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敬抱住他,掀开竹帘,将喘着气的凌之放进热水里,耐心地替他清理淫水与精液齐流的肉逼。
凌之整个人都软软的,好半晌都回不过神,靠在浴桶里面双目无神地发呆。
他不说话脸红红的样子十分地惹人怜爱,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三十多岁的人妻,令燕敬忍不住凑过去,温柔厮磨地亲吻他。
唇舌湿漉漉地交缠,索吻,终于把凌之吸得回神。
他眨了下眼睛,不太适应地想偏开头去,燕敬的吻落到他的唇角,小狗一样地轻轻舔了舔。
“之之,”他低声念着,缠绵绻绻。
凌之唔了一声,心口轻微地发痒,恍惚间回到了年少时,与燕飞初识相爱的时候,他那样好,可自己却……
“怎么了?”燕敬看着他的眼睛流下眼泪,轻柔地擦去,凌之转目看着他,定定地,眼前略微地模糊,好久才缓慢地凑过来,将他搂在怀里,轻声说:“小敬,对不起。”
“……”
燕敬很久没被他这样抱过了,凌之的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香气,很温柔,让人安心的味道,是他孤寂的少年时代里能抓握住的最后一片安宁。
他很喜欢,喜欢到每天夜里都幻想着凌之的模样入睡,在梦里,凌之永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轻轻地唱着些歌谣,或者静静地陪伴着他,无论他走出多远,他都会在原地等待着他。
他在他心目中是纯净的,神圣的,美好而不可侵犯的。
直到那一天——
他梦中微笑温柔的人被压在窗沿上,半个身子裸露在外,薄纱一般的衣衫被男人剥开,露出荔枝一般漂亮的酮体,在寒凉的夜色中轻轻地发抖,小声喘着,声音像猫一样绵绵撒娇,“阿飞,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不会有人来的,”男人低沉的嗓音传过来,大手在肥硕的双乳上游动,凌之做出隐忍又愉悦的表情,纤细的脖颈轻轻地颤动,缩在他怀里,忍耐着淫叫,“好舒服,阿飞,另一边也要……”
燕敬脑中“嗡”地一声,双眼睁大。
他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如此美好的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可他并不感到难过,而是无比地滚烫,心在发烫,身体也在发烫。
他死死地盯着属于哥哥的嫂嫂漂亮的身体——他明明不该出现在这里,却又急促地呼吸着,不肯挪开一息的目光。
流水的肉逼被挤开塞满,凌之呜咽一声,爽得流出涎水,脖颈上扬,头发乱飞,被男人撞得乳波晃荡,是燕敬从未见过的淫荡。
他可耻地硬了,硬到发疼。
而自从那天以后,梦里的凌之就变了,变成了一个不穿衣服的荡货,总是勾引他,他根本禁不住引诱,迫不及待地将嫂嫂扑倒在地,一下一下热切地耕耘,可激射之后却止不住地空虚。
一切都是假的,凌之也永远不会属于他。
但现在不是了。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以后也是,谁也不能将凌之从他身边抢走,谁也不能。
他握紧了他的手,凌之不由呼痛,燕敬反应过来,将纷乱的心放回原处,轻轻地抚了抚他的手,道:“没有对不起。”
说着,燕敬的心脏鼓动着,他感觉自己一直彷徨甚至没有落到实地的心找到了归处,他扣住凌之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前所未有地满足,“之之,我喜欢你抱着我,多抱一抱我。”
凌之没有说话,随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许久才含混地嗯了一声。
燕敬给他擦身子,替他更衣,神色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也不觉得自己伺候他有什么不对,就这样,他一直黏着他,而其余人即使看见了,也眼观鼻鼻观心,仿佛面前的是两颗石头,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也不足为奇。
一直到傍晚,宫里传信,令燕敬去一趟,他才不舍地放开凌之。
凌之目送他离开,缓缓吐出一口气。
那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令他感到十足地不安。
他猜不透燕敬的心思。
感到一片茫然,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燕敬是…喜欢他吗?不,不可能,一定不是的,小敬是太孤独了,才会扭曲了对他的感情……
他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凌之感到无措,许久,他去了燕家的祠堂,看着上面忠义双全的祖宗姓名,感到十分地忏愧与愧疚。
他没有做好一个嫂嫂该有的本分,还和燕敬纠缠在一起。
“阿飞,我该怎么办,”凌之忍不住问道。
“小敬他是不是太孤独了,他以前并非是这样的,”他低着头,抹着眼泪,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是我做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小敬,都是我的错。”
他颤颤地将黄纸扔进陶盆里,希望燕飞能听到这一切,能原谅他,能告诉他他应该去做什么。
夜凉如水,陶盆里的火越来越小,凌之蜷缩起来,眼泪都要流干了,发冷地抱住自己,难受地说,“阿飞,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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