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立马变成高低起伏的一串长音,“啊啊啊啊!你在干吗?”
小怪物绿色的藤蔓缠上江屿身体,连着双臂一起束缚住,直接将人从坑边提到了树根本体前才松开,浅绿近白的果冻状本体鼓起一团,“你摸摸,你快摸摸!”
呃……江屿看着这个仿佛沼泽里冒出的气泡一样的鼓包,实在是不太能下得去手去摸,闭着眼睛本想忽视,却更加直面小怪物投射在脑海里期待的眼神,就其实看不见眼睛,但确实又很能明确知道那道闪着巨亮的光旁边还配有黄色闪光星星特效的“眼神”。
江屿最后还是非常不情愿地伸出了手。
本以为会摸到熟悉的光滑表面,怎知,手掌一覆盖上去,所接触到的气泡表面立马就发生了变化,恰到好处的吸力加上从后袭来的藤蔓,让他不至于疼但也无法挣脱。
小怪物鼓起的包逐渐在江屿手心下化成小小的女性生殖器,紧接着,拟态出的女穴缓缓张开肥厚的阴唇,将江屿的手指吞进,咕噜咕噜,仿佛与人类体内相同构造的肉块滴落着黏液,像沼泽吞没一切没入其中物体的那样吞吃着江屿,被束缚在原地的江屿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浅绿色的逼吞下自己的一条手臂。
摆脱人类天然限制极限的生殖器,越张越大,越来越像一朵凶恶的食人花,仅仅一条手臂不足以让它满足,于是它将眼前的爱人整个吞进自己的身体。
江屿被吞了一条手臂的时候,他还是只有点呆滞以及有一点点看这个逼到底要做什么的看戏心态,等到从呆滞状态恢复,他已经整个人都躺在了小怪物的“阴道”里,肉壁完全将他裹住,分泌出的黏液湿哒哒地挂满整个身体,虽然很神奇的没有出现呼吸困难,江屿还是难以置信小怪物居然这样羞辱他,手脚齐动,拍打着眼前的肉壁,来回挣扎的身体像一只在蛹里翻腾的幼虫般不知章法的丑陋。
“啊~”
……江屿停下了动作,然后是更加剧烈的动作,“你他妈还敢发出叫床声?”
小怪物其实也委屈,“谁让你碰到我敏感点了……你不动就好了嘛。”
“我不动?你不由分说地把我强绑进来,你还让我不动?”
“不是你想看宝宝的吗?我这不是正在带你去看?”
“啊?”短短一个字的音让江屿啊出了起承转合,短暂的石化了那么几秒,而就是这几秒,小怪物抓住时机蠕动着内部将江屿运去了一个肉腔。
从狭小的入口掉落,落在一层韧性富有弹性的薄膜上,江屿晃晃脑子让自己缓过来,撑着肉膜想要站起来,奈何脚下的肉膜根本无法提供给他一个下脚的着力点,试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徒然无力地坐在肉膜上。
抬起脑袋本能性地探查周围环境,可这一抬头就让他愣住了。
偌大的一个肉腔,腔室上方吊挂着一串“葡萄”,数不清的小“葡萄”里晃悠着液体,液体里漂浮着一团黑色的阴影。
嘭!
一颗葡萄碎裂,透明的液体从上至下淋了江屿满身,至于那片黑色的阴影,还没等江屿仔细看清便像融化进身下这张薄膜。
“这,这,这,这他妈,是什么东西啊啊啊!”恐惧的颤音甚至在腔室里产生了一点点回声。
“我们的宝宝啊!”
如此别具一格的“父子亲密接触”,你若是问江屿有什么感想,江屿会说没有,因为江屿已经晕过去了。
瞳孔上移,翻出白眼,眼皮一耷拉,江屿立马就倒在小怪物这个“子宫”里。
也或许真的有亲子感应,江屿一不省人事,腔室里挂着的所有囊泡都不安分地颤动,眼见着它们马上就要活生生把自己抖落下来,摔倒在腔室里的江屿背脊上的藤蔓印记隔着衣服发出微微的浅绿色的光将这些小家伙们安抚住了。
随后,江屿头抵着的腔壁开始变化,渐渐张开一个恰好可以容下江屿身体的小口。完全失去意识的江屿就像一个洋娃娃般任人摆布,身体被吞入微凉富有褶皱的通道里,通道一松一紧,每次稍微放松,江屿的身体便往下掉落一些。
江屿醒来的时候,被树叶割裂得只剩几处多边形碎片的夕阳光刚好照到他的眼睛,习惯性地抬手遮光,但莫名的粘滞感让抬高的手停在半空就无法顺畅接续下去。等江屿眯着眼睛撑着地面坐起检查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现在完全遭透了。
被黏液浸得微微湿润的衣服已经干了,但浑身上下挂满了仿佛蛛丝一般的黏丝,又粗又多,试探性地抬起手往鼻尖凑凑,不出所料是一股子腥味。
至于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当然是把自己缩小回弹加深本体颜色试图充当变色龙隐身在树干上的某个非人怪物,为了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还非常努力地不把自己的情绪投视在江屿的脑海里,但一切都是欲盖弥彰。
那点像装作不在意但又时不时把视线瞟过来观察的小动作,完全躲不过江屿的眼睛。
江屿很平静,像夜晚无风的海面,他没有上前去和小怪物争论什么,只是淡定地扯掉身上所有附着的白色黏丝,然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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