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滑落在坐垫上,刘邦带着韩信来到寝榻。将军裸露上身,倒还有些身材,算不得瘦弱。好歹也是经历过战场的。
刘邦解下衣裳,韩信目不转睛地盯着。之前屡次幻想汉王解衣,今夜汉王真与他坦诚相见了……那锁骨的沟窝果然是深深的,也瘦削,但肌肉的线条含蓄而流畅。比他好……韩信红着脸,生出几分艳羡。待解到亵裤,刘邦扯了把腰带,抬头冲他笑笑,“将军也解吧?
韩信一顿,生出些羞涩与难为情来,毕竟上次在人前脱光……记不清是多少岁,总之是半大时候。若以黑夜遮掩,倒能缓解几分紧张。他小声问:“大王,可以熄蜡烛吗……”
刘邦被他问得一顿。从前并未与男人做过……没有那么熟门熟路。熄了蜡烛,摸黑抓瞎,不会胡乱蹭着都进不去吧?心里这般想着,面上还是柔情,回道:
“可我想看着将军。”他轻轻抚摸韩信圆滑的肩头,“闻言说……烛焰挑芯看佳人。”
看佳人……韩信低头想,大王真是对自己有款款情意,舍不得不瞧自己……他又感动又甜蜜,忍不住偷偷地笑。不好意思地捏着裤腰,又抬眸瞧上刘邦腰腹间两条明显的斜肌。再到下面半掩的阳物——好、好雄伟。瞄了一眼,韩信就被烫到一般立刻移开目光,须臾不到又忍不住再瞟一眼。收回、再看……如此往复,眼神乱飞。如同心虚的小贼。
刘邦原本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的本钱足以夸耀,但发现韩信看一眼挪开又回顾,时不时抿嘴暗笑,莫名的也感到一丝尴尬。少年时兄弟之间遛鸟打诨还能拍拍别人屁股调笑,因为是真的坦荡所以浑不在意。然而此时赴的却是巫山云雨……还是和自己的臣子……这般年轻的将军。他轻咳了一声。
韩信若先脱光,他倒能从容。
“将军,怎么不动?”
韩信嘴唇嗫嚅着,到底没发出什么声音,闭上眼一狠心把亵裤退到膝盖。刘邦瞥了一眼他腿间——呦,也可观嘛。韩信脸红得滴血,睁开眼了仍不敢直视刘邦,头微微扭过去,但目光还是时不时的、频频往下偷看。刘邦一乐,流氓心性又起了,大大方方地脱完,倾身压上韩信。“将军看够没有?”
亵裤被扯下摩擦大腿,韩信说不出话。刘邦拉下他的亵裤,随手将这衣物和自己的扔下床榻。
刘邦直起身,去拿软膏。暖红的烛光下肌肤显露出一种蜜一样的色泽,腹肌的沟壑深刻,胯骨隐隐可显。韩信想,果真是紫红的。
那器物已半勃着了,他呼吸急促,头昏脑热中思索的是他真能吃下吗。
刘邦确实很急。他费尽心思钓来将军也就是为这档事。匆忙挖了一团细膏,开拓的时候却耐心。指尖试探地挤进后穴,未经造访的小口紧涩。
韩信分开双腿,在两膝间看见汉王抬眼冲他笑,“将军,放松一点哪。”
韩信捂住脸,脸颊的温度传递到掌心。他喘着气,听话地放松身体。忍受异物进入的不适。冰凉滑腻的膏体慢慢在穴口融化,经过开拓穴道也逐渐分泌出体液。刘邦伸进两指了,试探地挤进邯在子午口与灌婴军队交战之时,韩信亲率大军,冲出了陈仓道,占领陈仓县城。
章邯回军陈仓,战败,退到废丘死守。章邯之弟章平退守好畤。两军相持,互成掎角之势。
至此,陈仓彻底成为汉军在关中盆地打下的一根楔子。
关中百姓听闻汉军前来,壶浆箪食迎王师,民心归顺。
当日韩信所言,俱成现实。
不日,章邯得到塞国、翟国军队增援,实力大增,出城直奔韩信。韩信率军以少战多,勉力支撑。另一边,曹、樊两军翻过陇山,在好畤击败章平,在关键时刻冲入战场,与韩信两面夹击。章邯腹背受敌,再次大败。只能退回废丘。在子午口,一直虚张声势的灌婴军队看见敌人退走,抓住机会冲出子午口,攻打栎阳。塞王司马欣本想抵抗,城军先降。司马欣和翟王董被迫投降。
韩信率领三军打的邯还在困守废丘。陇西和北地两郡仍有敌军残余势力活动。东征之前,不可不剿灭他们。”
刘邦颔首。
韩信手指滑过图纸上黄河,“虽然刚过二月,但是三月也快了。”
“西魏王魏豹盘踞河东,殷王司马印守河内。倘若我军沿大河南岸经过河南郡和颖川郡东进,大军补给线的侧翼很可能遭到二王的袭扰。”
刘邦蹙起眉,“尤其是这个司马印。在楚汉间反复摇摆,态度很不明确。”
“所以,先击魏、殷!”韩信点在城阳,“从田荣起兵开始,项王主力都不曾轻举妄动,与田荣、彭越交战的是楚军偏师。如今大王回师关中,与军师书信相吻,项王便以为田荣更具威胁了。亲自出兵讨伐。这正是他犯下的错误!”
“齐国毕竟是大国,田横反攻,项王一时间根本无法从齐地抽身。臣以为——”
刘邦道:“不可错失良机是吧。”
“不瞒将军说,我原想的也是三月出征。”他将地图收好,伸了个懒腰,“将军把剩下的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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