释下去,都必须要追溯到这场梦境的本质。
鬼知道对梦中人说你所在的世界只是一场梦会带来什么后果,反正荧觉得如果是自己听到这个,只会觉得对方在撒谎。
如果莱欧斯利不肯相信自己,那么继续留在这里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她必须要找到其他有力的证据,向莱欧斯利解释这一切。
穿好衣服后,荧往书房方向走去,但还没走几步,房间大门突然被一下撞开,接着传来一道略为陌生的声音:
“殿下,我来救您了!快跟我们走!”
荧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年轻男人闯进门,一把抓住她手腕带着她跑,被稀里糊涂地拉着跑了好几分钟,她才缓过神,回想起自己似乎在最开始的那场梦里见过对方。
而在莱欧斯利和前任管理者交战的时候,他好像并没有出现参与围杀莱欧斯利。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对方到现在依旧没被抓捕,还能突然出现赶过来救她的原因?
荧没办法说话,那个年轻人也没有主动向荧开口解释的意思,只是不断拉着她跑。
离开那座被囚禁的房子后,他们迅速穿过几条逼仄的小巷,进入一处偏僻老旧的街区,越过脱漆的破旧金属水管和散发着隐隐臭味的下水道,来到一处阴暗破旧的矮房外。
年轻人放开荧,独自来到矮房门前,颇有节奏地轻轻敲了敲门,门后随即传来几声长短不一的轻响,然后是被压到极低的对话声,荧猜想他们大概是在对暗号。
“有必要这么警惕吗?”荧有些困惑,她四下打量,看到这座位置偏僻的小房子外,一栋歪歪斜斜的剥落墙面上,用鲜红的油漆写着这样几个大字:
“举报有奖,包庇连坐!”
路灯黯淡的光线下,油漆的色泽几乎呈现血液凝固后的暗红。
荧仔细看了那句宣传标语好一会儿,忍不住皱眉,现实里,似乎没有这东西吧?
并没有让她思考太久,年轻人很快顺利对上暗号,过来推着荧进门。
房子里并没有点灯,只有一点外面漏进来的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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