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河川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覆在臀肉上,箍住那两瓣白肉往两边掰,一个红艳又松软的穴口暴露在视线中,肛口微微鼓出,褶皱闭合得并不紧密,一个幽深的小洞在中心张翕着。
李迎春呼吸急促起来,她手搭在腰臀相接处,窄细的腰后接着一肥臀,把她手撑起一个上低下高的弧度,她就看着那洞眼,在这截皮肤上反复摩挲着。
季河川被她摸得受不了,痒意和情欲飞速攀升,他难以自制地泻出小声呻吟,腰怕痒似的不断往下低,那屁股便越发浑圆地鼓出来,掰着臀的五指深深陷入肉里,勒出几条鲜红的肉条来。
“别摸了,迎春,操操我,操操我好不好,我痒得要受不了了。”季河川小声地哀求。
滑凉的润滑油倒在穴眼上,季河川被冰得打了个颤。李迎春火热的身体却紧密地覆在他背上,唇温柔地落在他脖颈,一股股滚烫的热流自下身涌上来,把浑身上下温热成一团,这才显得穴里凉意太过明显,上身存在感变得微弱,洞眼成了意识附身的存在,李迎春的每一处动作都清晰无比。
手指搭在紧闭的褶皱上,打着圈一点点往里揉去,两指很快挤进紧致温热的穴,肠肉热情地蜂拥上来,像是追赶诱饵的鱼嘴。
李迎春手指一点点破开紧缠热烫的穴肉,手一边色情地在季河川胸上揉搓,她呼吸沉重,“这骚屁眼今天怎么回事?”
季河川顿时有些紧张地想回头看她,穴里夹得极紧,想再探入都有些困难,他结巴道,“怎怎么了”
他有些颓丧,心想是不是做得太多,穴眼松垮了,他紧了紧穴,夹得更紧了。
感受到穴里紧致异常,手掌覆着的胸肌都硬邦邦绷着,李迎春不禁闷笑一声,她慢慢把剩下的半截话说完,“这么紧,再夹紧些,我手指都要被夹断了。”
季河川放松下来,他有几分嗔怪意味,“都怪你,老是爱捉弄我。”
季河川有健身习惯,胸前两对乳并不过分夸张,却也挺有存在感,用力抓捏时弹性惊人,像一对可以随意玩弄的皮球,轻轻覆在上面往下压着转圈时,又出奇柔软,手指全然陷进去,也跟着绵软成一团了。
李迎春最喜欢按下去揉时再用力暴捏,此时手里两对奶充血暴涨,像要在手中爆炸开,又绵又弹,季河川往往腰腹紧绷,好看的肌肉线条浮现,身躯漂亮得不成样子。
此刻她手正覆在奶上打转,奶尖在一次次摩擦中挺立,像颗小笋一样盯着手掌。深入穴里的手指探寻良久,轻轻敲打在一颗凸起上,她不急着动作,一口咬在季河川脖颈上,对着那块软肉撕舔吸咬,发出的声音沉闷,“说几句好听的,嗯?”
季河川性器早就勃起,马眼处凝着一滴状水珠,此刻敏感点轻轻瞧着,他闷哼一声,酸胀感慢慢膨胀开来,声音在情欲熏陶下变得娇柔,有种不分男女的媚,“啊哈,骚货屁眼好痒,求求老公操操我吧嗯哼”
他知道李迎春在床上喜欢男人发骚,他专捡她爱听的说,“我好想要呜呜,每天不被操就跟要死了一样,老公把骚货操死在床上吧,操得喷尿,操得合不拢腿,操成一个离不开人的婊子吧呜啊”
说着说着,体内控制情欲的虫在体内不断叫嚣,他痒得厉害,边说忍不住变夹紧腿,轻轻磨了起来。
“妈的,婊子,今天不干死你。”李迎春咬牙道。
她听得血液逆流,心脏要跳出来,手指在早就扩好的穴里快进狠出,两指指腹次次碾过前列腺点。眼看着指尖刚刚离开穴眼,圆圆的洞口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手指凶狠干入,润滑液被操得飞溅,积在穴口,手指和洞眼都油亮亮的。
“啊啊啊,老公操得骚货好爽呜呜呜,受不了了嗯啊,要被肏烂了呜呜呜”
季河川张着嘴高声淫叫,快感从穴里四处流蹿,一道道微小电流酥麻了躯体,他有些跪不住,屁股不断往下陷,刚刚逃离手指插弄,就被另一只手圈住胯部拉得更高。从身后看去,只看得见一被插得汁水横流的骚肥大屁股,那屁股不断颤抖着,中间洞眼被摩擦得红艳无比,手指进进出出,说不出的淫媚情色。
李迎春又加入一手指,洞口已经被涨得很开,吞入时肛圈鼓出,紧绷得发白。
里面骚肉已经被操软,进入时讨好地舔着手指,出来时念念不舍绞弄,手感滑嫩温腻,叫人沉迷。
季河川后穴爽麻不已,前面阴茎已经涨得发痛,作为男人的本能,他手颤颤巍巍地去摸阴茎,却被李迎春扣住。
她似乎起了玩心,“骚货,今天用后面射。”
两人换了个姿势,季河川正面朝上,双手分开两腿,呈对折。那可怜的洞眼没了手指支撑,张着小眼,过多的被手掌抽送进去的润滑油一点点流出,这感觉像失禁,可季河川怎么用力也合不拢眼。
他有些着急,身上出了身薄汗,鼻子翕动,轻轻地叫,“老公,快点操我,嗯啊,受不了了。”
李迎春高高在上地站着,季河川自下而上看她没什么表情的脸,有种莫名的恐惧失控感,这悬殊让他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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