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都绷紧了,爽得发抖,呜咽地叫着,肉逼里的媚肉激烈地搅弄,将大鸡巴上的沟壑吮吸得干干净净,紧接着,一大股淫水喷出来,他闷哼了一声,高潮盖过顶,爽得眼睛泛红。
“爹爹……”楚纤云有些虚脱地唤他,嗓音绵软,低吟了一声啊,靠着他,肉逼不住地翕张,裹缠着还在进出操弄的鸡巴。
他太敏感了,又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求饶地哭,“不要了,爹爹……饶了我…”
哭着哭着,另一道声音盖过他的声音。
“小满被小爹的骚叫声吵醒了。”楚冕沉声说着,惩罚他似的往骚点狠狠一撞。
楚纤云惊叫了一声,双腿发着抖,敏感的肉逼不住地搅弄,竟然是再度高潮,爽得眼泪淫水一起喷了出来。
他口齿不清地求饶,“爹爹,我错了…饶了我,啊啊啊,我不行了,嗯…纤云要被操坏了……”
楚冕吻了吻他的额发,将他放下来,把鸡巴抽出去,楚纤云还站不稳,打开的骚逼顿时流出不少骚水,他又羞耻又不得已地抓住爹爹的胳膊,缓了一阵,连忙去床榻边瞧小满怎么了。
儿子大哭着,不舒服地扭动,楚纤云连忙解开尿布给他重新换上块新的,旧的包起来扔到一边去,又弯腰要抱起儿子轻声去哄,却被人怼到了床上。
大鸡巴猛地操了进来,楚纤云崩溃地叫了一声,半跪在床边,哭着说,“爹爹,不要闹了!”
楚冕俯身到他身边,一手握住他的奶子,一手擦干净小满脸上的泪水,轻声说:“纤云爽完了就把爹爹踢开,果然,儿子到底是重要些对吗?”
楚纤云听到他这话,哭笑不得,谁家好人和孙子争宠啊。
他扭着屁股,想把肉逼里的鸡巴扭出去,难为情地说,“别闹了,小满会看见的。”
“嘴上说着别闹了,却扭着腰勾引爹爹操你,”楚冕声音一沉,鸡巴被肉逼吸着,屁股一扭一扭,逼肉也跟着扭动,吸得他微微皱眉,忍不住打了下那白软的屁股,低声骂道,“小骚货!”
楚纤云惊颤了一下,全身紧绷,楚冕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动作温柔下来,只大鸡巴狠狠操弄着,在他耳边轻吻,“纤云的逼好会吸,爹爹的鸡巴吸得爽死了,把精液都吸出来,全部射给纤云好不好?”
楚纤云瞬间反应过来,心脏剧烈地跳动,全身上下都泛起粉色,羞恼地说,“不…不行……啊!”
他刚拒绝,男人就顶到了最深处,鸡巴狠狠滑过骚点,噗嗤噗嗤地往肉洞里猛插,对着骚点处碾来磨去,爽得他灵魂飞天,撑着自己的双手都发着抖,要扑到床榻上。
“啊啊啊…顶到了,大鸡巴操到骚点了,爽死了呜呜,要被操透了,被爹爹的鸡巴操透了,好爽,啊…骚逼要被操化了……”
他俯在床上,就像一只等着公狗配种的小母狗,双腿打开,肉逼敞着,淫水哗啦啦地流,全身上下泛着情潮,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肉逼吸成了鸡巴的形状。
逼里的肉棒微微发胀,是要喷射的迹象,楚纤云难得找回理智,挣扎着,哭着,呻吟着,“爹爹…不能射进来,这是乱伦……会怀爹爹的宝宝,啊……要被顶坏了,不能射…呜呜……”
楚冕低喘了一声,掐住他的细腰,往骚浪的肉逼里猛插,爽到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毫不留情地往里顶弄,急促回道,“怀了就生下来。”
“啊啊啊,”楚纤云哭着摇头,眼泪落下来,看见儿子正担心地看着自己,用小手替他擦眼泪,又爽又崩溃,只能重复,“不…不行,啊…不行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冲刷着敏感高潮的肉逼深处,他感觉自己被喷满了,直直往深处涌去,小肚子都鼓胀了几分。
被爹爹射满了……楚纤云无力地哭着,高潮的余韵逼迫着他,肉逼湿湿黏黏地,还含着那根喷精的肉棒。
太多了,太烫了,爽得他全身发软。
好久,才有力气,吸了下气,哼道:“坏爹爹。”
“这画真好看。”侍女在一旁夸奖道,怀中的小满拍手叫好。
楚纤云微微一笑,将笔放到一边去,看着眼前的竹林。
他记得小时候这里就是这样,楚冕有空的时候还会抱着他过来挖春笋,每次他都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抱着春笋傻乎乎地笑。
他出声时母亲便去世了,整个童年里只有楚冕的身影。
犹记得这附近有一栋小竹屋,楚冕在上面挂了葡萄藤。
每年葡萄成熟的时候,他就会将他抱到肩膀上,让他去摘葡萄吃。
楚纤云记得他经常抱着葡萄啃得乱七八糟,手指上全是口水和汁水,这时候,他就故意擦在爹爹身上。
祖母说,爹爹的性子其实很冷漠,尤其喜洁,可他故意捣乱时,男人只会无奈一笑,这样安静地看着他。
只有听到他叫他爹爹,才会轻轻地用指腹擦掉他脸上的汁水。
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楚纤云正失着神,身边忽而传来侍女的声音,“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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