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广智点头:“有理有理,还是师弟有见地。”
广智二人把丹药捂在手里,广谋把盒子盖好再放回原处,二人悄悄咪咪,左顾右盼,就是个贼。他俩又怎么知道手里的不是仙丹,反是毒药。
唐州跟在二人身后一道,见他俩怯生那个样子,当下有了主意。
广智虽然捂得严实,但两脚直打颤,面上装得认真。
唐州见前面就是一口井,紧走两步跟上他俩,猛地叫喝一声:“哈!”
“饶命饶命!”广智本就做贼心虚,更被吓一大跳,慢了广谋一步踩他脚后跟上,“哎呦喂”,两人一骨碌绊倒在地上,红丸丹药脱了广智手,掉进井中。
“我的命根子啊!”广智哭丧喊道,趴着砌墙就要往井里跳,正好有过路的师兄弟拦住二人。
“你俩怎的要寻短见!”死死抱住广智。
广智拼了命地挣,广谋大喊道:“打水,快打水!”
慌慌张张一众僧人聚集到一块儿,七嘴八舌乱纷纷。
凌虚子是只狼妖,却是个吃素的精灵,用了斋食饱餐一顿后,向金池长老告辞。
“院主,切莫忘了应了我的事。”
“记得记得,道兄放心。”
二人还在这絮絮叨叨,根本不知好事让全让广智广谋坏了。
凌虚子辞了金池长老,出门掉头回自家洞府,他不腾云,不驾雾,也不乘风,而是走回去,为着沿途赏玩风景,采集本草。
风是朝他面上刮得,唐州大摇大摆跟在他后面,他鼻子却嗅不出半点味道。
走走停停,听到一阵水声,不远处有处小溪,溪上有处水潭,水潭中水质清澈。
凌虚子停下步,想道:“今日为白花奔波半日,晨来沐浴现在又值那么多汗,我再下去洗洗。”
凌虚子四下环顾一周无人,却不知正不见唐州,就欲脱衣服。
唐州见有块石苔正躺在水边,蹑手蹑脚爬上去。
凌虚子缓缓脱袍,露出俊挺精壮的身躯,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光着后翘的两个屁股蛋,沟谷纵深。他回头把青袍子挂在树枝头,正着看,上面胸肌结实,当中腰身匀称,下体裸露,阳具垂软,阴毛整齐,两颗睾丸悬在两边。转身一跃入潭中,再从中浮起,挥发向后甩,沾水淋淋的长发快打到唐州潜身的石头上。
唐州躲水闪得快,却脚底一滑,搞出动静。
凌虚子耳聪,朝这边拍了道水球,将唐州的隐身咒打破,显了真形。
他却不认得唐州,只见有一男子从大石头顶上,喝声道:“你是什么什么人!”哪知就是他要毒害的对头。
唐州不应他,眯起眼睛,打量水中完完全全曝光的凌虚子。因从上面往水里面瞧,把凌虚子脖子以下不知放大多少,又水波阵阵,来回抖动,波光粼粼,乳头忽明忽暗。看得唐州性欲大发,当着凌虚子的面下头就硬起来,直勾勾对凌虚子。
凌虚子见唐州这般行径,大怒道:“呔,你这登徒子,好不要脸!”言语间手已化作利爪。
说着飞出水来和唐州动手,伸爪子劈向唐州面门,唐州斜身一收,蹬力跳开,凌虚子扑个空,半条身子压在石头上。唐州半空中打个回旋,脚尖一点,踮着水波跑到凌虚子背后,张开双臂将他压在身下。
“不知死活!”凌虚子只见着唐州半张脸靠近,就变回原形吓唬他,眼眶太阳穴先被唐州点了一道。
凌虚子登时脑胀欲裂,呲着牙,隐约现出的耳朵收了回去。
“你!”凌虚子大吃一惊,欲挣脱开来,运功半天,全无力气,竟是被他封了法力,惊道:“你是何人!”
唐州微笑道:“道长,你不认得我不打紧,你看这宝贝可认得吗?”说着,却从口中吐出一物到掌心捧着与凌虚子看。
凌虚子一瞥,骇然万分,不是别的,竟是一枚红丸,他分明刚给观音院的金池长老!
“你是!啊——”凌虚子大叫一声,瞠目结舌。
唐州将那红丸塞进凌虚子臀间肉穴中,由着水直接囫囵让它整颗吞下去。
“嘤……”凌虚子感全身一阵酥麻,身处凉水中,从心中没来一股子热火涌上,口中不由自主吐出这声来。
唐州见凌虚子清颜脸颊上浮道潮红,凑上去把舌伸进他口中,舔食他口津。
凌虚子口腔内满是唾液黏腻,两条舌头在狭小空间中搅拌,很快就盛不下来,咽中呕感上逆,张嘴把唐州舌头和大把清稀津液哕了出来,唾沫丝拉着二人口角长长一条。
凌虚子把舌头撇出来,绕了一圈,吸溜着银丝就往唐州面上凑,甚至觉得侧背身子不便,自己扭个腰转了回来。
“啊,好男子,你快肏我吧。”凌虚子一边亲着唐州一边道。
凌虚子是有自己计较,趁现在药效没上来功夫空,让这人记着他点的好,一会儿做上头来时候怜惜他些。
唐州和凌虚子吻成一团,默不作声。他是知晓关节,真毒药早给他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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