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警局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老板的妓院也开到头了。”亚克伦上前威胁道。
打手们面面相觑,有人按下电话号码,响过几声之后再无动静。
“我们需要老板确认,不然不可能放过他。”
“你们老板都死了。”亚克伦无语道。
打手不松懈,给那莫脖颈套上铁锁链,“还有另一个老板。你们敢上前一步,马上勒死他。”
“你他妈再勒一个试试,老子把你头拆下来当球踢。”
幽暗处有身影踱步而来,声音不大,但那股阴冷直钻进每个人的耳膜,气压骤降,裹挟一丝不属于夏日的寒意。
不寒而栗,亚克伦默默为自己祈祷。
“亚克伦,你最近脑子不太好吗?”桑基见这场面如他眼线汇报的一样,而亚克伦却连消息都没发一个。
“老大,我————”
桑基打断他的话:“闭嘴,滚远点。”
那莫听见声音抬头望去,视线扑了个空,他一眼也没看向自己,可能无语到极致了吧。
“你们另一个老板的电话,接着。”
桑基把电话扔过去,为首之人点头哈腰之后,朝桑基绽放出似狗一般的笑容。
一行人紧忙把那莫解绑,锁链也取下来。
那莫愣怔一下,膝盖阵阵刺痛,右手腕也无法活动,他突兀地弯唇笑过一声,而后再无任何情绪。
原来桑基的势力这样大,杀了人一个电话就能解决,那他还斗个屁。
打手还在说好话:“大老板,人给你放了。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啊,都是在老板们的手底下讨生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滚。”桑基冷声道。
一伙人跑了,连尼雅的尸体也没顾上。
那莫直溜溜注视桑基,他瞳孔漆黑却起着阵阵波澜,一抹凛然杀气之后,只剩下倦怠。
见桑基转身要离开,那莫心扑通一下,拉扯僵硬的腿向前走,重心不稳摔在地上,右手支撑不起来。
那莫一声不发,这样大的动静桑基能听见,只是不想理罢了。
亚克伦见状扶他起来,又捡起自己的枪。
“我右手好像断了。”那莫冷静道,眼眶却挂上一层薄薄水汽,目睹桑基径直开车离开。
亚克伦没见过这场面,他没想到那莫这么脆皮,“我带你去处理处理,能走吗?”
“等我缓一下再走。”
抬眼见车走远了,眼眶里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那莫有些控制不住,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个什么东西,或许是手腕太疼了。
修长瓷白的手指夹着一支香烟,眼眶熏红似一层淡淡的眼影,那莫蹙起眉头,金发微微曲卷散落到腰间,偏头不去看医生包扎右手。
层层薄汗贴在发根,那莫要热死了。
“亚克伦亚克伦?”他抬眼见站在一旁的亚克伦盯着他出神。
幸好本人订婚了,本人也不喜欢男人。怪不得老大这么喜欢他,放跟前足足养了七年,这清纯模样还会杀人,偶尔也魅惑,也只有老大吃得下了。
不知这傻小子在想什么,那莫开门见山道:“可以帮我把左手的丝巾扯下来绑头发上吗?太热了。”
亚克伦惊厥回来,突然手足无措,双手揣兜里放外面都不大合适。
“这个,我去给你换个女人绑。”亚克伦说完就想立刻消失。
前脚刚迈出诊所大门,后方幽幽传来不明不清的指责:“我是个女人还是怎么的?”
亚克伦急得原地打转,桑基的人他也不敢得罪,但也不敢碰啊。
那莫泄了劲儿懒得去计较:“算了,你去找吧。”
等亚克伦回来,右手被夹板和纱布固定得死死地,那莫抽完了烟,直直望向街边出神。
被亚克伦强迫拉来的女人怒火冲天进门,一见那莫那张惹人怜爱的脸蛋,变脸比翻书还快,整个人笑呵呵地,解开左手上的蓝色丝巾。
“哎哟,我去给你拿发圈过来。”女人被刺眼的刀割吓到,刚解开又慌张绕回去系上。
那莫神色如常,揉了下发酸的太阳穴:“桑基有告诉你准备把我关在哪里吗?我太累了,要休息。”
“没有。”亚克伦直言道。
他左手掐右手,觉得比站在桑基面前挨训还要难受,亚克伦直觉他手腕上的刀伤是一刀刀叠加的,肯定割到了动脉。
怎么会有人想死到这种程度。
“你打电话催一催他,我不想在街上乱晃。”那莫直言,又转念一想,“你把电话给我,我给他打。”
亚克伦乖乖给了电话,他才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桑基打电话。
那莫不记得桑基的电话,翻开亚克伦花里胡哨的备注,不忍直视:“哪一个是?”
“火爆财神爷。”
那莫唇角微微翘起,“他脾气真的很差,还特别爱骂人。”
亚克伦不敢接话,尬笑两声差点钻地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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