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无法遏制地不断想着北教堂里那个看上去略有些冷淡的神父。
莫兰·西米塞……
曼德斯单手撑在额下。
是圣水放了太久了吗?他有些怅然地想着。
深夜。
对门而开的透明玻璃窗前垂下厚厚的窗帘,隔开了稀碎的月光。窗下一张硬板小床上铺了略厚的一层被褥,被下神父睡得正沉。
就在一个小时前,被腿上剧痛折磨得辗转反侧的神父强撑下床,向修女讨了些安眠药和止痛药服用,这才勉强睡下。
意识沉进又深又沉的梦境。
莫兰的睡姿很乖,是与他本人性情一般的沉静。他此时仰卧,一只手掩在被子之外,另一只手被被子盖住,虚虚地搭在腹部。
光裸的左腿绑着纱布伸出被子。
被褥遮掩之下,那条纯黑色的尾巴无声无息地动了起来。
它先是颇具安抚意味在左腿的纱布边沿贴了贴,而后顺着小腿内侧一路向上游走。
它来到大腿,冰凉的触感惹得睡梦中的主人一阵轻颤。大腿上布满勒痕,那是莫兰常年用棉绳束缚不听话的尾巴留下的痕迹。
桃心尾梢怜爱地蹭了蹭那些或深或浅的痕迹,动作缱绻至极。
“啪!”
它突然抬起,猛地拍了下主人的大腿内侧一块难得完好的皮肉。
那里迅速地留下了一记桃心形状的红色痕迹。
莫兰微微皱了皱眉。
桃心尾梢的尖端沿着那痕迹的边缘轻轻打转。一圈,又一圈,绕到第五圈的时候它缓缓向上挪去。
它动作轻缓温柔,桃心缓缓地贴了上去。
“啪。”
它又轻轻拍了一下。
它就这么一路拍打蹭动着往腿根而去,最终停在了会阴处。
其上紧贴的一层布料居然隐隐渗出些湿意,仿佛正在宣告着一个隐秘、晦涩、又暧昧的秘密。
桃心灵活地在那块布料上打转。它在外圈绕了几下,然后一点点向内圈缩进。
一路上又是拍打又是揉按,惹来上方一阵阵逐渐紊乱的喘息。
布料上的湿意越发深重。
最后尾梢在一个点上面轻轻颠了两下,然后桃心整个地贴了上去。
“啪!”
不轻不重的一下。
上方传来一阵嘤咛。
尾巴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评估主人何时苏醒。片刻后,它重新动作起来。
它绕着那个点轻巧又极具技巧地缓慢拍打按压了几下,神父的呼吸再次紊乱起来。它又猛地用力拍了一下,神父的双腿瞬间过电般绷紧。
尾巴却没在那处逗留。
它毫不留恋地在神父夹紧的双腿中一寸寸地向外圈挪去。
它又开始在外圈打转。
上方传来一声神父不满的轻喘。
尾梢不紧不慢地紧贴着布料向内圈靠近。它在那个点周围小弧度转圈,一点点缩小半径,却在即将抵达的那一刻突然离去。神父无意识地绷紧双腿的肌肉,而那桃心却突然折返——
“啪!”
神父浑身一颤,从红润的唇齿间挤出一声惊喘。
桃心又在刚刚拍打的地方安抚意味地轻轻蹭了蹭,而后开始小幅度有节奏地轻轻拍打。上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然而尾巴又恶劣地突然离开。
如此重复几次后,尾巴似乎是终于玩够了。它终于不再折磨它可怜的主人,而轻轻贴上那片区域,开始极具技巧地放肆拍打起来。
“啪!啪!啪!”
上方的呼吸越发急促,间或漏出一两声稀碎的低吟。
神父无意识绷紧腰臀,夹紧双腿,一阵一阵地轻颤。
会阴部的那块布料已经湿透,紧贴皮肤,勾出一个暧昧的弧度,渗出的透明清液滴上大腿,留下一串冰凉的触感。
尾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啪!”桃心狠狠地抽了上去。
神父的下巴高高抬起,线条流畅的脖颈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宛如濒死的天鹅,从喉咙深处挤出一阵压抑嘶哑带着哭腔的的轻吟。
他猛地坠落下来,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桃心安抚地揉了揉后便乖乖垂落到最初的地方。
神父淡金色的额发间渗出些微汗意,双目紧闭,鼻尖处挂满汗珠。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去,身上的汗也在缓慢地蒸发。
莫兰的呼吸终于恢复了最初的频率。他依旧仰躺在床上,一手伸在被子外面,一手搭在腹部,左腿伸出被褥。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中午曼德斯没有留在市政厅吃饭。他驱车直接赶到了教堂。
他走进教堂,立刻有修女围了上来。
他提出自己要取瓶圣水,修女微微点头,说她这就去向神父请示。
“神父呢?”曼德斯随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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