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
这个亲吻不包含丝毫的情色意味,就像主人对一只听话小狗的奖励。
骨朔欣赏的除了普罗塔戈这具爆发力和性张力十足的身体,还有雄虫基因中对虫母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臣服和顺从,这让他不仅操得舒服极了,而且一股暴虐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度的满足,于是暂时抛弃了公事公办的肏穴态度,施舍给雄虫一个淡淡的吻。
雄虫显然对此十分受用,他在这般亲密的对待下登上了精神上的高潮,两只触角如同触电一般痉挛颤抖,合不上的嘴唇大口呼吸着空气,粉红的嫩舌在妈妈方才触碰到的地方流连忘返,非人的尖利牙齿划下一道道痕迹,恨不得将血肉混同妈妈的气味吞下肚子里。
普罗塔戈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上下扑腾,体会到妈妈的温暖之后贪婪地想要祈求更多,但是他嘴笨,不懂妈妈的喜好,于是笨拙地叫喊着求肏的情话,扭动肌肉虬结的身躯,附和着体内那根粗壮的青紫肉棒的动作,眼泪混着含不住的唾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妈妈……啊嗯……想要呜呜……子宫……要肏坏了……啊!”
骨朔大力的掰开普罗塔戈的两腿,摆成一个型,这个姿势更方便他操到子宫的最深处,层层软肉包裹着鸡巴挤压,但是在蛮力的冲撞下顺从地敞开每一道褶皱,仿佛生来就是要被鸡巴给操平操烂。
他握住普罗塔戈尺寸惊人的粉色肉棒,在没有他的命令下,勃起的大屌上青筋爆满,鼓囊囊得好像随时可以爆炸,硬的像一只铁棍,卵蛋撑得有鸡蛋大小,马眼却一滴精液也流不出来。
骨朔用力捏了捏肉棒的柱身,想象这跟足以和动物媲美的大屌装满虫卵的场景,砸了咂舌,虽然提前说过不用普罗塔戈的前面产卵,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抠了抠那处马眼,脆弱的尿道禁不起折腾,很快抠出一条有一指粗的小口。
普罗塔戈简直快要疯掉了,身体的快感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他的肉体得到了妈妈的承认,妈妈愿意使用他的几口穴产下珍贵的虫卵,这个认知带来的快感在他的脑子里爆出一阵又一阵的烟花,五感好似都融化在极致的空白中,只剩下穴里的大鸡巴,还有妈妈在他肉棒上作乱的那只手。
“啊啊啊啊啊!!妈妈!……好爽……插我的前面呜……嗯嗯……”
突如其来的挤夹让骨朔险些泄了,他低哼一声,不满地朝着普罗塔戈坚挺的肉棒打了一巴掌:“别随便发骚。”
他的好奇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普罗塔戈堪称剧烈的发情反应下熄了探索一番的心思,倒不是他不愿意插男性的鸡巴,只是目前身处他的房间,工具有限,光扩张就得花上一段时间,这只精力旺盛的虫子也不知道能折腾多久,骨朔还想睡个好觉。
骨朔的第一次格外的持久,他发现自己貌似可以随意控制射精的时长,虫母在床事上的绝佳天赋完整遗传给了他,这下子,他真的得承认自己不是个纯种人类了。
不过这不是更好吗?
他一只手按住普罗塔戈乱踢的一条腿,一只手抓住雄虫的肉棒作为支撑点,找准时机痛痛快快打开了精孔。
普罗塔戈双眼翻白:“呜呜呜……妈妈的精液……都吃进去了啊啊啊……”
一股股喷涌的滚烫精液毫不留情地射进娇嫩的子宫,粘稠腥臭的白浆冲刷着敏感的肉腔内壁,将雄虫的体内彻底染上虫母的味道,平坦的小腹在源源不断的精液灌溉下渐渐鼓起一个色情的弧度,那肚皮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活像一个怀胎多月的孕妇,如同充气球一般快速地撑起。
普罗塔戈胡乱地摆头,双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圆滚滚的肚子,发出无意识的呜咽:“……怀上妈妈的卵了……要生好多好多卵……”
骨朔在穴里不动地插了好一会儿,直到自己射爽了才结束,虫母没有不应期,经历长达十几分钟的打种依然坚挺十足,精力抖擞,好像马上就能换下一只雄虫接着插穴射精。
也是够变态的。
他缓缓地扶着鸡巴后移,因为暂时没搞懂雄虫的生理结构,他担心自己一旦拔出去精液就会像喷泉一样从穴里流出来,让他长达一个小时的努力功亏一篑。不过好在雄虫的子宫非常给力,在他刚从子宫里撤出来时,子宫口就极为有弹性地一缩一缩,合成一个封闭的小口,将宝贵的种液全部锁在孕囊内,不用担心预想中的情况发生。
骨朔于是干脆地抽出性器,上面还混着白浊的液体和雄虫体内的骚水,滴落在早已一片狼藉的床上。
他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两眼,看向抱着大肚子尚未回神的雄虫,哑声道:
“过来,给我舔干净。”
普罗塔戈还保持着被肏开的姿势没有动弹,闻言,他颤动了一下眼睫,浓长如羽翼般的睫毛下幽绿的眸子一闪一闪,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几乎瞬间支起了身子,拖着那水球一般沉重的躯体,爬到骨朔的腿边,亲昵地蹭了蹭。
“……嗯!……是,妈妈。”
在移动的途中,那根挺立的肉棒不免碰到粗糙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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