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痕迹,他被江池放到了阳台边缘的栏杆上。
坠落的危险和被看见的羞耻让他牙关打颤,他像一只即将被迫离巢的小鸟一般,可怜地伸手抱住江池,寻求庇护与宽恕。江池的手环过少年相比之下略显瘦削的肩背,仿佛当真想予以他温情的怀抱,而非驯养与调教手段中卑劣的一环。
在少年温热的眼泪将他侧边的肩颈打湿之际,他终于在一次抽离后狠狠顶进了少年柔软紧致的宫胞。被骤然顶开子宫的简应怜发出一声虚弱的、凄惨的哀叫。紧接着,温凉的精液灌进了他幼嫩的子宫,他抽搐着小腹,前端的阴茎最终什么都没有射出,只是缓缓垂软下来,最终流出失禁的尿液。
“脏死了。”
江池恶意地辱骂着,手上动作却并不显得嫌恶。他把少年从栏杆上抱了下来,以双腿大张的姿势放在靠椅上。他拿起了扔在录像状态的手机,对准了少年在一次次抽插和拍打中变得红肿的阴唇。而后他伸出手,拨开了试图收拢的阴道口,让手机记录下了少年被中出后流精的淫靡场面。
结束了录像,退出相机界面后,他才注意到在半小时前有一个未接来电。是一个他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他盯着这个号码看了片刻,按下了回拨。
大概过了二十几秒,在江池快要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断之前,那头接通了电话,一道低沉的、他还算是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似乎比我还要忙。”
“哈?”江池冷笑了声,不知道这老东西在打什么谜语。他垂眸注意到少年的身躯在微微发颤,不自觉地皱了下眉,歪头用肩膀把手机夹住,腾出手将少年抱起,往屋内走去,“我确实忙得很,你还不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没事我挂了。”
对江池话中的粗鄙置若罔闻,江凌掣站在会议室前面的走廊,声音冷淡:“请来的那位心理辅导员呢?”
“他就在我这啊,怎么,你没联系上他?是因为我们刚刚做辅导做得太入神了吧。”江池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合适后,开始用花洒为少年清洗身体,“毕竟,您的药物可是相当好用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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