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自己没涉及到的产业他也有朋友涉及到,充州城这么大,没有他不认识的人,没有他手伸不到的地方。
他现在对于许澜这两个字,是眼中钉,一想到计迦楠醒来那一刻就在哭,这些人就一刻都不能留。
在公司忙到晚上九点。
听到谈之醅说带着老婆去医院了,宁硕就也起身回去。
那个嘴上说着是因为车子而醒来的谈之醒也去而复返,大晚上的又去了医院一趟。
虽然计迦楠没有醒来,医生说她身体虚,又在恢复期,不会频繁醒来,睡眠时间可能也要比平常人多。
所以今天晚上虽然探望她的人一茬又一茬,但她还是昏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再次睁眼,倒是也比预期的要快。
第二天早上十点左右,宁硕在客厅拿着电脑办公,病房里谈慎履在陪着女儿。
睡梦中的人忽然细微地咳了一声,把谈慎履放在窗外的目光一瞬拉了回来。
他身子一僵,回过神火速起身靠近。
计迦楠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在咳嗽。
谈慎履马上给她轻轻拍着,目光很急切:“…迦楠。”
她轻轻地喘息,渐渐缓过来了。
谈慎履瞧着她眉头拧了起来,大概预估她是因为咳嗽身上又痛了。
他温热的掌心摸了摸她的脑袋,心疼得自己眉头直皱。
在他的抚摸下,过了几分钟,她悄悄睁开了眼睛。
谈慎履眸光炙热:“迦楠。”
她定定看了须臾,似乎才确定那是爸爸,一下子,小姑娘眼泪又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不哭,”谈慎履马上捧着她的脸揉一揉,轻笑,“不哭啊,爸爸在,迦楠不哭。”
“爸爸。”她声音沙哑,含含糊糊,边喊边流泪。
“哎,爸爸在呢。”谈慎履心都碎了,一边皱眉一边又挂着笑意,恨不得自己来疼,“没事啊,没有事了,很快会好起来了,爸爸陪你。”
计迦楠抽泣,控制不住。
谈慎履一边哄一边问她身上哪里疼。她锁着白皙的眉头,浑身动弹不得,跟爸爸说好疼,都疼。
谈慎履深呼吸,心痛到无以复加:“医生说过两天就不疼了,不疼了。”
她泪眼模糊,眼珠子在病房里转了转,含着哭腔问:“妈妈呢?”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脚步声。
计晚茵今天头痛,回家吃了点药,这会儿刚到外面门口。
隐约听到一点动静,马上问站在病房门口的宁硕:“是…迦楠醒来了吗?”
他点头。
计晚茵马上越过他进去,边走边喊:“迦楠。”
她到床边去,弯下身,满眼焦急地看着女儿。
一看到妈妈,计迦楠眼泪更是控制不住,抽泣声细细传开,嘴里一直喊着她。
计晚茵心如刀割:“妈妈在妈妈在,不哭哦,不哭。”她眼角也流了泪,又去抽纸过来给女儿擦,一边擦一边哄。
“没事了没事了,不哭,很快不疼了,妈妈爱你,以后妈妈都陪着我们迦楠,哪儿都不去了,没人能欺负我们迦楠了。”
这话让病床上的人眼泪汹涌而出,出事前那一刻她就想打电话给计晚茵,想妈妈,这会儿看着人就在眼前,在哄着她抱着她,她边哭边喊着人,好像全世界只有妈妈最安全了,永远爱她了,可怜非常。
这次醒来人没有马上睡着,谈慎履与前妻花了半个小时,把人哄得不哭了,就在陪她说话,逗她开心。
宁硕一直站在门口,也没有那么迫不及待进去,从昨晚开始他就不担心了,现在只是心疼于她的伤疼,又心疼于她见了父母扛不住的情绪。
小可怜好像被全世界都欺负了,终于回到爸爸妈妈身边了。
后面计晚茵出来喝水,宁硕这才进去。
走到谈慎履身后,居高临下看了看床上的人。
计迦楠越过爸爸的肩头看过去,眼睛一酸,还是要哭,但是在他牵起的嘴角里,最终也没哭出来。
谈慎履起身,宁硕就坐下摸上她的脸。
待那边长辈一出去,他就亲上她的脸:“宝宝。”
计迦楠哼唧一声,哭腔还是忍不住。
被人欺负总归是委屈,浑身又疼,她现在好像就是见了爸爸妈妈都要撒娇,遇见他也要哭,这份可怜样真是让人心都疼裂了。
宁硕哄她,她嘟囔着说动不了。
人还不知道自己伤得多重呢,差点就这辈子都起不来了,好在还没到那个地步,但是脊柱的断裂还是属于格外严重的伤,光疼痛减轻就要一个多月。
宁硕也不敢跟她说她的伤要多久才能好,只是温柔跟她道:“我们刚醒来呢,脑袋有伤,你还要再睡两天,脖子也有伤,肋骨和脊柱也受伤了,而且小腿骨折,不能走路。”
她皱起眉。
宁硕:“所以我们先养养,现在开始好得快了,每天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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