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听了十公主的随侍描述的猎鹿情境,高兴得特意嘱咐随行的宫中画师画一幅十公主秋猎图,挂在自己画室中。
这幅画也在十公主出嫁时,充作了她的嫁妆。
回过神来,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抚上了图上十公主的容颜,那时的她只美滋滋地确定了自己不会被和亲,却不知道自己第二年,将会嫁给京中有名的窝囊纨绔何德。
皇帝死力握得拳头咯吱作响,正好被走进来的十公主看到,把她吓了一跳,以为皇帝看着她的画像想揍人,不禁退了两步,不想珠帘作响,惊醒了愤怒中的皇帝。
他转头望她,双目赤红,没头没尾地问了她一句:皇姐后悔过吗?
后悔什么?十公主疑惑道,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皇帝上前用力抓住了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嫁给何德,皇姐后悔过吗?
十公主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向他莞尔:为什么后悔?后悔有用吗?父命一层,皇命一层,我有什么办法拒绝呢?
皇帝心想,我后悔,我后悔那时候的自己还太弱小,太不起眼,根本不能为你争一争。这句话却没办法说出口,只好慢慢松开了她的肩膀,放下了手臂。
十公主莫名其妙地看他,只觉得两人间的气氛太过凝滞,开口道:你不是说要逛逛园子吗?现下不算太晚,仆人们都被我赶去前院了,一个守院的都没留下,我手头的事也办完了,要不现在就去?
皇帝朝她勉强笑笑:皇姐说好,自然是好的。
那我去花厅等你,喏,你换好衣服出来。十公主抬步就要往外走,不想皇帝将她拦住了:皇姐,我还没穿过下人的衣服。
她皱起眉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就去啐他:你没穿过,难道我穿过?
皇帝向她笑笑,见她的反应不似作伪,只好拿起衣裳换上。但他没等十公主撤出里间,快速地给自己宽衣解带,只见一片精壮的胸膛上还有着自己白日里留下的吻痕齿印,饶是十公主厚脸皮,也不由得红了一下脸。
她逃出里间时还听得他的一声哼笑。
十公主暗暗骂自己沉不住气,两人床都滚了几遍了,他身上自己哪里没见过,竟然这也羞那也羞。过了一会脑海里又止不住地想二人在床上的那些细节,一时不知作何表情,直到被皇帝牵起了手,才了结了这片纠结。
皇帝朝她微微一笑:皇姐,走罢?
她不去看他,也没挣脱他的手,用力一拉急匆匆地就往园子赶。
十公主府不愧是出自先皇手的府邸,修得十分精致华丽。园内重岩叠嶂,奇石堆砌而成的假山屏障辅之无数名贵的香樟松柏,遮盖着蜿蜒的小路。为了自己的女儿住得舒心,四季都有花草赏玩,还特意拨了一批宫里伺候花草伺候得极好的工匠一同陪嫁给了十公主,所以路旁的花草永远都是应时的,芬芳扑鼻,花费也着实不少。
十公主心里想着刚刚自己看过的账,以前的自己何府父皇两头都能拿到补贴,现下两头都没了,要是再维持着这项费用,长年累月下去怕是自己的嫁妆也要被掏空了,不如趁早蠲了,留给日后不时之需。
皇帝与她走上了连接两岸的廊桥,看着她园子里偌大的湖面,只觉得惬意不已。忍不住转头看她,却见到她走着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满地去搂她的腰肢:皇姐在想什么?
十公主回过神,湖面吹来的风让她微微清醒了些,也不瞒他:在想府里的开支,发现棘手不少。
不想皇帝却哈哈一笑,轻轻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皇姐,要我是你,我就不会担心钱的事情!
她不解其意,拧眉去看他,月色下皇帝的脸莹莹散发着柔和的光,将他锋利的容色映衬得圣洁异常,那灰色的杏眼真的像镶嵌进眼眶的两颗宝石。他只笑着看她,伸手摸了摸她头上自己送给她的琉璃簪,并不说话。
十公主将他抚上自己鬓角的手拂开:陛下整日只说其一,不说其二,我们这些蠢人可领会不了。
皇帝轻笑着过来亲她的嘴角,在她愠怒的目光下悠悠地道:朕虽非出家人,但也不打诳语,皇姐这不还有朕依靠嘛。
十公主气得给了这个满嘴只会拿自己取笑的人一个拳头,不想被这人一把握住了,又是绵密的吻如细雨落在湖面一般,轻吻着她的手面,直把她吻得气也发不出来,只好闷闷地道:是了,我只要多多讨好陛下,与陛下亲近,这富贵岂不是触手可得,说来就来。
皇帝闻言笑弯了眼睛,拉着她的手往桥下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夸着她园内的景致,又夸她这个做主人的品味,又说自己回宫后也要给她赏赐些刚上贡的摆件,把十公主讲得昏头转向的。
她从来没有与这个弟弟说过这么多话,看他眉飞色舞地讲着典故文章,努力地惹自己发笑,心里也缓和了不少,想自己若是能与他这样和睦下去,也很不错。
可惜两人注定回不去正常姐弟相处的样子,他射进自己身体里的每一股精液,他的爱抚与亲吻,自己与他每一次的翻云覆雨,都带着赤裸纯粹的原罪与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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