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就像是什么审判之音一样。
穹紧张的后退一小步,死鸭子嘴硬:“行、行啊,来嘛。”
杰帕德没说什么,动作很明确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那个六连袋,慢悠悠撕了一个下来。赤着脚走过去,把穹推进浴室,然后关上了门。
贝洛伯格的热水供应系统,比其他任何一个星球的都要先进不少。杰帕德是本地人,拧温度拧的很准。
淋浴兜头下来,水温刚刚好。
穹被淋了个正着,而后还没等他摸一把脸,就被杰帕德轻轻推了一把,后背贴在了瓷砖墙上。
杰帕德的衣服湿透了,衬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几个很漂亮的起伏曲线。上面的、下面的、前面的、后面的,跟平时被铠甲包裹的状态判若两人。
穹紧张的不行,轻微在杰帕德的桎梏里挣扎了一下,“衣服还没脱……”
“嗯。”杰帕德也紧张的应了一声,而后轻轻咬住了穹的耳垂,“不管它。”
铁卫戍卫官的手平时用来替民众挡钢板,也用来持盾牌,以及攮铁皮机器人。说起来都是些硬邦邦的力气活,并不适合在爱人身上开拓、抚摸。
他的手掌心里有层厚茧,带着非常宽厚的力量。
穹轻轻咬着杰帕德的肩头,身体微微颤抖,“嗯、嗯,不行……”
但在穹性器上撸动的手并没停下来,甚至加重了力气,两指捏着他的龟头,指尖在那小眼上抠了两下。
至于怎么不行,为什么不行,杰帕德顾不上也不想问。他另只手掀开了穹的上衣,用大拇指揉着一边乳粒,轻轻按着拨弄了两下,又弯着腰用嘴去舔。
穹敏感的抖了两下,想躲开,但是被杰帕德摁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低咛两声:“嗯、哈、好痒……”
“舒服?”杰帕德含糊不清地问,“两处都很硬。”
穹攀着杰帕德的小臂,乳尖在湿热的口腔里裹着,又麻又痒。下身也重重在杰帕德手心里抖了抖,他忍不住自己挺动了两下。
“想射?”
“嗯、嗯…啊——”
杰帕德手腕灵活,圈着那根敏感的性器猛地撸了几下,余下的手指时不时蹭着下面两个囊袋。穹一个处哪经得住这么搞,很快射在了杰帕德手心里。
杰帕德按了按他僵硬的腰,暂且放过了他的乳头,抬头在他的嘴唇上浅尝辄止的吻了两下。
穹大口喘着气,脑袋发晕,身上的肌肤泛着点粉,十分诱人。杰帕德看的很心动,粗粗喘了两下就衔住了穹的嘴唇。
穹被亲的更迷糊,有点腿软似的往下滑,被杰帕德卡着侧腰固定住。下半身早就硬挺怒张的性器也抵在了穹的小腹,一下一下蹭着舒缓。
穹缓过来一点,手就开始不老实,摸着杰帕德鼓囊的前胸,轻轻抓了抓。
杰帕德很轻易的把他的手腕捏住,挪到了下面握住,离开了他的嘴唇。
“帮我摸两下。”
在此之前两人从来没有过这么坦诚的相对,穹也是的思绪在她的引导下也逐渐梳理出清晰的轨迹。
眼前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心慢慢浮现出一个漩涡,四周的消毒水和香水味道逐渐远去。
刃感到自己轻飘飘的身体终于脚踏实地,他睁开了眼,看到自己手里正拿着一把小巧的刻刀。
桌台上亮着一豆烛盏,桌旁就是一扇雕花的木制窗扉。有几枝开的正盛的玉兰花沉甸甸坠在外头,合着浓湿的夜色正开的沉静悠然。
刃回过神来低下头。
哦,明日里好友出征,自己今夜要给他将这最后一点刀柄锻好,好叫他有个趁手武器用着。而现下手里这把阵刀已差不多完工了,只是好友提过个任性要求——他想要刀把上雕个团雀,说那是自己的守护神。
于是这会儿的自己应是要将刀把留白处再雕琢一番的。
思及此,刃抵住额头,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头脑恍惚。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垂着头去专心致志的雕刻手底下那一枚精巧摆件。
忽而风吹入室,桌上摆着的几张图纸簌簌作响,刃拿着镇纸压实,又站起身伸手关窗,将这突如其来的春日凉风拒之门外。他感觉周身发冷,原以为是因二月天的更深露重而致,所以并未多想,回身披了件外套,又回到了桌案前。
因此也未能注意到,在他回过神之时,墙上挂着的那副泛舟图的表层,隐约散发出了诡异的金色微光。
也未能看见,那图画中逐渐有一少年现形,脚步轻巧的跟在他的身后,待他坐下投入工作后,静悄悄地立住,看着他手指翻飞间雕刻生雀。
看了许久,身后的少年像是逐渐没有耐心了一般,从嘴里吹了口气出去,熄灭了灯烛。
周身陷入黑暗,刃只得先行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而去桌上摸索,想把灯再次点亮。然而他的工作台平时用的极多,东西堆的到处都是,找起某一样来实在是困难,只得慢慢地根据手上物事的形状去分辨自己拿的究竟是什么。
这是没来得及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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