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努力伸出另一只手,要按住女孩儿别动。
然而手一抓上荧的屁股,却仿佛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反而压得更狠,几乎是掐着女孩儿往他鸡巴上撞。
“荧……”他翻来覆去地叫她的名字,将她脖间吻得湿漉漉一片,女孩儿的白裙已经被顶开,他自己的裤链也半刻意半无意地被拉蹭到底,吐出腺液的鸡巴插进腿间,被丰腴滑腻的腿肉夹紧。
莱欧斯利爽到低吼,眼中浮现出赤红的情欲,颈间的青筋一根根迸出,他越插越快,狰狞的柱身将女孩儿的腿间嫩肉磨到发红发肿,直到那被腺液浸到湿透的白色内裤被一下顶开,两片娇嫩的阴唇毫无阻隔地贴上接近爆发的鸡巴。
莱欧斯利大脑“轰”地一声,他瞬间抱住荧的头,发狂一样地吻她,那根鸡巴开始往穴里插,稍稍顶进一个头后,在被绷紧到极点的青涩穴肉吃力地吸绞下,腰眼发麻,马眼张开,对着女孩儿娇嫩的肉穴,暴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
射精过后,理智开始恢复,莱欧斯利一边更加唾弃自己,另一边却忍不住继续舔吻荧细嫩的肌肤,即便上面已经出现凌虐似的红痕,依旧无法停止。
缠着昏睡的女孩儿厮磨良久,莱欧斯利终于停下这场堪称下流无耻的迷奸,他表情晦涩地将荧牢牢抱在怀里,做下决定:
欲念已经彻底失控,无论结果如何,都必须要寻求一个确定的答案了。
……
荧从醉酒的晕眩里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似曾相识的黄铜灯具,她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要坐起身,却惊恐地发觉,自己的四肢竟然再一次被布条捆绑在大床的床柱上。
见到这熟悉的处境,强烈的恐惧感瞬间涌上荧心头,但与此同时,恐惧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份隐秘到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期待。
“醒了?”
正在这时,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不远处传来,荧努力在布条的束缚下抬起身,看到背光的男人正站在床尾,两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莱欧斯利……”荧在心中如此喃喃。
“呵,睡得可真香……”
莱欧斯利这样笑着,就站在那里,灼热的眼神仿佛要穿透荧的裙子,视奸一样扫过她全身。
“不对,他应该彻底消失不见了,梦早就醒了!”荧心中这样想,然而眼神却根本无法从那道身影离开,好像梦一样,那个男人一直站在那处有些遥远的位置,面容也在背光的阴影里模糊不清。
“宝贝儿,这么热情地看着我啊。”
“想要了?也是,你一直都那么敏感又饥渴,两根手指都能轻易插得你喷水。”
“腿夹紧了吗?舌头伸出来让我好好亲一亲,乳头立起来了没有,没有就再磨一磨,让我用手指夹着捏一捏。”
“喜不喜欢我插进你子宫?每次都被大鸡巴肏到喷尿,肯定很爽吧。”
“还是你更喜欢用绳子磨的?可惜上次都没走完,最后两个绳结是被我拖过去的,宝贝儿是不是不太过瘾,下次我拉着绳子磨好不好,一定爽到你全都喷干净……”
男人的话越来越露骨,听到对方一再重复梦境中的情事片段,荧整个人都要烧透了,她羞耻到脚趾蜷缩,眼睛泛起水光,恨不能伸手捂住耳朵,但手被布条捆住,崩到极致也没办法盖住耳朵,只能任由对方继续用语言奸淫。
“捂耳朵干什么,不愿意听我讲?还是你上面的花样都不喜欢?哦,你更喜欢被捆着做对不对,四肢都被完全打开,玩偶一样被我往鸡巴上掼,鸡巴怎么进都可以随便肏到底,一插就喷水,爽死了是不是?”
荧疯狂摇头,随着男人的话,记忆中的交媾片段和对未来的想象逐渐重叠,她身体开始发烫,两腿间水液淋漓地淌,泛起一阵入骨的空虚和瘙痒。
“操!都流水了,真骚,就想被我这么干是不是,把腿打开,让我像以前一样操你!”
“呜呜……”荧发出细弱的哭泣,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湿润的脸颊上,看上去受虐般的凄惨无助。
注视着女孩痛苦又羞耻的模样,莱欧斯利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尾。在背光的阴影里,他的表情并未像荧想象的那样冷酷,相反,他垂在腿侧的两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进手心的皮肉。
在手掌心传来的痛感刺激下,他的脸颊肌肉虽然在抽搐似的跳动,声音却依旧维持着平稳,不泄露一丝一毫的颤抖。
“为什么哭?只肏一个穴满足不了你吗?把腿张开,再随便拿点什么,把你后穴也操开好不好?上次咬得那么紧,是不是太爽了?骚货!这样才能满足你是不是!”
听到对方的话,荧猛地瞪大眼,被侮辱的愤怒、被男人憎恨的绝望,再一次从荧心中升起: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每次都这样!什么都不听我解释,就随便给我下结论!暴君!混蛋!凭什么,凭什么我还要喜欢你……”
荧崩溃地大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发泄似的大声骂,骂到最后又讨厌自己的软弱,断断续续地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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