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飞速转动,半晌,压低了声音不可置信道:我原本以为他会放过你,你身上可是半分官职也无啊!
何德却攥着她的袖子,恨声道:公主,我的身子已经这样了,只求公主能庇护我的弟弟和我的血脉,他跪在床上,向她磕头道:我有一外室,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胎已坐稳了。何德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只求公主能庇护一二
十公主没有生气,他两的婚姻算是名存实亡,互相亏欠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纸婚约绑定在了一起并不代表着她愿意白白帮这无用的丈夫养孩子,她稍稍正坐,那点愧疚也烟消云散了。何德见她脸色不虞,知道她与他的夫妻情分还没能令她答允做出如此大义之举,便又继续搬出筹码:这事虽然难为公主了,但何德并非空手套白狼,知恩不图报之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布,上面密密麻麻地不知写了什么:这是父亲临终所托,还望公主笑纳。
十公主接过来快速地扫了一遍,只见何家所隐秘下的财产与人手,尽数被何相用蝇头小楷,记录在了这巴掌大的布上,何德见她被吸引了,知道她会应承下他的所托,继续小声抛出又一筹码:公主若还想更进一步,何德这里还有一事,能助公主重回往日的荣光。
十公主感觉自己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胸口。只粗粗一扫,这布上就约有十数万两了,而那些人手,多是平民出身的武将,曾被何相资助过,这些将尽入自己囊中。而何德口中吐出的话语,让她更加好奇了,小声催促道:驸马请快快道来。
何德却不紧不慢地从床上起来,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着,并不急着交代,反而用眼神催促十公主也一同上榻来。十公主知道他所说的将会是她最想要的,也不与他计较了,将布收了进衣襟,脱了鞋袜也上了榻,与他相对而坐。
何德却并不满意似的,用眼神示意十公主挨着他坐,十公主只好换了位置,与何德依偎着。兴许何德心中大事已了,气色也好了不少,也不咳嗽了,将头挨在了她的肩上,将她的手拿到面前,手指一划一划的,写下了个三。
十公主被惊得差点一跳,用眼神质疑道:怎么会?不是被拿下了吗?
何德又写了两个字在她掌中,青州,写完用口型对她道:陛下被运了出去,现下在此处有大队人马,只差有人配合,拿下宝座。
十公主垂下眼眸,心跳得厉害,声音低不可闻:他想怎么做?
何德指了指她的胸口,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十公主却并不认可,新帝虽然刚上位不久,局势不稳,但贸然策划刺杀并不稳妥,真谋逆了她连今日的富贵可都保不住。何德知她心中疑惑,拍了拍手道:王大人家,也是认同的。这份功劳,还差有人穿针引线。
王家?母亲的娘家竟然也掺和进来了,十公主收紧了攥着裙子的手,想起了皇帝折辱她的桩桩件件,终于狠狠点头,继而又问道:驸马的身子真的好不了了吗?
何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十公主却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驸马知不知道,下药的人是谁?
何德从未见过十公主如此认真地看着自己,他也终于第一次审视自己这位金枝玉叶的妻子,柳叶弯眉横波眼,桃腮樱口凝春来,若是未逢此劫,她与他从未如此交心,从心底油然生出了一股情谊来。十公主知他交代这么多已是强弩之末,也不再逼他,心里已有了主意,温声道:驸马愿不愿意与本宫,再尽一尽夫妻情分。
何德不解,靠在床头疑惑地看着她。十公主示意他不要出声,忽的开始宽衣解带,直脱得自己只剩一条水杏色的肚兜。又将发髻钗环卸下,一头青丝泼散开来,直将何德看得两眼发直。十公主竖起手指嘘了一声,坐到了他的身上,将手伸进口中沾湿后探到了亵裤里动作起来。
只听得榻内水声潺潺,不多时十公主就将自己玩弄得花露盈盈,脸上也春意盎然,口中娇喘不止。何德看着她,连月来缠绵病榻他已多日不近女色,那外室被他藏匿起来也不敢探视,见到十公主如此,身下的肉棒竟慢慢抬起了头。
十公主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却并不管,只用指头插弄着自己,自顾自地在何德身上起落,口中的娇吟也渐渐大声了起来:驸马!啊!插死我了!那里,那里,快点!
何德从未在床上听到过她如此放荡之语,虽知她有侍卫长却从未干涉过。五年来的夫妻情事屈指可数,第一次见高高在上的她如此媚态,不由得挺动起腰身,手也伸进了裤子里,低低地呻吟起来。
啊!驸马!肏得本宫好爽,早知驸马如此,本宫定与你日夜不离她的手越插越快,快到高潮时脑海里却不自主地浮现出皇帝的脸。皇帝的手也曾这么玩着她,轻拢慢捻抹复挑,捏着她的花核滑动着,却不肯一次给她个痛快,总要让她几次高潮而不得,哭着求他给她时才换上他的龙根,狠狠操弄。羞耻与快感将她击溃,十公主忽地仰起头,高高地呻吟了一声,身下水流不止,喷涌而出,弄湿了她与何德的下身,她就这么幻想着那背德的情事,将自己插到了高潮。
然而明明身下躺着的,才是她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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