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口袋里摸出来的药膏很久,找给二柱的产科医生开的。早上老婆的屄肿得跟被蜜蜂蛰过一样,红嘟嘟的,摸起来还是好热。
他根本不是因为贱老婆屄肿坏了才不肏的,昨晚肏腻了,贱屄他肏过几千次了。想了又想,他和之前一样面无表情的出浴室,又对镜看了自己的面孔,和以前长得一模一样,不知道蠢老婆说他美丽又危险什么意思,可能就是长得好吧,这就值得喜欢啊?
他有点后悔告诉老婆爱他了。不过本来就是睡前吃奶时间,耽搁就太刻意了。贱老婆还是之前一样给他吃奶,和之前一样说自己白天做了什么,老公怎么没接电话,还是看了宝宝,又说那里有用胶带乖乖贴住,有——漏尿。还好没嘲笑他。
二柱看嘉宝松开奶头,以为他要检查,张开腿给他看了,没想到嘉宝掌心有一只英文膏体,给他涂。他以为是什么新玩法。老公没说错啊,是骚老婆,涂个膏摸着摸着就流水了,二柱掰着大腿,看着老公发旋那里露出一点头皮都是雪白的,不知怎么的,忽然问出口:“骚老婆想问老公…那老公喜欢…为什么——爱我什么呢?”
太可能是陷阱,就是陷阱!贱人知道自己爱···喜欢他就反上天了,诱骗,诱捕,等自己再说出···说出···把柄,贱人将永远踩在自己头上,自己将永无翻身之日,就像···就像那些事情一样。嘉宝没看贱老婆,药膏丢一边,看着地毯说:“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又说:“你以为是什么?”
二柱看他起身,也不看自己,没人碰,手换了好几个位置,裸着哪哪姿势都不对,咽了咽口水说:“可能是,我···对你很好?”
一句话,嘉宝后背毛——假如的话,毛发全部立起,什么东西刮挠着他的心一样,他扭曲着手脚生硬地动,动作极其轻微,煎熬般说出:“你觉得你对我很好?”
二柱终于找到合适姿势,手放在膝盖上,腿微微张开,既不会被骂骚老婆,又敞着骚屄,眼睛看着手背,挨训一样说:“我对老公···还不够好?”
嘉宝背都紧绷,呼吸放轻,免得惊扰一般:“不够···不够好。”眼见着老婆头更低,骚屄说:“我会努力的···是哪里不好啊。”贱老婆小心补充:“我感觉···很好啊···不过我会听老公的。”
嘉宝艰难走近,捏了捏他头发丝,又继而整个掌心抓住他发根说:“不够包容。”那米粒般的痒冲破心尖,嘉宝握着摁着他的头,抓到抬起,俯视对视着他:“我喜欢你···包容我。”
二柱有些紧张,感觉自己骗人了,他又有一丝茫,包容,他觉得这事挺容易的,太容易了,那感觉就像走进集市,要游说一件宝物,准备十八般武艺、掏空全部一切了,结果只要他一根汗毛。他怕人反悔,赶紧说:“老公,贱老婆会做到的。”说完又好心虚,千万不要被看穿。
嘉宝拍拍他脸颊,听个响一样,左拍拍右拍拍,差点笑出声,真是蠢,还以为贱人有那个智商。他感觉轻松多了,那感觉,近乎犯罪后查录像,摄像头没拍到,天知地知我知又如何。鸡巴早就硬了,骚屄一直张着屄,嘉宝看着骚老婆乖乖躺下,摆出他最常用的姿势,抱着大腿。
二柱以为他要肏,拍脸看他表现的意思,说:“老公···”话还没说完呢,嘉宝猛扇贱屄、肿屄不说,边说:“操你啊,这么贱,肏肿了还给肏,你自己不知道多肿吗?”
扇一手湿哒哒,又往骚老婆脸上蹭,拍他嘴唇,贱老婆——贱老婆竟然伸出舌头舔干净,嘉宝扇他巴掌,难耐般说:“贱屄,贱屄,这么要老公爱啊,这么爱老公啊。”“你以为这样老公就会很爱你——是不是,快说啊是不是。”
二柱脸辣辣的,老公还往他脸上吐口水,他闷着眼睛点头、点头,记得说了:“是——”整个人乱颤,嘉宝咬了一口他阴蒂,给舌头揪出来咬一般,然后鸡巴就肏进去了,听到老公说:“操你贱婊子,这么欠老公爱是不是。”
等不及贱老婆说话,嘉宝捏二柱奶,捋着乳肉挤奶说:“操——你他妈个贱屄,拿药给你涂你不要,赶着求老公肏。”又阴测测压着骚老婆,凑近说:“骚屄快要烂了,给老公肏烂好不好。”
得到个“好”字,嘉宝搂着他不是,亲他也不是,把二柱跟个大偶子一样含自己怀里,屁股坐自己怀里,鸡巴插贱老婆子宫,手捏着他奶,嘉宝魔怔了,对就这个姿势,他下巴搭贱老婆肩膀上,话说不上来,徒有喘息,肏死贱屄。
连番换几个姿势,鸡巴都没拔出来,搔得二柱手脚蜷缩,呆呆由着老公摆弄,老公别过他脸亲嘴,骚老婆只知道吃老公口水了。
也不知福还是祸,经此一遭,老公越玩越凶,又不乏稳定。中午老公是很少回家的,有时候视频——要知道以前从来都不视频的,老公竟然才想起可以视频检查老婆骚屄有没有贴开。其实二柱自己是很少看那个地方,自己看自己那里居然会流水,也不太敢看,一看就怔怔半天,给玩成那个样子,好像再也合不拢了,好像一张流涎的嘴巴,一个寄生的肉眼。
宝宝睡得也没那么多了,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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